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黄陂,狡孝感,又奸又狡是汉川:这句话在武汉流传很广。过去,黄陂、孝感、汉川三地,正好围绕着位于武汉北边的汉口、汉阳两大城区。这三个地方的人,来武汉做生意的特别多,中国封建社会重农轻商,认为无商不奸,所以就有了这句俗语。其实,这三个地方的人为武汉的发展作出了很大贡献。汉口六渡桥、汉正街的居民,被公认为最正宗的武汉人。而他们的前两代或三代,大多来自这三个地方。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童蒙开始,我便接受了这教诲,于是,我们都希望“学而优则仕”,而漫长社会也确实通过儒学主政。鸦片战争之前不说,就是鸦片战争之后,我们还是一味按士农工商排列三教九流。墨子虽然有些商业头脑,但人们还是以他为异说;幸好陶朱公在功成名就之后才退隐,不然,人们还是要批评他的。
吕不韦虽然富可敌国,但他还是不甘心于做一个商人,宁可倾家荡产,也要进入“仕”的行列;胡雪岩的经营多有成就,也要换顶“红顶子”戴,商人的苦衷在二人身上表现无遗。这也难怪,人们对商人的评价都是“无商不奸”的,还有白居易,说什么“商人重利轻别离”,更把商人说成“无情无义”了。
我们中国的文化传统与自由市场的冲突可能由来已久,因为传统都是提倡“重义轻利”的,孟子吓梁惠王说“上下交征利而国危矣”又说“士穷不失义,达不离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商要“儒商”,将要“儒将”。梁惠王可以有权力和孟子百家争鸣,尚且没有说什么,更何况以后的孔孟之徒了。但其实我们中国人的商业精神追根溯源,却不知比外国早几千年。东汉时期,我们最早使用纸币;明朝时期,我们曾经垄断了东南亚一带的贸易。我们的商业理论,在《史记货殖列传》说得明白:“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夫千乘之王,万家之侯,百室之君,尚犹患贫,,而况匹夫编户之民乎?”说明人们追求财富和利益几乎是一种天性,开明进步的政府在对待这种情况时应该遵循“善者因之,其次利通之,其次教诲之,其次整齐之,下者与之争。”但在“家天下”的时代,还是造成“交征利而到危”的局面。
参考资料:http://www.shaanxijs.gov.cn/modules/contents_51/search/search_content.asp?id=51&leaf_id=3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