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尊敬的各位来宾，朋友们，早上好。欢迎来到由清科集团主办的第六届中国创业投资年度论坛。从2001年开始，每年的12月份，都是我们业界人士聚首对一年的工作进行总结和盘点的时候，今年我们大会的主题是由狂热到理性，这句话概括了今年中国创业投资市场的基调。本届论坛我们共邀请到了四位嘉宾进行主题演讲，会设置了11个专长讨论，总计邀请到80余位主讲嘉宾参与各个话题的研讨。在论坛的尾声我们将正式揭晓2006年中国创业投资年度排名并举行隆重的颁奖典礼。这不但是我们论坛最高超的部分，也是行业内翘首 以待的年度盛事。应主办方的要求本届论坛大部分专长以中文展开，其中第三、第九、第十一专场以英文进行。首先我要请上清科集团董事长John Dean致欢迎辞，John于1993年至2001年担任硅谷银行首席执行官，并2001年至2003年任硅谷银行控股公司的董事会执行主席，在他任职八年期间，公司资产从9.35亿美元增长到55亿美元，公司的市值从6300万美元升到30多亿美元。1997年John被商业周刊评为25位硅谷最有影响力人物之一。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有请John Dean先生。
John Dean：各位早上好。我们的一些演讲人，在今明两天会进行演讲。我也想感谢在座的来宾，正是由于你们的参与和支持，使得我们中国的创投年度论坛成为一个非常好的典范。
我也想简单谈一下我们清科集团的成就，主要是去年的成就，在会议方面除了年度的会议之外，比如在上海、北京我们举办了第一次在硅谷的一次会议，在明年我们会在另外两个地方召开会议，一个是东京一个是伦敦。
谈到我们的数据库服务方面，我们在提供创投资本信息方面在中国排名第一。在IPO报道方面都是翘楚。至于谈到私募方面，我们成功完成了15次的交易，价值是达到了1亿美元。同样也是在今年，我们建立了一个资金，我们叫它清科资金，我们会同我们的合伙人，在底特律一起投资，大约是两千万美元。我们是同风险投资商进行合作，而不是与他们进行竞争。
最后我想再次感谢大家参与今天的论坛，我预祝这两天的论坛可以取得圆满的成功。如果说我们可以帮助你们的话，请尽量让我们知道，非常感谢。
主持人：非常感谢John的精彩演讲。下面我要特别介绍一下本次论坛的主赞助商Needham，她是专著于高科技行业的全方位投资银行，大家可能对它比较陌生，但是对他们操作的上市案例是耳熟能详。下面我们要请上Needham的Chad W. Keck为我们进行主题演讲。今天他演讲主要谈及Needham对全球科技行业和中国科技市场的一些看法。
Chad W. Keck：大家好，我非常高兴能够来到这里，同如此有活力的观众一起交流，我可以感受到这里的企业家精神，可能只是因为大家都比我年轻，但是我想说这对我们来说是很好的机遇，在座的也都是行家。
我主要会讲三大点，首先会跟大家讲一下我们这个公司，然后讲一下我们所注重行业的一些关键趋势以及在中国公司的一些机遇。
我相信可能你们在座都会问我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公司，我想简单跟大家讲一下，我们是一个投行，我们主要让企业家和资本联系起来，起一个桥梁的作用。我们是私营的公司，我们有200个员工，我们差不多有1亿美元的资本，如果你再往下看一下，会看到我们是关注机构性的资本，比如共同基金，甚至会涉及到对冲基金，对冲基金是非常有优势的。我们主要关注医疗和技术方面，我们在这个领域是领军人物，我们走过去是为公司筹资，我们比别的美国公司在这方面做得更好。我们发现在过去几年的经历告诉我们，我们必须是要有侧重，我们要找到合适的企业家。因此我们今天到这里来的原因就是我们想让中国企业家的技术和美国的机构资本联系起来。
