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手杨林
主持人张铁:原因是什么呢?
刘韬:好几个版本,他想戴墨镜,好多台里不让戴,只能把眼镜遮住,把头发盖上。
孙凌生:他的护照照片是特狰狞,头发特长,那天护照统一放在刘韬他们家了,他妈不知道怎么随便翻了翻,看见甄洋了,哟,妖怪。这是哪个乐队的?
刘韬:甄洋特怪,好多照片都特怪。
甄洋:我每个时期都不一样,有的时候会浮肿,有的时候发型完全人不一样,每个时期的照片,不见一个人,变化特别大。
主持人张铁:你给大家剖析一下,你这种状态?
甄洋:很艺术,很自我的那种,充满探索的。我觉得人不能老是一样,我现在可能就是这样的。我上完这个节目可能剃一个秃子去了,头发一长你就感觉有遮盖。
主持人张铁:甄洋你的头发只能长不能短吧?
甄洋:我马上要短。
主持人张铁:你信吗?
甄洋:也不信。
孙凌生:我跟他说你留胡子留一段时间,有不一样的甄洋。
主持人张铁:咱们还是回到这张唱片。你自己最喜欢哪张专辑?
孙凌生:我喜欢《午后三点》,我喜欢《沙滩绅士》
甄洋:我喜欢隐藏的歌曲。一共12首,有一个是在《罗素广场》之后两分钟有一个隐藏的歌。
主持人张铁:现在人的耐心越来越少了,很多人觉得完了就没有了。
孙凌生:我们就知道没有耐心,越知道没有耐心,我们就越要这么弄,弄出来隐藏歌曲。
主持人张铁:那过去两分钟有没有可能还有隐藏歌曲。
刘韬:那就是小猪过河了。(笑)
主持人张铁:有很多个人艺术行为都特别系怪。刘涛你最喜欢哪张唱片?
刘韬:喜欢《低声细语》。
主持人张铁:你们这不叫大声说话吗?
刘韬:还没有放开。
主持人张铁:杨林呢?
杨林:我喜欢《罗素广场》。
主持人张铁:你们发片到现在反响最好的是哪一首?
孙凌生:最好的应该是《夜空多灿烂》,其实这首歌在Demo那个时代,就反响特别好。
主持人张铁:你们这张唱片的制作周期是多长时间?你们是2008年几月份开始筹备?
孙凌生:第一轨是06年9月17号,有一个歌叫《伟大的失望》,那里面刘韬有一轨琴和我有一轨琴在06年9月就录出来了,最后一轨截稿是08年五一左右。
主持人张铁: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个周期会这么长呢?
孙凌生:磕啊。
主持人张铁:当时2006年进了吉他这一轨以后,到了第二轨时隔多长时间?
孙凌生:这个歌是第一轨录的是这个歌,最后一轨也是录的这个歌,第一轨是小样,后来发现无法复制了,就把小样的轨给用了。
主持人张铁:所以录音的时候不能随便删。
孙凌生:对。
主持人张铁:你们发完这张唱片以后的打算是什么?很多乐队有巡演或者是怎么样的。
杨林:我们也巡演,我们准备下个月就去欧洲了。
甄洋:斯特格尔摩、赫尔辛基。我们喜欢在水上演出,观众都得划着小船。
孙凌生:总之我们希望把它推广出去,在全世界的各个角落推广出去,现在我们也遇到的好多机会。
主持人张铁:比如?
孙凌生:比如跟一些品牌合作,他们能够把我们这些都能推广出去。
主持人张铁:我听说你们在跟英国的一个服装品牌有一些合作?
孙凌生:对。
主持人张铁:你们会做他们的广告代言还是怎么?
吉他手刘韬
孙凌生:我跟之前那个品牌熟,但是还没有到代言的位置,没有上官网合作的程度,以后我们会定期再谈很多,会有这样的。
主持人张铁:你们四个人里面会对造型和服装最为在行?
刘韬:他。(孙凌生)
孙凌生:这是财务部(杨林),甄洋是媒体艺术中心,我是负责形象的。
主持人张铁:但是有一句话我就直说了,管财务的是最胖的。
杨林:我之前就这样了。
主持人张铁:管财的人有这个气质。你们乐队整体的形象都是你来做吗?
