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洲喜极而泣。王九洲叫弟兄们先跟着月堇去苏区,他一人杀了春风后再赶去苏区。王九洲装扮成码头工人避过刘和尚的搜查,躲进机舱里。春风带着小婉来到军用机场,对安全问题还是不放心。默庵进不了机场很气馁,春风一直比他棋高一着。月堇没有告诉父亲,王九洲去刺杀春风,只说春风一定会死的,他一定会有报应的。
飞机上,小婉拿出手枪对着春风,被春风夺过开枪打死。王九洲现身和春风两人拔枪对射,两人都身中数枪。王九洲怕春风不死,又拉开身上炸弹的引信和他一起同归于尽了。
王九洲英勇牺牲了,默庵只在飞机残骸里找到王九洲的一把裁缝剪刀。月堇告诉铁儿子,他爸爸是个大英雄。铁蛋说等他长大后,也要做爸爸那样永远不会死的鸟。月堇带着铁蛋,玉英等人去了苏区。抗战胜利后,月堇拿着王九洲的裁缝剪刀和已经长大成人的铁蛋一起祭奠王九洲,希望他在阴间做一个好裁缝,在那里开个旗袍店。铁蛋吹着王九洲送他的弹壳口哨追悼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