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和鼠耳草
![我,妈妈和鼠耳草](http://image.wangchao.net.cn/small/product/1247915346215.jpg)
分類: 图书,少儿,儿童文学,寓言 传说,
作者: (芬)雅洛宁著,(芬)娄希绘,张蕾译
出 版 社: 北京科学技术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6-1字数:版次: 1页数: 53印刷时间:开本: 12开印次:纸张:I S B N : 9787530441039包装: 精装编辑推荐
这一本漂亮的书,是给那些文学儿童的。什么叫文学儿童?就是那些不只是满足于读故事的孩子。他们也不满足只是哈哈大笑。他们已经很会呼吸故事的情感气息,看得清楚作家巧妙布置好的人格题目,甚至可以欣赏作家叙述的技艺和语句的容貌,他们可不是那么幼稚了,以为“语言流畅”,描写描写景色,多一点花花的词,像蝴蝶似的在文字间飞上飞下,就算“文学水平”。
文学儿童,是喜欢、也能够从文学里阅读到更多东西的,文学也能从他们那里得到期待的欣赏和盼望的鼓励。为儿童写的文学的书,是最愿意被文学儿童阅读到的。
这一本漂亮的书,也是给那些希望自己阅读文学的能力能渐渐提高的孩子的。有很多的孩子,他们现在只能阅读一些简简单单、一目了然、没有大爱、也没有大情怀的故事。可是他们并不是甘心这样的。他们的心里有上升的愿望。他们既然很在意自己的学习成绩是不是优秀,那么他们怎么会很心甘自己的阅读水准不优秀呢?我要对这些孩子说,阅读阅读这样的文学书吧!这样的书,这样的文学里,才有对你们文学的趣味、为人的诗性、生命的情感的真关怀、大爱惜。它可是没有一丝假惺惺的。
这一本漂亮的书,也是给那些喜欢儿童文学的成年人的。给那些热情很高地为孩子们推荐儿童文学的老师们,父母们。
阅读到这样的儿童文学,我们就越发知道这种文学的美好。越发理解孩子们应当阅读什么。这种文学里的情感和人格,不是孩子们在真实的成长里都拥有的,他们阅读了,文学里的情感就变成了成长里的情感,想象的文学就成为了真实的记忆,真实的栽种。这种文学里的叙述和诗性,也不在孩子们现存的思维和内心,它是崭新味道地给你尝到,于是它们可能就在一个孩子未来的文里、未来的话里闪现,它们还必定能使一个人的感觉、目光有了印染,有了响应真美的资格。
为孩子们书橱里的书负责,这是我们爱童年的一个很大的内容。我们不能保证,他们书橱里的书,一本也不会当成废品卖掉。但是我们可以争取,他们书橱里的书大多数都值得保留和传接。传给他们的孩子,甚至传给他们的孙儿。那时候,文学儿童们会说,这些书是我的爷爷奶奶留下的。很多年前的文学儿童,就成为文学爷爷文学奶奶了。
这一本漂亮的书,应当是这三本漂亮的书,它们这一套,是给所有的喜爱文学的人的。
我总是在那里说啊说啊,告诉啊告诉,真正的儿童文学是属于所有人的,属于所有浪漫的精神和困惑的生命,我就和这漂亮书里的小女孩萨丽的妈妈一样,她不让那叶可爱的鼠耳草只是待在一个小小的标本柜里,她开车行驶了很远很远的路,把它放回到原本生长的那个很大很大的世界里去。儿童文学,也应该回到格林、安徒生时代的很大很大的世界里去。不仅应该在祖母的枕边,还应该在王宫里,成为国王的阅读和聆听。
我开着车已经行驶了很远。
本书是寒鸦树三部曲之二。本书让我们知道了女孩的名字叫做萨丽,她和妈妈一起开车去了北冰洋的海岸,因为妈妈想把一棵已经风干了的鼠耳草送回它出生的地方。故事的主题依然是回忆,妈妈向女儿讲起了当年她自己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和父母一起到同样的地方旅行的情景。女孩听着妈妈的讲述,当她看到妈妈站在山崖上,把鼠耳草放在叠好的纸飞机里扔向大海时,她明白了,原来妈妈的心里也一直藏着一个秘密。
内容简介
故事讲述的是女孩萨丽和她的妈妈从芬兰前往挪威的一次经历。母女俩此行的目的是要把一棵鼠耳草送回它的原生地。在行车途中,萨丽看到了广袤的天空、婀娜的高山白桦、宽广的北冰洋以及其他令人惊叹的景物。旅行过程中,妈妈陪萨丽一起为奔跑的驯鹿惊叹,被悬崖上的岩画和巨大的圣石所折服,而萨丽也知道了妈妈的一个秘密。
瑞达雅洛宁细腻温馨的叙述风格和克里斯蒂娜娄希极富表现力的插图再次充美地结合在一起,为您展开了一幅北欧特有的山水风情画卷。
书摘插图
雀斑不是想要就能有的
妈妈说:“看到了吗?一条大河正在向前奔流!”
