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尔加河上的纤夫》
列宾 油画 1873年 藏于俄罗斯博物馆。
列宾(1844-1930),是俄国19世纪后期的俄国批判现实主义绘画主要的代表之一,《伏尔加河上纤夫》是他的成名之作。还在学生时代,彼得堡涅瓦河上纤夫的沉重劳动引起了列宾的同情,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想描绘一幅表现纤夫的作品,以提示下层劳动人民的痛苦生活和社会的不平。1870年夏季,列宾与同班同学华西里耶夫(他后来也画过有关纤夫的画)去伏尔加河旅行写生,典型的俄罗斯风光和纤夫的生活给他留下了难忘的印象。画中列宾画了十一个饱经风霜的劳动者,他们在炎热的河畔沙滩上艰难的拉着纤绳。纤夫们有着不同的经历和个性,他们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但这是一支在苦难中练成坚韧不拔,互相依存的队伍。背景运用的颜色昏暗迷蒙,空间空旷奇特,给人以惆怅、孤苦、无助之感,切实深入到纤夫的心灵深处,亦是画家心境的真实写照,这对画旨的体现,情感的的烘托起了极大的作用。 因此本画的构图、线条、笔力等绘画技巧都是相当成功的。
《自画像》
凡高是荷兰人,但长年生活在法国,是后印象派的重要的画家。1887年,通过弟弟提奥的介绍,凡高在巴黎见到毕沙罗,修拉、和高更。开始接受印象派的画风。更加强调用色彩突出主题的绘画风格。在他的画中,总是一片色彩和笔触的狂欢,这种画面所造成的气氛效果表现出一种罕见的旺盛的生命力。这副《自画像》就是如此。凡高一生画过无数的《自画像》,这幅《自画像》属较前期作品。
《向日葵》
凡高 1888年 91X72厘米
凡高的艺术是伟大的,然而在他生前并未得到社会的承认。他作品中所包含着深刻的悲剧意识,其强烈的个性和在形式上的独特追求,远远走在代的前面,的确难以被当时的人们所接受。他以环境来抓住对象,他重新改变现实,以达到实实在在的真实,促成了表现主义的诞生。在人们对他的误解最深的时候,正是他对自己的创作最有信心的时候。因此才留下了永远的艺术著作。他直接影响了法国的野兽主义,德国的表现主义,以至于20世纪初出现的抒情抽象肖像。《向日葵》就是在阳光明媚灿烂的法国南部所作的。画家像闪烁着熊熊的火焰,满怀炽热的激情令运动感的和仿佛旋转不停的笔触是那样粗厚有力,色彩的对比也是单纯强烈的。然而,在这种粗厚和单纯中却又充满了智慧和灵气。观者在观看此画时,无不为那激动人心的画面效果而感应,心灵为之震颤,激情也喷薄而出,无不跃跃欲试,共同融入到凡高丰富的主观感情中去。总之,凡高笔下的向日葵不仅仅是植物,而是带有原始冲动和热情的生命体。
《 苹果与橘子》
塞尚 法国 74 x 93 cm 现藏芝加哥艺术学院。
塞尚(Paul Cezanne 1839-1906),法国画家,继印象主义之后的绘画革新家,与凡高,高更一起被后人称这"印象主义之后"(Post-impressionism)。他认为:印象派画家表现的主观感觉和印象经常是“混乱的”,因此他主张排斥事物闪动而模糊的外表,去领悟那永不改变的内在真实。他在画中,注重探索事物的 “结构”,表现深植于事物中的本性;塞尚在吸收印象主义技法的同时,更加关心实体感与构图,关心均衡与结构,因此画面显示出凝重厚实和恒定持久的感觉。《苹果与橘子》就是这一技法的典型。另外,画中构图和谐流畅,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都体现出美感。
《蒙娜丽莎》
《蒙娜丽莎》 达.芬奇 油画 77X53厘米,现藏卢佛尔美术馆。
<<蒙娜丽莎>>是一幅享有盛誉的肖像画杰作,它代表达。芬奇的最高艺术成就.,成功地塑造了资本主义上升时期一位城市有产阶级的妇女形象。画中人物坐姿优雅,笑容微妙,背景山水幽深茫茫,淋漓尽致地发挥了画家那奇特的烟雾状“空气透视”般的笔法。画家力图使人物的丰富内心感情和美丽的外形达到巧妙的结合,对于人像面容中眼角唇边等表露感情的关键部位,也特别着重掌握精确与含蓄的辩证关系,达到神韵之境,从而使蒙娜丽莎的微笑具有一种神秘莫测的千古奇韵,那如梦似的妩媚微笑,被不少美术史家称为“神秘的微笑”。
达·芬奇在人文主义思想影响下,着力表现人的感情。在构图上,达·芬奇改变了以往画肖像画时采用侧面半身或截至胸部的习惯, 代之以正面的胸像构图,透视点略微上升,使构图呈金字塔形,蒙娜·丽莎就显得更加端庄、稳重。
另外,蒙娜·丽莎的一双手,柔嫩、精确、丰满,展示了她的温柔,及身份和阶级地位。显示出达·芬奇的精湛画技和他观察自然的敏锐。
《最后的晚餐》
《最后的晚餐》达.芬奇 油画 1495-1498 420X910厘米,现藏米兰圣玛利亚德尔格契修道院.
达.芬奇毕生创作中最负盛名之作。在众多同类题材的绘画作品里,此画被公认为空前之作,尤其以构思巧妙,布局卓越,细部写实和严格的体面关系而引人入胜。构图时,他将画面展现于饭厅一端的整块墙面,厅堂的透视构图与饭厅建筑结构相联结,使观者有身临其境之感。画面中的人物,其惊恐,愤怒,怀疑,剖白等神态,以及手势,眼神和行为,都刻划得精细入微,唯妙唯肖。这些典型性格的描绘与画题主旨密切配合,与构图的多样统一效果互为补充,使此画无可争议地成为世界美术宝库中最完美的典范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