孙凌生:我最起码要给一些意见。咱们最近近期的活动要穿什么色调,最起码应该给一个意见。
主持人张铁:那你平时是不是喜欢看一些时尚服装类的杂志?
孙凌生:不懵您说,从来不看。
主持人张铁:您怎么建立自己的审美呢?
孙凌生:自己琢磨,我不喜欢看时尚杂志,今天流行橙色了,其实杂志上写到的时候,可能这个东西已经很普及了,所以我希望能在杂志写之前自己探索出一个什么样的道路。
主持人张铁:果味VC的形象从来不跟潮流。
孙凌生:我们也跟风,我们希望能够做到一个引领。
刘韬:他原来的最大愿望是把粉红秋裤。
甄洋:我的愿望是穿树叶。
主持人张铁:就一片叶子?
甄洋:就一片树叶。
主持人张铁:你自己穿还是你们乐队穿?
甄洋:我们乐队穿。
刘韬:我们都穿着毛衣、大衣,他穿一片叶子。
主持人张铁:柳树叶。
孙凌生:松树叶。(笑)
主持人张铁:今天上这个节目,你的想法特别好,应该就实现了。
甄洋:我不逃避责任,所有的责任我都一个人扛下来了,所有的不对的事都我来扛。
主持人张铁:你们觉得一起走过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你们觉得,你们做乐队和做音乐遇到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孙凌生:我觉得最大的困难真是自己。其实在很多事情上,其实我们放弃名和利的心,其实一切事情都是很美好的。是吧?这是我第一次说这个话,忽然感觉其实就是这样的。
杨林:忽然觉得是一个哲学家了。
孙凌生:就是说,你只要把这点事放弃了,其实什么都不是问题。
主持人张铁:最大的困难是因为你放不下。
孙凌生:最大的困难是我们自己总是想得太多了,在很多问题上我们总是反复的较劲。
主持人张铁:但是在一些艺术作品中,如果不是反复较劲的话。
杨林:他说的不是艺术作品,是心态。
孙凌生:比如有的时候是我们左右逢难,我们觉得又应该干,又不应该干,这种时候就是自己跟自己较劲,其实干了又能怎么样,你不干,咱们就很强硬的回绝了,又能怎么样。
刘韬:说到音乐上,其实我们音乐上一直在磕,刚才说的是生活方面的。
甄洋:归结一点,最痛苦的是90后不理解我们的音乐。
孙凌生:你这是个人行为。
其实这一点,我倒是不同意,因为90后17、8岁也有喜欢思考的。
甄洋:理解我们的少。
孙凌生:可以理解我们整个乐队的音乐,但是不理解他个人,所以他很苦恼。
刘韬:其实整个全球人类估计都很难理解。
甄洋:我特别90后能够理解我的音乐。
主持人张铁:你知道为什么你苦恼呢?因为你放不下,如果你放下90后认同的渴望…,你为什么这么看重90后?
甄洋:我特喜欢90后的小孩,我觉得他们那个劲特对,特好。
主持人张铁:你能立体一点形容一下你对90后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感觉?
甄洋:非主流。
主持人张铁:学一个。
甄洋:做表情,这个就是90后。我特理解他们,但是他们不理解我,我特痛苦,天天在家拔胡子。
主持人张铁:你现在有没有接触90后做音乐,搞乐队的?
甄洋:现在我们的歌迷是85后的多,90后还真挺少的,我特别希望是90后的,背一个书包,穿一个帽领。
贝斯手甄洋
主持人张铁:你希望更多的年轻人喜欢你的音乐?
甄洋:对,希望更多的年轻人喜欢我们的音乐。这是一个趋势。
主持人张铁:但是英国的很多乐队是从少年上喜欢上的,他们在成长,歌迷也在成长。
孙凌生:我们也有这样的,从我们第一张专辑,01年,我还非常非常小,非常幼稚的时候就喜欢我们的音乐,一直到现在,其实这些人对我们来说非常非常重要。
刘韬:都是我们的财富。
主持人张铁:你们做完《伟大的复兴》这张唱片之后,再回过头看你们01年做的第一张唱片是什么样的感觉?
杨林:觉得还是第一张好。
主持人张铁:你觉得没有突破?