我知道这条河,它是芬兰跟挪威的分界河,也是渔夫们捕捉三文鱼的主要河流之一。这些知识都是我刚从书上学到的。只要跳入河中,游到对岸,就可以到达挪威。不过在完全学会游泳之前,我还不敢跳下去。
晚上,我们在渔夫古纳尔家的木屋里过夜。他的木屋又矮又小,简卣跟孩子们玩游戏时搭建的小木屋一样。
古纳尔自己住在木屋旁边的大房子里。他不怎么爱说话,不过很热情,为我们准备了旅途中的食物,还煮了可可奶装在保温杯里让我们带在路上喝。
我心里暗想:要是有机会看看占纳尔在河里划船的样子就好了!如果他提议让我们也坐到小船上去的话,那就更好了!如果风浪很大,我可以紧紧抓住船帮,保证不会掉下去!
可惜,我的愿望没有实现。第二天,我们告别了古纳尔,又踏上了旅稗。
路上,我突然问妈妈:“当时您给我起名字的时候,是不是直接把爸爸的名字缩短了,就有了我的名字?”“对啊!你爸爸的名字‘萨迦力’很容易让人想到‘萨丽’。而且,我们认为‘萨丽’这个名字很配你!”妈妈说。
其实以前我曾无数次地听妈妈这么说过,不过我还是喜欢听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我的名字是从爸爸的名字来的。
旅行背包上嵌了一块小镜子,如果我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拿它来照自己的脸。我先照了照左眼周围的地方,之后才看了看整个脸。我的脸不像妈妈那样,上面长着雀斑。我也想要雀斑,可是雀斑并不是使劲想要就能有的,即使用力挤也没有用。
妈妈的脸上最显眼的就是她的雀斑。那些小小的斑点即使冬天的时候也看得到,而到了春灭,温暖的阳光会把它们的颜色描得更深一些。不过,阳光除了会加深妈妈脸上的雀斑颜色之外,还会带给她一份明朗的心情。这个规律我已经发现好多回了。
有一次,我看见妈妈拿着一小块柠檬涂抹她的脸颊和鼻尖。原来有人告诉妈妈,柠檬汁可以淡化雀斑。在试了很多次仍然没有效果后,妈妈随手扔掉了柠檬,并且说:“我一向都很喜欢我的雀斑!”我看了看妈妈,她看上去很高兴。
“这里就咱们俩,真好!”妈妈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起头,发现她似乎比那次扔掉柠檬时还要高兴。
第七层波浪
从车窗里往外看,除了浓浓的雾之外,其他什么都看不见。我们仿佛已经开到了云朵中,所以不得不把巴米停靠在路边。
我刚跨出车门,马上就进入了一个朦胧的世界。让我疑惑的是,为什么这么浓的雾落住我身卜,我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呢?我把双于仲进雾里,手掌阻碍了雾轻盈的流动。当我挥舞双手时,指尖处传来了一阵雾气的凉意。
妈妈举起双手在空中画了个圈,做起了舒展运动。我知道她正在把一个想象中的沙滩皮球从身体的一侧转移到另一侧。我穿上外套,也想象我的两手问有一个大球,学着妈妈的样子做了起来。
运动结束后,妈妈把保温杯放在车顶上,把里面的可可奶倒进了两只纸杯里。热可可奶让我由内而外感受到了一阵暖意,而外套则由外而内地温暖着我。
不久,一阵风从山后吹了过来,带走了浓雾。“这里的天真是说变就变啊!”妈妈说。“是啊!”我应和着。
我们又上路了。这时,我发现山下就足我梦中的北冰洋,但海水里没有漂浮着冰块,因为现在这个季节是不会有冰的。我一直期待着能够见到大海,这次终于如愿了。
北冰洋被峡谷的峭壁挡住了去路,就像是有人为了限制这些海水而专门修了一一圈高高的围栏一般。
我们把车一直开到了岸边,这时那些高高的“围栏”似乎自动退远了,蓝绿色的海水不停地冲刷着海岸。
我认真地数着波浪,据说第七层波浪比它前后相邻的波浪都要高。可惜,无论我怎么数,也分不清究竟哪一层波浪是第七层,所以无法确定这个说法到底是不是真的。
“大海能让人心灵平静。”妈妈说着,拿起一个空瓶子向海岸边缘走去……
她弯下腰,把瓶子伸进海水里。一道波浪朝岸边推过来,水花溅在了妈妈的身上。
“刚才正好是第七层波浪!”我毫无来由地大声喊着。
“留个纪念!”妈妈举起盛满了海水的瓶子说。
“北冰洋的水一定得保存起来!很久以前当我和我的妈妈站在这儿的时候,她就这么对我说过!”妈妈说着回到了我的身边,又开始给我讲她小的时候跟父母一起来挪威旅行的事情。
当我们来到一处河岸时,装食品的篮子已经见底了。我和妈妈决定到河岸上收集一些石头,放进篮子里。
我挑的都是义圆又白的石头,可是妈妈说她更喜欢绿色的石头。巴米这时大概还不知道,过一会儿它的后座上又会增加新的重量厂!因为我们会把装满石头的篮子放进车上的纸箱里。希望妈妈不会向这些石头许诺,若干年后的某一天把它们送回来。如果她真这么说的话,到时候我们还得回到这里。
当我们直起腰来休息时,妈妈指着远处的山说:“这边的山老了,山势平缓,山顶几乎都是圆的。那边的山比这边的年轻很多,所以也陡峭很多!”
我看着高耸入云的峭壁和山顶上闪烁着银光的雪带,疑惑地想:难道山也和人一样,是有年龄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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