草房子(少儿文学系列,五个一工程入选作品少儿书系)
分類: 图书,少儿,儿童文学,小说,中国,
品牌: 曹文轩
基本信息·出版社:凤凰出版传媒集团,江苏人民出版社
·页码:283 页
·出版日期:2008年
·ISBN:9787214050847
·条形码:9787214050847
·包装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读者对象:儿童
·丛书名:少儿文学系列,五个一工程入选作品少儿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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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草房子》写了男孩桑桑刻骨铭心、终身难忘的六年小学生活。六年中,他亲眼目睹或直接参与了一连串看似寻常但又催人泪下、撼动人心的故事:少男少女之间毫无瑕疵的纯情,不幸少年与厄运相拼时的悲怆与优雅残疾男孩对尊严的执著坚守,垂暮老人在最后一瞬所闪耀的人格光彩。
作者简介曹文轩,1954年1月生于江苏盐城农村,在此生活20年。1974年入北京大学中文系读书,后留校任教。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北京大学教授、现当代文学博士生导师。
主要文学作品集有《忧郁的田园》、《暮色笼罩下的祠堂》、《红葫芦》、《蔷薇谷》、《少年》、《埋在雪下的小屋》、《追随永恒》、《三角地》等。长篇小说有《山羊不吃天堂草》、《红瓦》等。主要学术性著作有《中国八十年代文学现象研究》、《思维论》、《曹文轩儿童文学论集》等。获学术奖、文学奖二十余种。其中,长篇小说《山羊不吃天堂草》《草房子》《青铜葵花》先后荣获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国家图书奖、中国图书奖、宋庆龄文学奖金奖、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和首届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图书奖。
多部作品被译成日文、英文、韩文和德文,在海外出版。
编辑推荐《草房子》是少儿文学系列中的一册。
目录
第一章 秃鹤
第二章 纸月
第三章 白雀(一)
第四章 艾地
第五章 红门(一)
第六章 细马
第七章 白雀(二)
第八章 红门(二)
第九章 药寮
追随永恒(代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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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呈现在各位读者朋友面前的是一套荟萃了十几年来我国出版界推出的众多优秀少儿作品的精选书系,共三个系列:一是少儿文学系列,二是少儿科普系列,三是少儿图本系列。这些作品都是从历届“五个一工程·一本好书”奖的获奖作品中采撷出来的。
由中宣部组织评选的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一本好书”,从1992年开始,已评选了10届,历时16年。每次评选中,少儿读物都是评选组织者和评委们关注的重点。入选的作品,本着让少儿读者爱看、读了受益的原则,注重思想性、艺术性与可读性的统一,许多作品发行量很大,许多艺术形象为孩子们耳熟能详,有些作品虽然已经出版了许多年,今天读来,仍让人感动、让人爱不释手。
少年儿童是祖国的未来,民族的希望。一个孩子要健康成长,成为对国家和民族有用的栋梁,离不开阅读活动,需要从众多优秀作品中汲取智慧、汲取营养。为了给广大少年儿童提供更多更好的精神食粮,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作家和出版工作者在辛勤劳动。收入这套书系的作品虽然只是他们无数成果中的一部分,但值得我们骄傲、值得我们珍惜。今天,我们征得图书作者和出版单位的同意,把这些优秀作品汇集起来,由凤凰出版传媒集团所属的江苏人民出版社重新编辑出版,奉献给广大的读者朋友,特别是今天的少年儿童读者朋友。我们相信,优秀作品的生命力可以穿透时光的隧道,不断给人们带来快乐,带来力量,带来美的享受。
文摘桑桑是校长桑乔的儿子。桑桑的家就在油麻地小学的校园里,也是一幢草房子。
油麻地小学是一色的草房子。十几幢草房子,似乎是有规则,又似乎是没有规则地连成一片。它们分别用作教室、办公室、老师的宿舍,或活动室、仓库什么的。在这些草房子的前后或在这些草房子之间,总有一些安排,或一丛两丛竹子,或三株两株蔷薇,或一片花开得五颜六色的美人蕉,或于脆就是一小片夹杂着小花的草丛。这些安排,没有一丝刻意的痕迹,仿佛是这个校园里原本就有的,原本就是这个样子。这一幢一幢草房子,看上去并不高大,但屋顶大大的,里面很宽敞。这种草房子实际上是很贵重的。它不是用一般稻草或麦秸盖成的,而是从三百里外的海滩上打来的茅草盖成的。那茅草旺盛地长在海滩上,受着海风的吹拂与毫无遮挡的阳光的曝晒,一根一根地都长得很有韧性。阳光一照,闪闪发亮如铜丝,海风一吹,竟然能发出金属般的声响。用这种草盖成的房子,是经久不朽的。这里的富庶人家,都攒下钱来去盖这种房子。油麻地小学的草房子,那上面的草又用得很考究,很铺张,比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家的选草都严格,房顶都厚。因此,油麻地小学的草房子里,冬天是温暖的,夏天却又是凉爽的。这一幢幢房子,在乡野纯净的天空下,透出一派古朴来。而当太阳凌空而照时,那房顶上金泽闪闪,又显出一派华贵来。
桑桑喜欢这些草房子,这既是因为他是草房子里的学生,又是因为他的家也在这草房子里。
桑桑就是在这些草房子里、草房子的前后及四面八方来显示自己的,来告诉人们“我就是桑桑”的。