杨林:不是没有突破,很多原始的冲动永远无法复制。
刘韬:因为第三张的技术上和音乐性比第一张要强很多。
杨林:很多原始性的东西永远没法儿复制。
主持人张铁:今天要不要我们复习一下果味VC第一张唱片,找一首歌唱一下。让我们一起回到2001年。
孙凌生:之前真的没有准备,如果弹错了,千万别赖我,这个歌很久很久没唱了。这首歌是我跟杨林反正不到20岁的时候写的。
(果味VC现场弹唱)
刘韬:这个歌得有三年没演了。觉得这个歌太稚嫩了,我们弹的时候觉得有点青涩。
主持人张铁:你们太主观了,我从一个观众的角度来觉得,这首歌从现场包括一些感觉都特别好。
杨林:所以其实以后演出可以换一个形式,换一个人唱。
主持人张铁:其实你们觉得这首歌可能从某些角度来说比较稚嫩或者是你们想跟他说再见,但是你想艺术家一唱…
甄洋:我是一个娱乐人。我现在特别娱乐,我现在不是艺术家,艺术家很多东西娱乐不了,他们娱乐特别严肃。
主持人张铁:你最欣赏的娱乐界的人是谁?
甄洋:这个问题我真不好回答。
主持人张铁:谁火说谁?小沈阳最火。
甄洋:我觉得他不娱乐,他特严肃,他每个姿势都是经过雕塑,我上节目都是即兴的,他的那些所有的都是编排好的,我喜欢随性的,就像咱们聊天一样。
杨林:其实我们也没有到达那个高度,其实我们也不是艺术家,我们就是一些爱音乐的人,在一起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主持人张铁:喜欢听,喜欢唱。
杨林:我们真的到不了艺术家那个级别其实。
主持人张铁:其实我觉得只要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就可以了,不管是艺术或者是不艺术,你觉得呢?
杨林:对。
主持人张铁:你们四个都是非常热爱生活的。你生活中最喜欢做的事情是什么?
孙凌生:我喜欢把我自己生活的环境弄得很精细,其实我特别想当一个宅男,我特别想能够在我家里宅一天,但是我没有机会,我总是有事让我出去。(笑)
刘韬:为什么呢?
孙凌生:你不是也呆不了吗?咱们都一样。
主持人张铁:你喜欢把房间打扫一下。
孙凌生:我喜欢在我房间里到处布置上有我自己色彩的东西。比如说甚至我的饮水机都是跟一般的不一样。
主持人张铁:我的意思是说你布置了这么多东西,它上面落了灰尘,你有擦它的习惯吗?
孙凌生:部分东西只要我在家,我就拿手给它擦一擦,但是有些东西我从来不管。我还喜欢养花,我总喜欢给自己营造一个舒适的私人空间。
主持人张铁:第一,你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第二你心里很健康。有一种心理疾病就是在家里把角落扫得特干净,而且每天都这样做,就是强迫症,把每一本书拿下来擦,然后再放回去。
甄洋:那是说我呢。
主持人张铁:你呢?
甄洋:我喜欢去动物园,去看老虎。
主唱孙凌生
主持人张铁:你一个月去几次?
甄洋:我天天去。哪个猴山的猴要生小猴我都知道。
主持人张铁:姜昆说的相声是掉老虎洞了,如果还有一个人就是我,因为我去的次数特别多,脑袋快扎进去了。热爱生活之三,你生活中喜欢什么呢?
刘韬:我生活中喜欢不接人电话,比如说他来一个电话,我假装听不见就不接了。
主持人张铁:这是为什么呢?
刘韬:我热爱生活呀。
杨林:他不希望别人打扰他的生活,要过自己孤单寂寞的日子。享受那些幸福。
孙凌生:我们有一个歌就是叫关于孤单寂寞,这些都是他写的。
杨林:因为他享受孤单寂寞的生活。
主持人张铁:你是真享受还是假忍受?跟大家讲一下享受孤独是什么?
