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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牌:林语堂
基本信息
·出版社: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2008年
·ISBN:9787561342039
·条码:9787561342039
·版次: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 16
·中文:中文
内容简介
本书是著名学者、文学大师、一代幽默大师林语堂的经典小品文选集。作者以他天赋的幽默才能,极其雍容的文笔,娓娓讲说他的人生哲学。他力求将中国古代的生活智慧同现代工业文明完美的融合起来,成为一种宜于享用的中产阶级的哲学:旷达、温厚、适度、快乐。幽默是他的哲学精髓。在书中,从人类观念,人生态度,直到种种的具体问题,如婚恋、家庭、日常生活、大自然,以及文化方面的享受,无论巨细,都有着酣畅的议论,切当的批评,哲趣的感悟。古今杂糅、说东道西、引经据典、亦庄亦谐,具有酣畅的围炉闲话的风致,充分显示了性灵小品的魔力。
作者简介
林语堂(1895—1976)福建龙溪人。原名和乐,后改玉堂,又改语堂。 1912年入上海圣约翰大学,毕业后在清华大学任教。1919年秋赴美哈佛大学文学系。1922 年获文学硕士学位。同年转赴德国入莱比锡大学,专攻语言学。1923年获博士学位后回国,任北京大学教授、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教务长和英文系主任。1924年后为《语丝》主要撰稿人之一。1926年到厦门大学任文学院长。1927年任外交部秘书。1932年主编《论语》半月刊。1934年创办《人间世》,1935年创办《宇宙风》,提倡“以自我为中心,以闲适为格调”的小品文。1935年后,在美国用英文写《吾国与吾民》、《京华烟云》、《风声鹤唳》等文化著作和长篇小说。 1944年曾一度回国到重庆讲学。1945年赴新加坡筹建南洋大学,任校长。1952年在美国与人创办《天风》杂志。1966年定居台湾。1967年受聘为香港中文大学研究教授。1975年被推举为国际笔会副会长。1976年在香港逝世。
编辑推荐
人生在宇宙中之渺小,表现得正像中国的山水画。在山水画里,山水的细微处不易看出,因为已消失在水天的空白中,这时两个微小的人物,坐在月光下闪亮的江流上的小舟里。由那一刹那起,读者就失落在那种气氛中了。
顺乎本真,便心与物游。
当你读到一个人的作品,本能地接受了它,同时感到格外兴奋的话,那位作者我想应是林老所说的你的精神的亲属了。这种兴奋难以言表,但绝不亚于得到一张旅游北欧的机票时的手舞足蹈,也绝不亚于捧着刚授予的优秀学生授章的爱不释手……
文字在林老手中找到了它可以表现无比可爱的舞台。
一杯茶、一本书、一段音乐、一个午后、一种享受……同时脑中的角落里,淡淡地隐藏了对物欲锱铢必较而和文字无缘的那些人的怜悯……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年纪已长的语堂先生,站在台北仰德大道居所的窗前,忆往怀昔,或许更能对浮生有着更深入的知晓和洞悉吧。
林语堂先生学贯中西,著述甚丰,其中的散文、随笔尤为精彩。他极好地杂糅了外国娓语式散文和中国明清性灵小品,另加上林先生本人的天赋气质,他的文字便灵性、幽默了。
目录
代序一 闲适,抑或幽默/1
代序二 风行水上的潇洒/4
第一篇 退思昔往
童年/3
乡村的基督教/10
在学校的生活/13
宗教/18
游学之年/19
由北平到汉口/21
无穷的追求/22
第二篇 闲适生活
童仆阿芳/27
我的旅行/29
临别赠言/33
初到美国/37
海外通信/41
美国人/43
我居纽约/47
我爱美国的什么/50
英国人与中国人/54
中国人与日本人/63
第三篇 追忆旧梦
与西洋的早期接触/73
圣约翰大学/77
哈佛大学/81
法国乐魁索城/85
殷内镇和莱比锡大学/87
论幽默/90
三十年代/92
论美国/97
人生自然的节奏/103
第四篇 世事感言
一个素食者的自白/109
我搬家的原因/111
萧伯纳一席谈/114
我怎样过除夕/116
我喜欢同女子讲话/120
乞丐/122
遗老/124
挖金姑娘/127
第五篇 予之信仰