我告诉你们一下我们是如何运作的，从根本上来讲，我们做的是投资的研究，我们有许许多多的研究渠道，我们有投资的报告，这可以说就是我们的知识产权。你看到这个图上有一些我们关注的行业，我们关注这些行业来评估一个新的公司并且把这个报告呈交给投资者，告诉他们是否值得投资。我们有三种获得利益的渠道，我们帮那些机构做研究，他们给我们佣金。因为我们非常了解这个行业和这个公司，所以就能够让同行真正很好地为一些公司投资。我们涉及的资金超过1亿美元，我们认为最好的这种新兴公司应该获得最好的资本。这里是有一些例子，我们的客户包括一些制造业的公司，他们可以上网搜索，然后我们为他们提供一些自己。甚至有些公司还生产一些设备，在中国包括中兴国际，他们使用我们筹资的资金为整个世界的客户服务。
现在讲一下我们所侧重的行业的一些关键趋势。这个图是证明了长久以来我们一直是让更多的人分享到我们的技术。在一开始计算机革命的时候，这些技术主要是在一些公司的总部，然后是传播给个人，今天我们发现，计算机可以涉及到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在早期的时候，计算机并不是非常普遍，现在我们已经证明我们可以通过计算机分享各种各样的信息。这里是一些驱动力，主要是推动信息技术的发展。电子数码家庭，人们希望在家里也享受到办公室里的方便，找到解决之道给他们提供各种各样的信息。我的这个蓝牙手机可以让我上网，我的IPOD可以告诉我音乐的信息让我看视频，甚至可以通过它我可以进行文字处理，在车里都可以这样做。网络是非常好的交流和信息的平台，其实你可以看到清洁工都可以跟CEO拥有一样的信息。正因为有了网络可以让信息不断传播出去，有许多国际市场也是紧跟技术的潮流。
那么投机商是如何评估机会的呢？他们是如何看待技术的趋势的呢？如果你仍然记得我之前讲的养老金基金也好、共同基金也好，你可以看到他们去投资的话之前也有许多分析，我的经验告诉我们如果你想筹资的话你这个公司必须满足很高的要求，我们建议要看五个方面，一个是市场的大小是非常重要的。第二个就是拥有者的地位，是否能够震慑住竞争者。第三个是用户，非常关键就是用户要与你同在。可视度，如果你要看你这个公司是否有未来的话，就取决于你看一下它的过去的历程，这样才能够很好地对公司评价，在财务上有可视度。第五个是管理，这个很重要。我们是看这五点，当然这可能要花一些时间，这绝对是值得的。
我们具体看一下中国所拥有的机遇，我们看到了哪些机遇呢？显然大家看得到中国的消费市场非常大，发展非常快。我们也看到的很多的创新，人们很快就可以引进一些新的技术，也有经济的生态体系能够可以真正很好地让新公司得以发展，茁壮成长。有许许多多的方面都可以让大家来进行投资，国际公司都是非常感兴趣的。我想今天在座的这些公司都是拥有非常好的机遇，当然也有一些忧虑，这些是困扰着这些国际投资者，一个是管理上的经验匮乏，在中国尤其为甚。另外一个是你的底盘，你是否拥有竞争力，是否拥有竞争优势。那么我想说投资者对于那些真正可以信任的公司是非常重视的，非常喜欢这种类型的公司，这就要求公司管理了。地理上的距离是可以克服的，前提是别的方面的问题可以得到很好的解决。美国的公司还会看一些别的问题，同样还是管理的人才，这可能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观点。另外还有知识产权的保护，这对公司的投资者来说也是重要的考虑方面。
平衡一下这些优势和劣势，究竟中国公司的机遇在哪里呢？比如说IPU，这对于中国的公司来讲是很大的机遇，如果你做得很好你就可以获得IPU。还有兼并，国际公司非常感兴趣，对你的客户，对当地的技术非常感兴趣。还有战略性的投资，目前也正在开始阶段，它往往是由各种各样的合资形式组成，这样不同的公司都可以贡献自己的力量。我们假设你对IPU非常感兴趣，那么你必须要关注一系列的问题，你必须要记住美国公司会不单单对你的管理层感兴趣，对你的董事会、别的方面也非常感兴趣。他们会看一下市场是不是接受你，另外还有上市的渠道，你是打算在纳斯达克还是在纽约证交所上市，除了这两处现在还有别的地方，比如在伦敦、日本上市，在亚洲也可以在香港上市。