刘韬:以前小的时候各自玩的东西都不是很多,有很多小孩在家自己玩,现在90后的小孩都是电玩,把自己搞得都特别的现代化,我觉得返璞归真的一面都没有了。但是我不知道这种发展是好是坏。
杨林:只能说是不一样了。
以前我们院里的小孩,家里的邻居都认识,只要一出门都打招呼,现在所有的邻居,哪怕在我们隔壁的新搬进来的都不知道是谁,都不知道叫什么,以前我们小时候出去玩,家里人就把钥匙给邻居帮我们看一下。
杨林:备用的都搁在邻居家。
孙凌生:我觉得现在的孩子肯定体会不到我们小的时候那些快乐,但是也有玩的,但是咱们不知道,如果他不玩这个。其实我们也玩游戏,一直跟到那个机种的第二代。后来实在没时间去玩了。
主持人张铁:杨林你生活中喜欢干什么事情呢?
杨林:我最近喜欢跟刘韬在QQ网的QQ对着视频。
主持人张铁:视频的内容就是刘韬你出来吧我不想出来。
杨林:内容说的跟音乐没有关系。我们都是排练都通过神交现在就可以达到了。
主持人张铁:你们现在这个阵容比较稳定的情况有多长时间了持续?
杨林:三年吧!
孙凌生:我们三个是发小,我们俩是12、3岁的时候认识的。我们俩是小学同学,那个时候不太熟,但是知道对方不太熟。估计打过架什么的。
杨林:情敌。
孙凌生:甄洋是06年进入乐队的。
主持人张铁:当时你们是怎么接触到的?
甄洋:太传奇了,我想写书呢,好多情节都跟电影一样,充满了扑朔迷离,好多版本。
主持人张铁:概括性的讲一讲。
孙凌生:我们去珠海拿奖,他也去珠海,跟别的人混过去了,因为我们之前都认识,是甄洋吗?然后就那么着,因为之前有些年没见了,所以又联系上了,然后甄洋那天有一个段子,在我们那屋里,他没有戴眼镜,然后聊着音乐理念,然后就互相看电视,然后一看那个键盘手什么的,那好像是一个盲人在按摩,然后就觉得他有点怪。
主持人张铁:其实这个事情只能发生在他个人,挺艺术的,你永远跟艺术有关系。
杨林:那会儿我跟小孙走过他的房间的时候,他的房间开了一半。不是全都开开。
孙凌生:就这么一瞬间,他居然能够把我们两个认出来。
杨林:好多年都没有见到。
主持人张铁:是偶遇。你们是在珠海就决定一起合作吗?
杨林:那会儿就联系上了。
孙凌生:那个时候那个贝斯手就不想玩了,觉得有点累,回来就联系他了。其实我们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就意识到我们可能找他弹贝斯。
甄洋:我在珠海就想到了。
主持人张铁:其实你当时特愿意?
甄洋:当时好多事我说不清楚。
杨林:反正回来吧特长的黄头发就剪了。
刘韬:就是我妈说的哪个娃子。
主持人张铁:你们四个人这么长时间磨合应该很多地方都很默契了,你们是喜欢在录音棚做东西的感觉还是喜欢现场的感觉?
孙凌生:其实这个东西都有一个周期,你在录音棚磕的时候你就特别希望这个东西能够马上进入现场的状态,能够带给大家抡起来的那种,但是在现场我们又特别希望回到录音棚安静的思考的状态。你天天吃饺子肯定想吃米饭,你天天吃米饭,你就说实在太想吃面了。
主持人张铁:人最大的好处就是有权利支配自己的这些事情。
杨林:因为那个状态是不一样了。
甄洋:现在我们是采访的状态,这个比排练和做音乐滋生出另外一个新的感觉。
孙凌生:比如说我们跟公司说,太累了,但是公司说,那行,我给你们停三个月,咱们什么都别干了,然后我们又觉得这不太好吧!只能还是继续配合这张专辑的宣传。
主持人张铁:其实我觉得国内的乐队还算是轻松的,像欧洲的一些乐队他们比较规范的是从发唱片到宣传期差不多十个月左右就要上百场的演出。上千次的接受采访,一句话要说上万次,我觉得这个算不算是一种职业呢?
孙凌生:这个都是磨出来的,所以那边很多乐队最后就急了。里面有贝斯说我不玩了,你们爱走就往下走,我就走不动了,然后就取消后面的活动,很多这样的事发生。所以我觉得能成为一个超级的乐队,肯定有他过人的毅力,比如像YouTo这样的乐队,他那首歌唱了多少遍,就像这样的歌但是他还是要那么轻快的唱出来。
主持人张铁:其实大家想,大家都是人,为什么他能够忍受,如果他能够忍受,没有人可以忍受这个事情,我觉得是不是可以换一个思维,他是不是把这个想法升华了呢?
