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家里穷,我不喜欢吃肥肉,妈妈却说很喜欢,所以我吃瘦肉妈妈吃肥肉,长大了,家里富裕了一些,我以为妈妈喜欢吃肥肉我把碗里仅剩的肥肉给了妈妈,妈妈吃下去,其实小时侯是因为想让我吃好点,所以才把好吃的给我。
不是原文,是凭着模糊的记忆编的,麻烦帮我找找原文,这是我初中一次考试的阅读文章!挺感人的!
參考答案:我想应该是这个了!
思念母亲
是我走的时候,母亲,我走了。
在清寂的黎明,当您在暗中伸出双臂,抱住即将离别的儿子时,我说道:妈妈,我走了。
我实在舍不得离开母亲,我想和母亲多住几天,或者把母亲接到驻地住上一段时间,就算是一天、两天,让他们感受一下都市的生活都行,这样,我心理平静。可母亲执意不肯。我知道怕影响我的工作。
母亲送我的时候,她流了很多的眼泪。她没说什么,只是嘱托我一定要把边防哨所的照片寄回家。
母亲的身体很虚弱,她很少出门,除了料理一些家务外,重活干不了。爸爸总算硬朗,忙里忙外的不知疲倦,我总是担心这样下去,爸爸会累坏身体的。每次打电话回家,我免不了说他几句,可他却说:“闲着,不习惯”。母亲出生在战乱的年代,吃过不少的苦,解放后又由于种种原因,外祖父被划为“富农”,母亲和外婆相依为命,吃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从此便养成吃苦的习惯了。
小时候,家里难得开一次荤。每当父亲买肉回来,总是掺合着大把大把的青菜做一锅熬,好让青菜也沾点肉味。我在家中排行最小,娇生惯养,只吃瘦肉,但因为家贫,每次买肉都是买价格便宜的五花肉。母亲总是叫我把瘦肉咬掉,把剩下的肥肉和肉皮留给她吃,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大学毕业,天真的我还以为母亲只喜欢吃肥肉呢!
我有4个姐姐,就我一个儿子,在重男轻女的村落里,所以父母总是希望我能留在他们身边,在我快要毕业的时候,妈妈托在省城工作的表哥给我找了一份工作,当广东边防到我校招生的时候,我没有告诉父母,选择了当兵。我不敢回家,怕母亲知道了会失望,本来6月28日离校,7月13日才报到,我却从贵阳乘坐火车直奔广州到东莞找我在那边打工的堂哥,挨到期日才又上广州报到。表哥知道了,就告诉妈妈,原以为他们会责怪我,没想到却她平静如水,那时村里还没有电话,父亲到镇上打电话时转告我说:“你母亲不责怪你,你安心服役吧,记得回家过年就行了”。那年,我并没有回家。听说,母亲甚是伤心。
父母都很疼我,刚到部队就急忙叫姐夫安装一部“无线”(由发射台提供信号,话音很差)电话,不断的打电话到我们教员的手机上让我接,询问我训练情况,听说我在深圳集训还能多领600元的特区补助,连工资也有2000来块,她心里甚是得意。但有几回,母亲一接电话就哭了,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最后妈妈说我寄回家的照片,整个人像木炭似的黑。之后,在部队训练的苦,我是从来不告诉家里的,一来怕父母担心;二来是我自愿来当兵的,怕父母说我这点苦都吃不了,还当什么兵。这一点让母亲很“不满”,但母亲也从来不和我说“真话”,这次我回家探亲才“揭穿”。听堂哥说母亲身体一直很不好,有几次还住进了村卫生室。当时我听到很惊讶,也很生气,当面狠狠“批评”了母亲一通,可她却淡淡一笑,说我在部队忙,怕我担心会影响工作,所以“小病”就不必告知了。我害怕母亲以后还会这样,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真会让我自责一辈子。
曾从报刊上读到这样一个故事:一个男青年被妖女蛊惑,说只要他去挖了他母亲的心来给她,她就嫁给他。那个青年于是回家,在夜里挖了母亲的心,然后托着母亲的心连夜去找妖女。行至半途,不小心摔了一跤,母亲的心也不知遗落何处了。正当他挣孔着爬起来要四处寻找,忽然,他听到母亲的心发出的怜爱的声音:“孩子,摔疼了吗?”