大旅行的开始/133
人的灵性问题/151
信念/158
论东西思想法之不同/160
从人文主义回到基督信仰/173
第六篇 故园春秋
动人的北京/179
上海颂/185
杭州的寺僧/187
家园之春/190
安徽之行/194
说北平/196
第七篇 文章掌故
太平人的寂寞/203
草泽入大荒/205
孩子三周了/207
有味的小品文/208
品茗供花也为文/211
灵感的源流/214
木兰的境遇/218
千古谁识苏东坡/221
无所不谈/224
第八篇 娇女喁语
父亲的素描/229
自然的态度/231
癖好/232
溶蜡游戏/233
半夜吃零食/234
泥马/235
牛肉汤味道挺好/236
著书的景象/237
他们之间/238
大小老鼠/239
家中的唱歌/242
演讲的气概/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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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代序一 闲适,抑或幽默
曹聚仁
林语堂先生戴着“幽默大师”的纸糊帽子游来游去,这一商标,似乎为社会人士所公认:可是他自己心里明白,鲁迅先生曾经讽刺过他,说林大师是最不懂得幽默的。他的正确封号应该是“闲适大师”,而不是“幽默大师”
林大师之以“幽默”标记出现,乃始于《论语》半月刊。那一刊物初刊行时,曾组有编辑委员会,李青崖、邵洵美、温源甯——诸兄都是委员之一。记得还有章衣萍先生,因为论语社约有“不说我的朋友胡适之”一条,暗中在讽刺他,所以一开头就不参加工作。这个合股公司,何以一变而为林记独家经营,局外人自然无从推测了。后来林大师转为“闲适”派大师,另编《人间世》半月刊(非桂林版《人世间》),想把《论语》的衣铱传给陶亢德,邵洵美兄不答应,彼此拆伙,陶亢德转入《人间世》,(《论语》半月刊改为由邵洵美兄主编)“幽默”与“闲适”,各开门户,河水不犯井水,彼此没有关涉了。《论语》这个刊物,挂出“幽默”的招牌,真正的“幽默”货色并不多,其中有一篇是讽刺刘海粟大师的参观记,乃是杰作,可惜大部分读者看不懂,这一篇却是李青崖兄的手笔。与林记无涉。到了后来,这家幽默公司一变而为翻版的笑林广记,原先那些作家,一个一个都离开去,只留下了林大师一个人;其后出现在读者而前的,有大华烈士,姚颖诸先生,而大华烈士的西北风尤为著称。林大师灵机一动,于是宇宙风、西风,滚滚而来,而陶亢德为其哼哈二将之一。他们这群人,既出“幽默”而入“闲适”,于是周作人成为继公安派的大宗师,连林大师也惟其鼻息之斯仰了。
《论语》周年纪念刊上,有着鲁迅先生的纪念文,劈头就说:“论语社所提倡的,都是我所不赞成的。”这句话,刺痛了林大师的心;后来,林大师提倡闲适的个人情调。周先生更明确地表示反对,说把小品文当做小摆设来玩弄,乃是对小品文的谋害(见《小品文之危机》)。于是林大师自称为“言志派”,把大白社芒种社这些人算作“载道派”。载道派认为文学必须反映社会人生,有听为而作,也就被林大师看做大逆不道,时常称之为左派,这便是林记辞典中的“广义的左派”。一不管看官们明白不明白。我的交待即以此为限。
什么叫做“幽默”呢?这是“Humour”一种的音译。最初出现于《语丝》周刊,当时林大师这么译出,鲁迅先生嫌这两字容易被误解为“静默”、“幽默”,曾表示异议。后来李青崖兄译之为“语妙”,唐相侯译之为“谐穆”。“谐穆”最为适当,“谐”代表一面,“穆”又代表一面,合之恰可代表“Humour”全义,可是社会上已流行了“幽默”的译名,也就无法改正了。自从“幽默”风行,社会上就把一切“滑稽”、“俏皮”的都当作“幽默”,以为引人发笑的笑料都是“幽默”;歧义一出,本义晦暗,论语的读者满天下,而“幽默”的知己无半人,也可说是论语派的悲哀。
“幽默”和“滑稽”、“讽刺”的境界本不十分相同:人与人之间,彼此发现了“愚蠢”,不觉失笑,这是“滑稽”,受了命运的播弄,而不能反抗,只好冷笑一下,这是“俏皮”;不肯屈服,而又无力反抗,只好苦笑一下,这是“讽刺”:看穿了人生的悲剧,寄予无限的同情,乃是“幽默”。鹤见佑辅说:“懂得幽默,是由于深的修养而来的。这是因为倘若目不转睛正视着人生的诸相,我们便觉得倘没有幽默,即被赶到仿佛不能生活的苦楚的感觉里去。悲哀的人,是大抵喜欢幽默的。这是寂寞的内心的安全瓣。泪和笑只隔一张纸;恐怕只有尝过了,才懂得人生的笑的心情。”又说:“使幽默不坠于冷嘲,那最大的因子,是纯在真的同情罢,同情是一切事情的础石;幽默不怕多,只怕同情少,以人生为儿戏,笑着过日子的是冷嘲,深味着人生的尊贵不失却深的人类爱的心悄而笑着的是幽默罢。……靠着嫣然的笑的美德,在我们萧条的人生上,这才也有一点温情流露出来。”在这个标准下的幽默和林大师的“闲适个人情调”是正相反的,所以他永远不懂得“幽默”。凡是深入社会,体味人生,他自己认为是左派的事,他自己就否认“幽默”。
