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叫西毒,哦,错了,身份证上的名字是欧阳峰,西毒是道上的弟兄,哦,又错了,大哥,是是,政府大哥,俺知道不能这么称呼这些犯罪分子,俺听政府的话,西毒这个外号是那些犯罪嫌疑人叫出来的。
其实,嗐嗐,很多年以前,俺就有了这个名字,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叫这个名字,因为他们没有尝试过什么叫贩毒。
哦,俺一定老实交待,不再油嘴滑舌。
俺是旱灾的那一年开始这个生意的。其实,大家饭都吃不饱,谁还会抽这玩意?不过,一个叫黄药师的人说过,人要乐观一点,一个汽车轮胎,为啥有的人看到的是一个大窟窿,俺却看到一圈橡胶。为啥?俺乐观呗!
所以,既然大家没饭吃,那么干脆就抽点白面,赛过活神仙,省得吃饭了,哦哦,政府俺又错了,俺不作这广告了。
每年端午节的时候,黄药师都要带俺到一个叫桃花的岛上,其实那里面开得绚烂多彩的哪是桃花?都是TM的罂粟,你要问——是是,政府我不讲脏话了——这罂粟花为什么长得像桃花,啊,这是个秘密。
啊!俺老实交待,坦白坦白。政府大哥,你给俺根烟抽行不?哦,谢了。
咱继续白活,哦,不,交待。黄药师告诉俺,其实俺也老早就知道了,每年罂粟花开的季节金三角会举行一个大会,叫做“花山论贱”,这是一个类似于日本忍术比赛的活动,最能忍的人也就是最贱的人可以获得大会的特等奖。当年,俺因为没有练好蛤蟆功,也就是那种可以呆在池塘和一百只蛤蟆一起睡觉的忍术,结果只获得了安慰奖,而有个叫王端午的牛人,哦,王重阳还是王端午,记不清了哈。反正这个牛人——啊,政府大哥,牛人也是脏话?——啊,这个人他用的功夫叫什么名字俺忘了,反正他愣是呆在棺材里睡了3天才出来,嚯,这牛比忍术睡比得过他!俺记得,那年进入半决赛的还有一个叫洪七的,他的忍狗棒法练得也不到家,原想在狗洞里呆上24小时,结果被一只疯狗咬得差点得狂犬病。还有个叫灯泡大师的,他原先是什么毒王的,练什么一羊指——就是那种让一百只羊用脚指来指去的功夫——嗐,大哥,你还不明白,就是每只羊轮流用脚踩他的肚子呀。结果踩到第二十四只羊,他就上厕所去了,后来说是从此一去不回,全心向佛去了。
俺记得黄药师那年是进了半决赛的,不过他的落鹰贱法练得也不咱的,还自吹什么能让一百只老鹰抓他的身体,结果,两只就把他吓跑了,一只还是被别人打死掉下来的。
嗐,扯远了。
反正就是黄药师这个卑鄙小人后来从王端午的师弟周伯通手中骗到了那年忍术大赛的奖品——《科学种植罂粟法——如何把罂粟伪装成桃花》。
嗐,你们明白了,好啊,那赶紧去抓黄药师啊,哼哼,他上次端午拿了一瓶什么醉生梦死酒说是给兄弟一块喝,结果俺一喝,醉是醉了,也做梦了,可醒来一看,差点想死,这老小子把俺的大买家名单都偷走了,这不是抢俺生意吗?
哦,俺坦白,俺坦白,俺不瞎说了,政府大哥。
让俺喝点水,从头说起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