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一梦,一年之后,同一片场地,同一个对手。客场作战的上海女排在25比20先下一城后,以18比25、21比25和16比25连丢三局,从而以1比3不敌老对手天津队,最终以1比2的总比分再度与冠军擦肩而过,梦碎津门。
天津队则成就了联赛“七冠王”。主教练王宝泉也毫无争议地第五次“加冕”联赛最佳教练员。当他挨个与队员击掌相庆后,细心的记者们发现这位北方汉子的眼里噙着泪水。“我第一次流泪是去年全运会上;这次则是在全市球迷的支持鼓舞下深受感动。队员们在伤病下坚持比赛,杨亚男已经做了三次手术,我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坚持……”动情处,几度哽咽。
上海女排姑娘的脸上则写着落寞。只有在排管中心副主任李全强颁奖时,姑娘们才挤出礼貌的笑容。主教练张立明也没有“凑热闹”,他照旧“躲”在体育馆的过道内,点上一支烟。
总决赛次战0比3输给天津后,看似两队重回同一起跑线,其实,上海队已经处在劣势。天津主场人民体育馆有“魔鬼主场”之称,每到联赛冠亚军争夺战,3700个席位座无虚席。每到客队发球,锣鼓齐鸣,嘘声四起,再加上若隐若现、似有似无的场外因素,使得客场之旅不啻为一次险途。“天津的球迷确实很厉害,这里的主场一直都很难打。”张立明承认,自己对这里的主场气氛“不太适应”。
久经沙场的主教练尚且“不太适应”,更不用提平均年龄20出头的小将了。当得知天津方面出动150多位警察维持现场秩序时,惯于在冷清主场迎战的上海小丫感叹:“150个警察,都快赶上我们淡季的观众人数了。”
从技术统计看,上海队得分最多的是全队最年长的队长张磊,她一人收获18分,比她小一岁的马蕴雯则拿到了13分。而两名主场表现不俗的90后主攻张轶蝉和杨婕却未能保持状态,仅分获11分和6分。
“输得有些委屈,队员们都尽力了,但有些机会没有把握好。”张立明略顿了一下,说:“算是自己把机会送出去了吧。”这话也能从技术统计中得到印证,上海队是役仅发球失误就送给对手13分,比天津多出一倍,其中杨婕一人就失误了4次。不过,这位小将今年才16岁,她和19岁的张轶蝉都是首度出现在决赛上。
年轻没有失败。梦碎,只是为年轻埋单付学费,上海女排的夺冠征程没有停止,套用联赛冠名商的一句话:“永不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