桑桑就是桑桑,桑桑与别的孩子不大一样,这倒不是因为桑桑是校长的儿子,而仅仅只是因为桑桑就是桑桑。
桑桑的异想天开或者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古怪的行为,是一贯的。桑桑想到自己有个好住处,他的鸽子却没有——他的许多鸽子还只能钻墙洞过夜或孵小鸽子,心里就起了怜悯,决心要改善鸽子们的住处。当那天父亲与母亲都不在家时,他叫来了阿恕与朱小鼓他们几个,将家中碗柜里的碗碟之类的东西统统收拾出来扔在墙角里,然后将这个碗柜抬了出来,根据他想象中的一个高级鸽笼的样子,让阿恕与朱小鼓他们一起动手,用锯子与斧头对它大加改造。四条腿没有必要,锯了。玻璃门没有必要,敲了。那碗柜本来有四层,但每一层都没有隔板。桑桑就让阿恕从家里偷来几块板子,将每一层分成了三档。桑桑算了一下,一层三户“人家”,四层共能安排十二户“人家”,觉得自己为鸽子们做了一件大好事,心里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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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追随永恒
“如何使今天的孩子感动?”这一命题的提出,等于先承认了一个前提:今天的孩子是一个一个的“现在”,他们不同于往日的孩子,是一个新形成的群体。在提出这一命题时,我们是带了一种历史的庄严感与沉重感的。我们在咀嚼这一短语时,就觉得我们所面对的这个群体,是忽然崛起的,是陌生的,是难以解读的,从而也是难以接近的。我们甚至感到了一种无奈,一种无法适应的焦虑。
但我对这一命题却表示怀疑。
作为一般的,或者说是作为一种日常性的说法,我认为这一命题可能是成立的。因为,有目共睹,今天的孩子其生存环境确实有了很大的改变,他们所临对的世界,已不再是我们从前所面临的世界;今天的孩子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生理上,与“昨日的孩子”相比,都起了明显的变化。
然而,如果我们一旦将它看成是一个抽象性的或者说具有哲学意味的命题提出时,我则认为它是不能成立的。我的观点很明确——在许多地方,我都发表过这样的观点:今天的孩子与昨天的孩子,甚至于与明天的孩子相比,都只能是一样的,而不会有什么根本性的不同。
我对这样一个大家乐于谈论而从不怀疑的命题耿耿于怀,并提出疑问,是因为我认为它是一个极重要的问题,它直接影响着我们的思维取向、观察生活的态度、体验生活的方式乃至我们到底如何来理解“文学”。
遗憾的是,在这短小的篇幅里我根本无法来论证我的观点。我只能简单地说出一个结论:今天的孩子,其基本欲望、基本情感和基本的行为方式,甚至是基本的生存处境,都一如从前;这一切“基本”是造物主对人的最底部的结构的预设,因而是永恒的;我们所看到的一切变化,实际上,都只不过是具体情状和具体方式的改变而已。
由此推论下来,孩子——这些未长大成人的人,首先一点依旧:他们是能够被感动的。其次:能感动他们的东西无非也还是那些东西——生死离别、游驻聚散、悲悯情怀、厄运中的相扶、困境中的相助、孤独中的理解、冷漠中的脉脉温馨和殷殷情爱……总而言之,自有文学以来,无论是抒情的浪漫主义还是写实的现实主义,它们所用来做“感动”文章的那些东西,依然有效——我们大概也很难再有新的感动招数。
那轮金色的天体,从寂静无涯的东方升起之时,若非草木,人都会为之动情。而这轮金色的天体,早已存在,而且必将还会与我们人类一起同在。从前的孩子因它而感动过,今天的这些被我们描绘为在现代化情景中变得我们不敢相认的孩子,依然会因它而感动,到明日,那些又不知在什么情景中存在的孩子,也一定会因它而感动。
“如何使今天的孩子感动?”我们一旦默读这一短句,就很容易在心理上进行一种逻辑上的连接:只有反映今日孩子的生活,才能感动今日的孩子。我赞同这样的强调,但同时我想说:这只能作为对一种生活内容书写的倾斜,而不能作为一个全称判断。感动今世,并非一定要写今世。“从前”也能感动今世。我们的早已逝去的苦难的童年,一样能够感动我们的孩子,而并非一定要在写他们处在今天的孤独中,我们表示了同情时,才能感动他们。若“必须写今天的生活才能感动今天的孩子”能成为一个结论的话,那么岂不是说,从前的一切文学艺术都不再具有感动人的能力因而也就不具有存在的价值了吗?岂不是说,一个作家十几年、几十年乃至一辈子的经验都不再具有文学素材的意义,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随风而去了吗?
再说,感动今世,未必就是给予简单的同情。我们并无足够的见识去判别今日孩子的处境的善恶与优劣。对那些自以为是知音、很随意地对今天的孩子的处境做是非判断、滥施同情而博一泡无谓的眼泪的做法,我一直不以为然。感动他们的,应是道义的力量、情感的力量、智慧的力量和美的力量,而这一切是永在的。我们何不这样问一问:当那个曾使现在的孩子感到痛苦的某种具体的处境明日不复存在了呢——肯定会消亡的…你的作品又将如何?还能继续感动后世吗?就作家而言,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一份独特的绝不会与他人雷同的生活。只要你曾真诚地生活过,只要你又能真诚地写出来,总会感动人的。你不必为你不熟悉今天的孩子的生活而感到不安(事实上,我们也根本不可能对今天的孩子的生活完全一无所知)。你有你的生活——你最有权利动用的生活,正是与你的命运、与你的爱恨相织一体的生活。动用这样的生活,是最科学的写作行为。即使你想完全熟悉今日孩子的生活(而这在实际上也是不可能的),你也应该有你自己的方式——走近的方式、介入的方式、洞察和了悟的方式。我们唯一要记住的是,感动人的那些东西是千古不变的,我们只不过是想看清楚它们是在什么新的方式下进行的罢了。追随永恒——我们应当这样提醒自己。
作者于北京大学燕北园
1997年4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