刘韬:当时觉得在干一个事业。
杨林:把这个转换了,其实这个事情也并不枯燥。
主持人张铁:因为我想到很多经典的大师的艺术作品,比如说像京剧,就那么几出戏,像梅兰芳梅先生就唱这么几出戏,你觉得他枯燥吗?他无聊吗?
孙凌生:他肯定枯燥啊。
杨林:我觉得他肯定还是在一个固定的模式下寻找突破。
孙凌生:而且他不断的探索,不断的在这个模式里不断的前进。其实一样,我现在再去唱第一张的唱片的时候我就会有新的感觉,其实我能体会这种感觉,你当时写的时候你是那样一个情感。现在多年后我再去唱的时候我又体会另外一种情感,包括刚才在唱那首歌的时候,其实那个时候在录这首歌的感觉我们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是我们现在再唱的时候完全是一种新的感觉。
主持人张铁:如果是这样想的话,是不是反复唱一首歌,唱一百遍唱一千遍就不是那么无聊了?
孙凌生:但是这个不能太密集了。今天唱了之后,明天再唱,还是会有那个感觉。
主持人张铁:像YouTo连续唱300场。因为我最近看一些书,每个人每天的状态都不一样,如果按照您刚才的那个想法的话,我今天这种状态去演绎这首歌是这样的,明天是那样的。这样的话,就不会让自己工作那么无聊,每天有一个新的发现,比如说你今天在腾讯,明天在另外一个媒体,你所面对的主持人,你所面对的环境都不一样,你的心情也不一样,你可以展现的就不一样,是不是可以不那么无聊了呢?
孙凌生:我们今天来到腾讯心情特别愉快。我很久已经不曾如此之谈话了。
刘韬:唱了很多在别的地方没有唱的歌。
主持人张铁:你们有喜欢喝酒吗?
杨林:我们都不爱喝酒。
主持人张铁:我听说喜欢喝酒的人下雪的时候都要喝点。
孙凌生:下之前他已经喝了。
主持人张铁:看来这句话还有点意思。
杨林:其实还是挺应景的。
孙凌生:我们是这样排练,最能喝,最敢喝,反正他比我能喝,就是这么一个关系,最能喝,最敢喝,他比我能喝水
主持人张铁:最起码你们不是一个喝酒风气很盛的乐队。
杨林:喝酒不在于喝多少,而在于喝好,我们四个可能就喝了一点点,但是我们觉得,今天的酒兴到了。
主持人张铁:你们第三张发了以后,你们有没有做下一张唱片的打算或者是动机?
孙凌生:专辑还谈不到,觉得要有可能的话,就编一个单曲。
刘韬:专辑因为我们录一张就得花三年,这是太恐怖的工程了。
主持人张铁:你们在未来要有新想法的单曲或者是EP要跟第三张的风格会有改变吗?
孙凌生:我觉得至少下一个单曲会把复古的东西继续走下去。
杨林:我觉得这张里头肯定会有下张的东西会延续下去,有些肯定是要突破的,不会保留以前的东西。
孙凌生:下张单曲会是这一张的一个延续。
主持人张铁:其实第二张是第一张的延续。
孙凌生:对。
主持人张铁:你们今年下我们这个节目开始算,最近最大的一场演出是在什么地方?
孙凌生:21号在三里屯,是我们合作的一个品牌的演出,晚上7点半。
主持人张铁:喜欢果味VC的歌迷一定不要忘了,果味VC也不要忘了拿自己的唱片,你们会拿自己的唱片会去现场吗?
孙凌生:会。
主持人张铁:最近的一个期待是21号在三里屯晚上7点半。
孙凌生:Village。
主持人张铁:还有一个期待是第三张。辑复古延续的新的单曲他们正在酝酿,我们拭目以待,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把最好的作品拿出来好吗?非常感谢果味VC。拜拜!
杨林:拜拜!
刘韬:拜拜!
甄洋:拜拜!
孙凌生: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