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姑娘们都很漂亮。她们脱下了十八层的口罩,换上了新鞋子和唇膏,走在街上妖妖娆娆。嘿,这是一个“性骚扰”的季节,空气里弥漫的都是爱情的味道。我想。
其实我以前也是老实孩子,但自从在报纸上看到京城爆发出第一例“性骚扰”案
后,不由得让我不忿。凭什么啊,他在北京我也在北京啊,他做IT我也做IT啊——就象鲁迅说的,凭什么“和尚摸得我就摸不得”?!
然后我就把张红唇叫到办公室来。张红唇长得五大三粗。我拍了拍她肩,她象见到鬼一样猛地一跳,(这么重也能跳起来,真服了U!),一口东北腔迎面而来:
“干啥呀?干啥呀?”
“我要性骚扰你”,我坚定地说。
“就你这样?俺们那疙瘩把这叫:挠挠,不叫——性骚扰”
“!·#¥%……—*
然后我把李白牙叫到办公室。李白牙打扮得花枝招展。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她象中了摆子哆嗦一下:
“干嘛,你想干嘛?”
“我要性骚扰你”,我坚定地说。
“逗我玩呢!”,她哈哈大笑,一口白牙在天津话中,迎风闪烁。
“!·#¥%……—*
然后我把王橙眉叫到办公室。王橙眉穿着超短裙。我搂了搂她的腰,她风情万种地瞟了我一眼:
“啊是的啊?”
“我要性骚扰你”,我坚定地说。
“挫人”,她又默默含情地瞟了我一眼,然后说,“吃伟哥了吗你?”
“!·#¥%……—*
然后我把刘紫眸叫到办公室。刘紫眸一袭白裙。我捏了捏她的肩。她诧异地退后一步,冷冷地看着我:
“点解?”
“我要性骚扰你”,我坚定地说。
“有没有搞错?!”,她依旧冷冷地看着我。眼神比冰更冷的冰。
“!·#¥%……—*
然后我把孙黄须叫到办公室。孙黄须眉目含情,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我赶紧往回抽:
“干什么?!”
“俺要性骚扰你”,他坚定地说。
“哥哥,饶了我吧”,我对这个健壮的山东男人哀求道,“我其实只喜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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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把林青颊叫到办公室。林青颊一脸的不耐烦。我掐了掐她的屁股。她还是不耐烦的神情:
“瓜娃子,你想做啥子喔?!”
“我要性骚扰你”,我坚定地说。
“烦不烦啊,昨天晚上你干啥子去喽?!”,她一如我熟悉地样子,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