现在在中国的当地公司越来越多到香港上市，你还要选择正确的投行，要有正确的信息，要定价，这些都是你完成一个成功的IPU至关重要的先决条件。假设你现在要去做兼并，我们觉得如果你要做兼并的话你要看一下战略性的买家和一些金融上的买家，许多战略上的问题都是金融上的问题。如果战略性的问题都没有解决的话金融上根本没有办法达到。所有的这些投资者会看你各种各样衡量的标准，你需要有流动性，看一下他们是不是能从投资中得到回报。作为一个同行你会看重哪些问题呢？首先你必须要有人真正理解你的业务，人们要有一手的经验，并且非常懂你这个行业，这里往往你是要对中国的市场非常投入，你要知道在你们关系中交易只是一部分，这个很重要，但是事实上在你交易完成以后你的同行还是会来帮助你的。所以你这个合伙人必须非常稳定，你这个合伙人必须要理解你希望做成的这笔交易也是他们希望做成的交易。对于我们Needham来说，我们这个公司绝对是新兴公司全世界的新兴公司包括中国新兴公司的首选。
我最后想向大家发出邀请，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会议，我们也有非常好的会议，在纽约进行四天，这可以说是最大的新兴公司的一个很好的会议，在美国是规模最大。我们请那些投资者，那些希望能够同新兴公司进行联系的投资者进行会议，如果你们需要任何信息请与我联系，非常感谢。
主持人：非常感谢MR.CHAT的精彩演讲，下面要请的嘉宾大家非常熟悉，他在短短三年间将分众传媒的广告网络由一个城市发展到全国100多个城市，由最初的50栋高级商业写字楼扩展到都市性综合传播平台，他倡导的分众传播媒体群正在从畅想变成现实。2005年他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成为第一支在海外上市的中国广告传媒股。目前公司的市值已经超过了30亿美元，是纳斯达克中国上市公司的龙头股。下面就让我们以掌声欢迎分众传媒董事长兼CEO江南春先生，他演讲主题是传统媒体和新媒体的挑战和机会。
江南春：非常感谢有这个机会和大家一起分享最近的一些思考，我想分众所做的生活圈媒体群是大家平时看得见东西，更多的风险希望投资于未来，看看在未来三年究竟有什么样的机会，尤其媒体业、传播业究竟有什么可能性。我今天主要是务虚的，务实的是不能讲的。我主要讲传播领域的九个关键词，对传播行业有兴趣的投资者对这九个词下面所蕴含的投资机会会也共鸣。
第一个词已经被分众传媒实践，这个词就叫分众，我当时起这个公司名字的时候来自托夫勒的第三次浪潮，他比较多的用了个性化、分众化、碎片化，当时分众化没看懂，大概是在我读中学的时候，后来拿出来做分众传媒公司的名字。大家看到分众这个词已经成为生活的状态，1992年以前中国不需要分众这个词，大家都是人民群众，彼此之间没有太多的区别，只有百名和官员区分。到了1998年我们看到整个社会发生巨大的改变，社会各种各样阶级出现细分化的趋势，必然导致了传播领域的细分化。所以客户一直要求用更精准的手段打动他所想要目标的受众，避免广告费的浪费。所以我们看到手机、房产、汽车越来越有阶级性的象征，如果说普通的牛奶是白奶的话，那酸奶代表更加年轻时尚的阶层，特伦苏代表比较中高档的阶层。我想这个社会细分化的趋势值得大家重视，未来的媒体一定是由大众向分众转变。我想未来的手机媒体、搜索引擎都慢慢预示着一对一媒体的到来，这是我们看到的第一个关键词。
第二个关键词叫植入，大家很清晰看到各种植入式的力量，像蒙牛对
超级女声一样，大家是不是记得超级女声的中的广告是什么？恐怕没有人知道。大家为什么对片中广告没有记忆力呢？国际上这个比例是1：3，在中国是1：6，我们开玩笑说是不是超级女声这样的节目内容越好传台率越低呢，当超级女声非常高收视率的时候，片中广告收视率还是两点几，当广告出现在我们看好的一个节目不容易，弄得很多人把广告往这里面弄，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第一次看不注意，忍着，十分钟看到新的内容出来，下一次新的广告出来的时候大家转台。很明显看到为什么蒙牛在超级女声成功是用植入的力量，消费者只要消费内容不看广告，这时候只有让广告成为内容的组成部分的时候才不让广告被忽视。当他所有的东西主持人背景台等等被综合调用起来的时候，你很难回避，因为他植入在内容当中，成为组成部分。包括现在很多的行销当中采用公关的力量，有的人控制博客、BBS，在网络上也好，在新闻上也好，采用的这些携手的模式以更加自我体验的模式去创造对这个品牌信赖度的感觉也成为目前植入式广告的重要词语。
