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网络明星们的商业价值
我们并不缺少例子来说明电视在网络面前的傲慢与偏见。
网络上并不缺少明星,尤其是网络明星,他们也叫“网络红人”。网络明星有哪些?我随便一列就能列出一长串的名字来。芙蓉姐姐、天仙妹妹、菊花姐姐、公交妹妹……有没有男的?石榴哥哥、小胖、后舍男生……这些“明星”们吸引了网民的注意力,引领网络潮流。
网络明星在网上风头尽出,但一离开了网络就什么都不是。绝大部分网络明星知名度不低,但拿这个知名度来换钱就有一定困难。芙蓉姐姐知名度够高了吧,中国几亿网民有哪个不认识芙蓉姐姐?犹是有着几亿的人认识她,可她去门户网站做个访谈的出场费却只有几百。在北京上海,这几百可能连打车吃饭都不够。比电视上的小明星,档次还要低许多。
我又想起2006年的Chinajoy游戏展上,虽然有诸如李宇春等知名艺人出场,但在这届展会上最出风头的都不是他们,而是当时还不为人知的丁贝莉。当时她是《武林外传》的showgirl,被人拍下照片放到网上后就大受欢迎,歪嘴“冷美人”的形象在几天之内就风靡了整个互联网。在短短时间内,就出现了大量号称“贝壳”的粉丝,而且还做了丁贝莉的专题网站,网站一度因为流量过大而瘫痪……但现在,李宇春依然活跃在娱乐圈,网络明星丁贝莉却已经泯然于众人矣。
又或者,我们可以注意这样一个有趣的现象:在电视上出名的,他们在网上必然也出名,但反过来网上出名的,电视上就很可能没名。尤其是对网游里的“明星玩家”来说,电视上就更加别想看到他们的踪影了。你看猫扑的“叫兽”,《魔兽世界》的“苍天哥”,他们都可算是眼下炙手可热的“明星玩家”,然而你看他们上过电视没有?
不上电视,就意味着他们没有办法靠网上的知名度来创造真正的经济价值。猫扑的“叫兽”在制作了几部游戏视频后大受欢迎,于是有网游厂商便找他来为自己的游戏制作视频。据知情人士透露,一个视频的价格“不到四位数”。试想随便一个小明星拍个电视广告,其价格肯定也会远远超出“不到四位数”吧。
尽管我们一直都在说:“网络时代来临了。”但实际上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错觉,至少说得早了一点。网络要撼动媒体老大电视的地位,似乎有那么一点不自量力。网络才女董贞止步快乐女声60强就很能说明问题所在:电视选秀节目因为自身对商业价值的理解和诉求,而无法认同网络市场所造就的商业价值。
这是电视和传统媒体的傲慢,也是他们对网络的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