衡阳大刚报日前曾刊载张弦先生的一篇杂感,他认为曹某人自以为林大师骂他,乃是阿Q型的作风。他设想林大师一定“幽默”地说,那回讲演全与曹某无干,曹某岂不是自讨没趣,谁知林大师偏不幽默,一到桂林,就自认那回讲演特别提到曹某,到了衡阳,又特别提出曹某和鲁迅是一道,坚定我们是“左派”,倒使张先生扑了一场空,这即是林大师不懂幽默之明证。原来林大师这一回回国,第一件大事,就是写曹某一场,以报我所写那篇“林语堂胡说八道”遂行文的旧仇:那回讲演,转弯抹角,主旨只有“左派反对读古书,不懂得东西文化”一句话。(其言外之意,我上回总算交待了一点,张先生还看不清楚,我不交待时,连郭沫若先生也以为“意在沛公”。)唉,气度偏狭的朋友,除了谩骂,别无武器,叫他如何懂得“幽默”呢。
或问:你讲了这么多,我还不懂得究竟什么是“幽默”呢?好,就让我来引一个现成的例子吧:
某君:“林大师说你是左派,不是民族,你怎么说?”
笔者:“是的,我若是要民族的话,早该携妻带女到纽约去。”
其君:“究竟什么是左派呢?”
笔者:“林大师的好榜样在,大概住在美国吃面包的是右派,而我们留在中国,吃平价米的都是左派。”
某君:“他将来还要回国打狗呢?”
笔者:“我想他一定还记得起刘半农先生画的《鲁迅打狗图》吧。”
林大师如能看见我这一段话,他心头定十分了然,一别七年,故人无恙,曹某顽皮如旧,大师也不心摇头叹气了吧。
文摘
人的灵性问题
辜鸿铭帮我解开缆绳,推我进入怀疑的大海。也许没有辜鸿铭,我也会回到中国的思想主流;因为没有一个富研究精神的中国人,能满足于长期的对中国本身一知半解的认识。去认识自己国家的历史遗产的声音是一种从内心深处发出的渴求。在中国语言里面有某些东西,是虽然看不见却能有力地改变人们的思想方式的。思想方式、概念、意象、每句话的音调,在英语与中国话之间非常不同。说英语时,人们用英国的方式来思想;而用中国话来说话时,就不免用中国的方式来思想。如果我在一个早上写两篇题目相同、见解相同的文章,一篇是用英文写,一篇用中文写,这两篇文章自会显现有别,因为思想的潮流随着不同的意象、引述及联想,会自动地导入不同的途径。人并不是因为思考而说话,而是因为说话,因为安排字句而思考,思想只是解释话语而已。当我们说另一种不同的语言的时候,概念的本身就披上了不同的衣服及肤色,因为那些字眼会有不同的音色及不同的联想。因此,我开始用中国式的思考来研究中文,而因此使我本能地了解及接受某些真理及意象,在中文和英文两种如此不同的语文中间思考真是有点奇怪。我的英文嘲笑中文单音字是光滑、发光的圆石;而我的中文承认英文思想具有较大的明定性及准确性,但仍笑它是可疑而抽象的杂碎。
我必须说,中国人对抽象的观念不感兴趣。中国的语言就好像女人的闲聊,每一桩事情不是爬,就是走,不是嫁出去,就是娶回来。中国人的抽象观念,遵循中国人务实的思想常规,常是两种真实性的混合,因此大小代表“面积”(那颗钻石大小如何?),长短代表“长度”,而轻重代表“重量”。更令人不可解的,代表“物”的常用字是“东西”(你的冰箱里有没有可吃的东西?)。严格的哲学概念,“正”、“义”、“忠”、“利”,都是深奥的单音字,且常流于相似。以是与非为例,它把真与假,对与错两种相对的观念并合起来,区域的界线是消灭了。还有心与头脑分离成为二而一的东西,当一个中国人承认他们用他们的心来思想(我在我的肚子里想,有时我在我的心里想)的时候,那个“心”字是同时指心肠及头脑,因此中国人在他们的思想中是感性的。《圣经》里的“肠”(owels)字和它最为相近。(Owels,在《圣经》中,有时作“肠”解,有时作“爱心解”。)克伦威尔在一六五〇年写信给苏格兰教会会员大会说:“我以基督的‘肠’(爱心)恳求你们考虑你们是否可能有错。”因此,中国人的思想中的抽象概念相当少,或者根本没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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