第三个词语是娱乐，在未来世界的行销当中大家除了广告之外很大因素如何把广告植入到娱乐当中，有四个方向可以看到，第一是在音乐行销方面，比如说最明显的按列，ASK FOR MORE，王菲唱的百事可乐的歌，当它在电台被反复播放的时候形成自主的了。这些广告和音乐娱乐的东西完全整合在一起，很难忽视它的存在，你热爱这个歌星影星就被卷入其中。三星也好、联想也好在体育行销大家看得到，可以看到欧洲足球付费频道的存在，像华谊兄弟这种电视公司不断把广告卷入其中。阿里巴巴、淘宝网等。国外IN GAME的广告，在赛车当中有一块路牌是intel的广告，在植入式游戏当中的体验更加认可，所以我想这个是未来大家可以看得到的方向。
第四点是体验式行销，大家可以看到比如宜家，他有很多床、沙发，投影机打在屋顶上，大家可以躺在那边，一边体验宜家的舒适放松，一边宜家所要讲的感受。所以我相信像宜家这种体验式会议成为未来很多行销的主要导向。
第五个我想说的词语是垂直，大家看到现在门户网站的市场再继续上升当中，以新浪为代表每年的广告收入依旧呈现高速度的增长。同时也看到垂直网站的崛起，类似东方财富网这种，作为中国最大的财经门户网站，从流量角度来说，我上次上去看到一篇博客九万人读，专业人员的杀伤力，这种杀伤力会越来越强。这种垂直的网站不单是网站，他可以做得更加深入深刻，把上下产业链打同。不仅成为最专业的网站，把它延伸到了操盘密码的
股票软件，这种上万块一个软件几千块一个软件，可能最后开发出来的成本已经几乎为零了，一天如果可以卖出100套的话，这个我觉得收入是非常恐怖的。所以我想类似像这种垂直性的网站是垂直打通它所在的社群和专业领域，收入是多元化的，对它以后会有超越于以前一代网站的机会。
第六点是社区，大家可以经常看到目前这些社区网站，在今天这个市场当中造星运动的能力，无论是
芙蓉姐姐还是天仙妹妹，如何运用社区的力量传播品牌，已经成为不可忽视的一种主流力量，而且是民意性的，代表公正的民意性的力量所出现的，这种影响力本身创造独特的，不仅仅是公关形式出现的。
另外一个是词定制，大家可以看到这个词，现在有时候开玩笑搜索引擎，一搜索江南春，有时候搜索出来是江南春，有时候是一个年画是江南春，是不是这个搜索引擎理解我的需求呢？我想很多搜索在不断走向智能化，不断了解搜索者本身的需求，根据长期搜索的结果来判断你要搜索的究竟是分众传媒的江南春，还是年画江南春。当它对你的搜索情况有进一步了解的时候，对你的兴趣判断和爱好的判断在不断加强的时候形成的数据库最终将会构成每天先帮你在整个网络搜索一边，把你想要的内容拉到桌面，这样形成你个人桌面的主页，这种趋势也是非常强有力的发展方向。
第八是内容的收费化，这是巨大的市场。我1995年做过一个事情，引进泰森对霍利菲尔德的比赛，当时中国没有传播，我请我的合伙人给唐金打电话问能不能传播，他们不知道中国的传播市场多大，结果给了全中中国的版权是5万美金，把所有的东西送给中国的十几家电视台，礼拜天早上播出这场广告，唯一的要求是片中插广告，每一个回合下面有两、三分钟，全是插我们的广告，片头片尾电视台自己播，我们卖给了一个胸牌休闲服，这个比赛大概有1亿人在看。在1995年那一天早上我赚了50万人民币，有1亿人看如果有人给钱呢，每人只收5毛钱，得到的会是恐怖的数字。个人向消费者直接收费的模式我觉得会成为未来的主导模式，分众开玩笑说实际上真正用广告挣钱的，我觉得很多投资者投了很多广告模式的，我自己私人投资上很少投资广告模式的，因为我知道广告有多难做，我觉得可能大家对广告都充满着非常大的好的想法，我始终不对广告抱有太大的希望，分众传媒天时地利人和产生的东西让我重新来一遍也很难，今天的电视台如果从当年就对消费者收费，今年CCTV不会只有90亿的收入。