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2月份牵手亚洲当红女星徐若瑄共同为《Esquir时尚先生》拍摄情人节封面后,在刚刚到来的3月,新科金马影帝张涵予再度强势登陆《Bazaar时尚芭莎》的封面,更被多本一线时尚杂志用新时尚天王来形容!
内敛、成熟、低调、硬朗=张涵予
“我从生下来,就没有天上掉馅饼到我嘴里这种命,必须熬到一种程度,经历过心灵和身体的磨炼,像唐僧取经,九九八十一难,才能修得正果。”
张涵予曾经对电影喜爱到了疯魔的地步。“那时候真想每天早上一睁眼就在电影院里坐着,一直看到天黑,看完一个通宵,第二天上午不上课还继续看。只要眼前有移动的影儿,不管黑白还是彩色的,都觉得很满足。”
在电视还未普及、各种娱乐活动稀少的年代,电影成了人们惟一高品质的娱乐活动。儿时的张涵予家住北京海淀区百万庄一带,是国家各大部委机关大院的集中所在,机关所属的礼堂和正规影院非常之多:建筑礼堂、地质礼堂、水科院礼堂、红塔礼堂、北京展览馆剧场、二七剧场、广播剧场等等不下20个,张涵予每天放学后往来于其中,乐此不疲。
他有票必看,即使没票也能想方设法地进去——或画张假票,或跟看门老大爷“套磁”,软磨硬泡,实在不行就翻墙而入,这一切都是为了看一场电影。
在这段经历中,只有一次失手,就是在水科院礼堂放映《野火春风斗古城》,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均未得逞,这种遗憾和失落至今让他记忆犹新。
“我和同学把父母给的零花钱攒起来订阅了一本《大众电影》,这惟一一本让当年中国人了解中国和世界电影的通俗刊物,成了我们的精神大餐。有时一本《大众电影》全班同学抢着看,到了同学家还到处翻找有没有父母留下来的五六十年代的《大众电影》。”
张涵予的舅爷于是之是北京人艺的著名表演艺术家,他的叔叔也是部队文工团的演员。尽管家族里也有人从事表演艺术,“但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去演电影,直到上高中的那一年,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开始招生,我突然对他们有了一种羡慕。我也想有一天能去学表演,考上总政、海政、战友文工团,或者到八一电影制片厂,穿上军装戴上三片红,当个文艺兵,走在大街上——这一生那可就了不得了。”
但是现实和梦想从来都相隔遥远。有一段时间,父亲看他工作没有着落,就给他找了一个收发室的工作,每天在成千上万封信件上盖戳。可是由于他不好好干,工作了几天就被开除了。于是父亲又给他找了一个画广告的活儿——骑着自行车,从北京到天津再到上海沿途画洗衣粉、肥皂的广告。
“那一年我过得很愉快,每天骑着一辆破二六女式自行车,却自以为是佐罗骑着一匹马,车后驮着两桶油漆,一路叮哩咣当地响,手里拿着一根棍当作是佐罗手中的剑,也像佐罗背着顶草帽,把绳子系在脖子中间。头发也一定要留中分,背在后面,骑在车上风一吹头发就向后飘着,嘴里哼哼着小调。佐罗眉头有个‘川’字,我也天天练,练得现在即使笑着,眉头也舒展不开了。”他笑着说起自己当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