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吃饱了撑的”怎么译成英文?
有空的话把下面文章也译了吧。
瞎子的梦
这个题目是我在帮一个瞎子引路时蹦出来的。
这个瞎子的头总是偏向左边。眼睛上没瞳孔,其实就是一个白色的球。我没研究过瞎子的眼睛,不知道它到底是翻出来的白眼还是就没有。所以免不了好奇,可惜不能问,那可是大不敬。
在小学时,老师经常教导我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没了窗户这个瞎子能做梦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我在儿时经常梦到自己穿过一个深庭大院。青石砖铺在泥地上,无论什么天气他们都是湿湿滑滑的,还有那木版门,他们不是现在的实木板那么的平滑,木刺的表面突兀的条纹嵌着几个木疙瘩,一人半高下面还缺了个角,粘着个猩红的对联。我穿着母亲不用的大号新回力鞋(象拖鞋一样搭着),溜在这些青板石上,脚下的青苔让我感觉有点腻。推开那扇朽木,穿过这个大院,眼前竞是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大院,只多一个坐在竹凳用牛骨擢线的老妇人。我惊吓中跑过这个院子,下面等着还是一个同样的大院,我就继续的奔跑。在这个梦里我穿着人纺的白背心,蓝短裤,一直在那青灰色的天空下跑着。一直以来我都无法解释这个梦预示着什么,但肯定是个很视觉的梦。瞎子他没眼睛,梦是什么,一个无边的黑暗?还是五光十色,甚至比我的大院还要色彩。
这个瞎子看样子已经30多了吧,他会不会为最简单的爱情而苦恼造梦:家中一位不知道什么模样的女人,虽然会粗细照料他的起居,但他总是为她穿的那条泡泡沙的大裤衩而郁闷寡欢;又会不会他的女人有了外遇了他很苦恼:眼睛看不到自己还要装蒙在鼓里,当然我对这个印象不好,就象夏天在田里看到两条蛇在交尾,一般我是把他们都打死;工作问题,老板整天嚷嚷着要裁员,知道自己有残疾肯定会是第一个,赶快出来加点文凭上点保险;或许和我一样没多少钱一个烟屁股都得嘬半天;最基本的还有残疾被歧视。那出来的肯定都是噩梦,半夜尖叫起床庆幸自己没张那对倒霉的眼睛看到那些丑恶。
现在我得领着他走。他用着一个折叠的盲杖探路,为了能让他走在干净的柏油小道上我只能踏在草地上了。早晨下了大雨草地很泥,我一点不胖但体重很大压的那些嫩草都下了烂泥。他似乎还是不能理解我的用心,总是往我这边靠过来。我不知道他脑海中的路是什么样的,所以为之而语塞。期间路过一个厕所,我朋友出来打了个招呼。这个厕所算脏的了,老有人小便到马桶垫圈上。上这样的厕所比我在国内上旱厕还要痛苦,因为我不能象旱厕那样悬着很马桶一样高。不过我一直很奇怪国内的旱厕,因为经常听人说有人淹死,可我怎么看那里的液体粘稠的象糨糊,夏天表面被晒硬的想石头一样,淹死也的有要些体重才行。
我喜欢日出朝霞。我在我来之前住乡下,我对那儿印象很好,深入田地,很静。凌晨我都爬上房顶,树叶子滴着露水,空气有点冰刺,我昂首挺胸,股足底气,呼吸吐纳,然后旭日就从远处的小水杉林中顶出来。不过这时我家后院总的老太婆总是着她的炭炉子,污烟一陀一陀的呛我的要咳出嗓子眼,直掉眼泪,坏我性子。第一天我搬过去那房子时,晒的被子就被她弄的黑漆吗乌的。
傍晚时分总是阴阴的,云彩的颜色有点灰,黄色,附着在剥漆的窗台上,铺在我白兰花的园子里。那是一种冷飕飕的感觉,就象现在早上的水气一样。那感觉很好,可惜已经过去了。这个瞎子能梦到这些么?
或许他的梦是五彩的,梦里的他重新找回了他的眼睛。看到了云间日出,傍晚朝霞,然而这些都是不同的。或许比现实的漂亮,象他看的小说一样,鲜艳饱满,是一个美好的梦世界;或许是扭曲畸形的,黑色的太阳绿色的云,一切只因为上帝没给他一双眼睛。
一个可笑的念头浮现在我头脑里:他晚上开灯么。我的房间黑洞洞的,就一个显示器和硬盘灯一闪一闪的。我不喜欢光亮。单人床我几步就能走到,灯光对我对他都没有必要。一个不需要灯的瞎子能做到光亮的梦么。
不久目的地就到了,他说谢我说BYE就再没见过面。见着了他也不能认出我。
这个文章得结束了。我在挑战我的想象力,虽然我的脑门不大长满青春痘。结果我仍然无法想象出瞎子的梦,好比我看着ABC不知命运青红灯。
SHUSH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