世界杯收了80亿的广告已经是很大的数字了，每个人看世界杯普通场一个人2块钱，决赛10块钱，多少人就不看了呢？跟电话帐单一样，到月底结帐，一个月你花30块钱看世界杯，我觉得这个中间拥有的收入会非常恐怖。我们非常清晰看到内容收费未来的前途远远超过广告市场的前途，我觉得中国的IPTV市场也好PTV也好他们的潜力，有人说传统的电视台已经没落了我觉得不是，我觉得传统电视台在数字改造之后，变成一种数字公共电视台一种数字付费电视台。我们想定制自己的节目，每个月付88块钱，只要有付费的通道，只要有这种平台，最后慢慢会形成习惯，它所带来的收益对电视台的转型来说，他们将来不是靠广告，而是靠PTV市场的收费，对分众这样的公司幼体它不太能进入到内容市场，但也不是坏事，中高端用户只能看PTV，没有广告，那没有出路只有到我们家去放，对于PTV的想象空间角度来说我想比今天中国的广告大得多得多。
最后一个词语是超媒体结构，当中国的七、八千家个人网站形成一个联盟的形式的时候，当网站被一种特定的技术管理起来，流量被统一话以后，如果把中国最大的流量算起来的话，实际上七、八千个人流量是最大的。不形成品牌，但如果你可以将这个软体放在背后可以去识别的时候，你可以挑挑跟你相关的广告的时候对广告主来说也是形成了，你在哪个网站上不重要，它超越了你媒体结构，可能在七、八网站当中随时随地你走进来，我只要识别你的号码，给你挑挑广告，广告主只想打动目标受众，这一对一的形式是未来的趋势。同时还可以按最后的点击或是最后产生的消费行动来进行收费，按照结果收费，我想这样的模式是无法抵挡的，这是我对未来传播领域可能发生的九个方向的综合论述，谢谢大家。
主持人：非常感谢江总的精彩演讲。下面我们要请上的是倪正东先生，他是清科集团的创始人、总裁兼CEO，认识倪总的人都说他不像从上的人，倒是非常有学者气质。在过去六年里他带领着清科团队，将清科集团做成了中国最有影响力的创业投资机构，并建立了国内最强大的创业关系网络。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倪正东先生。
倪正东：各位朋友大家好，再次欢迎大家参加我们今天的会，第六年了，我作为CEO第六年讲这个报告，每年数字都在变化。今年我们也做了一些更新改进，希望这个数据更好地体现这个市场，所以我想下面这个时间我简单回顾一下今年1月份到11月份的投资，而不是1月份到12月份的投资，这个数字是经过我们一个多月调研的数据。另外我们把很多VC和PE分开，所以我们看到数据是调整的，另外把VC投的一部分放在VC里面，把PE投的放在PE里面，更好地体现市场的反应。
我想其实这两年确实LP到中国很多很多，我见了美国最顶尖的LP和欧洲最好的LP，我跟他们交流的时候他们说我们在中国已经投了五、六个基金，这两年总体下来去年是40亿美元新的基金，今年是接近40亿美元的新的基金，总共大概是80亿。今年总共是40个基金，每年大概有20个新的基金成立。这是目前市场募资的状况。从投资来看，我们的预测还是比较准的，我记得前几天，大概半个月有媒体说今年的投资是1.7亿元，研究部很给面子，数字是1.69亿美元，1—11月份总共投资305个项目，两个数字都是历史的新高，相对去年增长了接近50%。去年是11.7亿美元，我们做了一些调整，每年到年底的时候，好比2006年初的时候要对2005年进行修正。投资的这个行业我觉得是大家观众的，现在IT是占了60%左右，服务业占到12%—13%(投资的钱数署)，传统的行业是10%。这里我想跟大家说明一下，服务业是什么服务业，包括媒体、传统的行业包括教育、传统的制造、能源、包括汽车。VT最大的特点是IT比例在下降，这是今年全年的情况。
