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验过要被返遣回国的滋味,相信能让自己留下来的办法值一万块钱,可想到与陌生男人“结婚”,还是挺别扭的。但想到陶迁的困境,我还是决心为他冒险试试。
周末,陶迁带我到广场的一个僻静角落。对方是戴眼镜的男子,斯文地伸出手,介绍说:“我叫孙力,上大学时女房东很照顾我,感情很深,现在她病了没人照顾,我得留下来。”望着他清纯的模样,诚挚的表情,令我在那一刻竟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在成人之美。
我再没犹豫,按陶迁说的,战兢兢地挽住孙力的手去登记。路上,孙力与我交谈起校园的趣事,还不时地用目光鼓励我,要我从容应对。
手续很顺利就办完了,孙力突然神秘地对我说:“你不适合做这个!”我望着他,想听他说下去,陶迁却进来了,话题就此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