今年3月份,也就是我回家过年返部队不到1个月时间的一天半夜,手机突然响起,我拿来一看,是家里的电话,我心里忐忑不安,一定有什么事才这么晚打来,我马上回复(一般都是响两声我就挂掉打回去,为的是尽量为家里节约)。接电话的是姐夫,他用颤抖的声音说:“弟弟,妈妈恐怕不行了,肚子突然发痛几个小时,现在手脚冰凉,医生(赤脚医生)开了几剂药都不见好转,你还是请假回家吧!……”。我晴天一个霹雳脑子一片空白,一种恐惧和无助感漫天的向我袭来,我不知怎么办才好。我尽量克制自己,嘱咐姐夫马上找个几人把母亲抬去医院{医院离我家30里远,而没通公路(7月份才开通),全是羊肠小道,最少也得4—5个小时}。姐夫却说母亲死活不肯,她瞑瞑之中惧怕在路上有个三长两短,留给后代不好的“名声”(村里的习俗是老人在家里过逝才算寿终正寝,在外面死只能是“野鬼”,非常忌讳)。我绝望了,死神正向母亲袭来。顿时,我放声大哭。我的母亲就要离我远去了,今后再也没有人像母亲样疼我爱我了,我就要成断了线的风筝飘浮着……我叫姐夫拿电话放在母亲的耳边,电话那端母亲撕心裂肺的痛喊、挣扎着,我的眼泪也哗啦哗啦的流着,我第一次感受到亲人生离死别就像天踏下来的感觉,伤心欲绝,一片黑暗。许久,母亲吃力的说了一句:“宝(侗语叫儿子)啊,你..你..你回来吧,妈想你呀,恐怕见不到“宝遥”(我的儿子)了”。我哽咽地对母亲说:“妈妈,你要坚持住呀,你要等儿子回来呀”。母亲知道我在哭,有微弱的声音安慰我说:“‘宝遥’,你不要哭,妈妈也该去了。以后你要听你爸爸话,早点成家…….”。我泣不成声。此时,来看望母亲的乡亲挤满堂屋,听到我在这边大哭,顿时,满屋的人都在哭。那晚,我整整哭了一夜,没有挂段电话,哪怕是听到母亲挣扎的叫声。凌晨3点多,我放下电话去敲教导员的门,跟他请好假。凌晨5点钟,我就搭乘回家的列车。在路上,我不断的打电话。姐夫一次说比一次严重,母亲甚至连话也说不出口了。我担心没有赶到家母亲就离开了。此时,我恨不得长上翅膀,但我只能在恐惧和悲伤中煎熬着。回到镇上已经是下午了,我赶紧到医院开点药就直接请一台“小四轮”开进山里去。坑坑洼洼的马路让我本来已经虚脱的身体更加无力。下了马路,还要走10里的山路,翻2座4里高的山坡,眼看天快黑了,我胆子小,从来不敢一个人走夜路。加上我还背着一些药罐,少说也有几十斤。但我救母心切,硬是一个人爬上山,跑过上路。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11点了。我来不及放下行李径直到母亲的病房,母亲在静静的躺着,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朦胧中,她听说我回来了,吃力地睁着眼凝视着我,目光呆滞,嘴唇发青。我跪下去,拉着母亲的手抱头大哭。被病痛2天2夜的煎熬,母亲整个人只剩下皮包骨了,爬满皱纹的脸就像晒干的树皮,毫无血色。我不知道体弱多病的母亲是怎么挺过来的,也许她信念里就是一定要等她的儿子回来,哪怕是见上一面。在与死神的较量中,我好象看到母亲几十年来的风风雨雨为养活全家7口人在与生活搏斗的画面。而最让她悲伤和痛苦的是我的2个哥哥和1个弟弟因为病魔分别离开我们平凡而伟大的母亲。因此,她把希望全部寄托在我这个“独仔”上,我也按着母亲的愿望在漫漫实现偏远而又贫瘠山村的孩子们很难实现的梦想。
我没有够上吃饭,就忙着按照说明书和医嘱给母亲调药,母亲吃下去果然有效果,疼痛慢慢消失。但我还怕母亲会复发,当然够不上旅途困苦,硬是一眼不眨陪母亲到天明。我担心的事没有发生,母亲气色慢慢好转,还能吃点鸡烫和稀饭。第三天,母亲可以下床和我坐着聊天一小会了。好心的邻居每天都几十人来看望母亲,有的把舍不得给自己儿子吃的鸡蛋也捎给母亲,并放下手中的活轮流陪守着母亲。在遇困难和挫折时,我更加体会到侗族乡亲爱心与善良的力量。这是物欲横流都市里无法找寻的某种精神支柱。这是世世代代侗族人民留给我的精神财富,因此,我真诚、善良、热情和眷恋。
母亲的病情慢慢好转,我的假期也快到了。走的那天,母亲执意要送我到村口。我同意母亲的要求,我和姐姐搀扶着母亲,在我松开手准备告别想说母亲你要好好把病养好,儿子明年回来时一定带你到广东最繁华的深圳感受一下现代城市的气息时,竟无语凝噎。我知道母亲担心的内容,她只要儿子过上好日子就一切都满足了。繁华和现代似乎不属于她,她唯一想的奢望就是儿子能经常回家看望。在我一步一步走出村口的时候,我分明看到母亲那期盼的目光和离别的伤情。我也是满脸流花走出母亲的牵挂和视线,到一个陌生而又触及不到母亲心灵只能靠理想信念活下去的地方。
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了,母亲的身体时好时坏。但每次问她的时候总说还好,老人病只能这样了,好也好不了多少,坏也坏不到那里去,叫我不要担心。我也只能这样了,除了打电话回家询问,只有叫姐姐们照顾。但当我遇到不顺心或是挫折时,总是思念母亲,希望寻找一些精神寄托,而且这种思念与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