地域上分布来看北京今年还是挺多的，大概有7亿多美元投在北京，43%的钱投在北京，35%的项目投在北京，上海是20%的钱投在上海，27%的项目投在上海。这是一个情况，这个格局还是北京的项目要多。钱的种类来看，就是谁是投资者，这个趋势还是没变，本土的人民币的钱占到20%不到，外资一直是中国创投市场的主导者。早期的投资占了1/3的市场，目前是这个情况，平均的投资额度早期是380万元，中期是680万美元，后期是1150万美元，这个数字有点下降。
我们看看私募股权市场是什么样子，我们调查了75家在中国投资的全球的基金，在今年1到10月份大概有35家基金募了120亿美元，这个钱投一部分在中国。现在中国的市场非常有意思，VC和PE是非常互补的。
PE今年在中国投了大概118亿美元，投资110个项目，这些项目大部分是传统的，第二是服务的，第三是(IT)。地域来看北京48亿美元的投资30个项目，占了40%的投资份额，所以北京投的项目还是挺多的，清科把办公室放在北京也是因为项目多一点。另外从行业的种类来看，投银行的很多。
今年VC和PE的退出，今年总共144个项目退出，中间有67个IPU，有的新是的IPU，有的是第二年卖掉股份，第三是并购，从行业来看IT项目退出的比较多，占了34%的份额，第二是传统的，第三是服务。
我们看中国企业在海外上市的情况和国内上市的情况，今年跟VC相关的有28家新的IPU，加拿大太阳能、国人通讯、新东方、迈瑞，有的公司在深圳的中小企业板上市，深圳的同竹电子还是有很多的机会。还有比较大的银行上市，这里面我想加一句，其实2006年并不是VC的收获年，跟VC相关的退出屈指可数，整个退出并不是非常活跃，我们希望2007年、2008年的市场更好一些，这么多钱投掉了，如果以后的市场还是这样那募资就会受到影响。
并购的情况，我们考察的是TMT等三个领域，136个并购案例，交易额是106亿美元，整个趋势是在增长，我们在看跨国的并购跨国的并购大概是61个，有78亿美元的交易额，比较活跃，看趋势也是越来越活跃。TMT有75个并购案例，总共20亿美元，人员方面有30亿美元的并购，总共三个领域交易额在53亿元。另外看跟VC相关的多少，100亿美元里面跟VC相关的有限，只有14%左右，27个项目交易的金额在14亿美元，大概是这么一个情况。
最后我想总结一下就是说从VC市场来看，IT的投资是在下降，这个很明显，中国的VC投资更加多元化，我想很多公司都投了农业、照明、物流，包括地板、纸业，各方面都有投资，今年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另外就是今年创了历史的新高，当然早期的投资不是说像有的人说的不关注，其实还是很活跃的。在房地产基金里面跟中国GDP增长还是保持着联系，另外全流通有更多的基金投中国的股票，国家新政策的法规可能对外资在中国投资会受到一些影响。还有一些在并购方面，跨国的并购非常活跃，因为国外的公司进来，中国大的国企去买国外的公司，国内新的政策对跨境并购有新的影响，2007年的话也有一些负面的影响，TMT还是整个并购市场最活跃的，总交易的个数来看。VC历史上最大的海外上市ICBC，这是跟有些PE方有关系的，这是一个比较大的特点。然后另外就是十号文件影响到红筹股的上市，因为国内的资本市场的改善，国际的海外去上市的政策影响，所以国内的上市可能在未来的两、三年中间会更加活跃。我前几天参加了一个大的国内证券行业投资行业的大会，也是500、600人，所以国内的资本市场也会非常活跃，在座的各位无论是外资还是内资需要引起关注。还有一点我们也逐步希望看到有外国的VC投资到国内的公司，在国内上市，这可能是未来会发生的一个事情。
所以我觉得整体来说今年VC的评价为什么选这个主题就是从狂热到理性，大家知道在2005年下半年和2006年上半年整个市场是非常狂热，我觉得我们这个市场比较好的是中国的VC经过了十多年的时间现在已经很有经验了，也很快进行了调整，这个市场很理性。中国的VC市场还是比较小的，美国的VC占GDP的1%，中国只占GDP的0.025%，所以这个市场有很大的增长空间。大家不要因为某些行业有一些小的泡沫，就觉得整个VC市场是泡沫。谢谢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