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魔法?
魔法是你遭遇上帝时发生的事。充满着你和这个世界的,正是与神沟通的神奇体验。
——菲利斯•卡罗特(Phyllis Curott)
我的生活真的可以变得神奇吗?你一定在想。那好,你最后一次恋爱是在什么时候?
菲利斯•卡罗特曾写过两本关于在精神上实践魔法的著作,他告诉我们:“大多数人都凭直觉知道,当你坠入爱河时,世界会充满神奇。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当你发现整个世界都充满神奇的时候,你就爱上了这个世界。”
按照《钱伯斯基础英语词典》(Chamber’s Dictionary of the English Language)中的解释,奇迹就是通过神力的干涉战胜自然界规律的事件。魔法就是通过对自然力的神奇掌握来制造奇迹的手法。换言之,如果你知道如何使自然规律为我所用,你就不必战胜自然规律(或者祈祷这条规律是为你而设)。就像炼金一样,奇迹和魔法都是变化的过程,而且都是上帝威力的表现方式。二者的区别在于,奇迹是上帝威力在我们身外显现,而魔法则是在我们每个人自身运用上帝威力的结果。但奇迹也好魔法也好,一旦发生,想象就必须与信仰融为一体。
苏珊•鲍斯(Susan Bowes)在她的著作《概念和剂量:安全可行地领你创造魔法和奇迹》(Notions and Potions: A Safe, Practical Guide to Creating Magic and Miracles)中解释道,由于魔法是以自然规律——包括星辰运行,四季天气及节奏的细微差别等——为基础的,因此它常常被认为是一种阴性的神秘。这可以追溯到“女人们种植、收获植物和药草的时代……女人们学习月亮相位、日夜变换和四季更替对植物生长的影响。她们还学着创造有力且高效的咒语、芳香、毒药和药剂,来进行诱惑、破坏、利用、对抗、吸引和毁灭。或者至少当时脆弱的男性主体是这么看待她们的。由于她们拥有高深莫测的知识和深奥的复原力,”所以,在乡下,某一类女人开始受到敬畏。从一开始,在男人们记忆的起点,他们就害怕这类女人。不论是什么,只要是他们害怕的,就会遭到仇恨、漠视、利用,或者排斥。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制造奇迹者后来被称为圣徒,科学家不能成为巫师,而魔法师被称为巫师。
像大多数人一样,我的成长也伴随着与魔法和巫师的联系。我已经实话跟你说过了,我讨厌巫师这个词。事实上,我听见这个词就会后退。它只会引发我发自内心的长篇大论,尤其是在我试图思索每个女人的美丽这种生而具有的精神魔法时。
菲利斯•卡罗特是最先与我不谋而合的。她坦白地承认:“我发现当我提起巫师这个词,人们脑子里就会想象叫嚷着编织咒语的女巫,与魔鬼结合的放荡女子,以及祈求异灵魔鬼显现的男巫。说得轻一点,他们可能会想到《我娶了个巫婆》(I Married a Witch)里迷人的维洛尼卡•莱克(Veronica Lake)、《钟•书•蜡烛》(Bell, Book and Candle)里性感的金•诺瓦克(Kim Novak),或者《蛊惑》(Bewitched)和《萨布里那》(Sabrina)里可爱的电视女巫,她们给美国的郊区带来了急需的兴奋,以及出乎意料的高尚道德。或者他们还会带着孩子似的高兴劲儿想起《神秘巫师》(The Wizard of Oz)和格林达(Glinda)这位北部好心巫师,是他告诉年轻的多萝西(Dorothy),寻找幸福和回家之路的力量一直都在她身旁。这最后一个想象最接近巫术真实而未知的本质。”
在感人而刺激的传记《阴翳之书:一个女人走向巫术智慧和魔法女神的旅途》(Book of Shadows: A Modern Woman’s Journey into the Wisdom of Witchcraft and the Magic of the Goddess)中,菲利斯解释道:“与神话故事和好莱坞电影的俗套情节相反,巫术不是由乖僻的老处女或疯癫的鬼神学家主持的邪恶仪式。它是一种古老而典雅的神性,可以唤醒生物的魔法——这种魔法我们渴望已久,但悲哀的是,它只能在故事书里才能被假设实现。”
我不相信巫师这个词可以抚慰或修复女人的灵魂,但魔法却可以。因此,我们来把魔法想成自己的基础本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