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阵地的另一侧,,左侧锁骨已经负伤的一班副吴世文,也和全班一起正在与越军生死相搏。他身上那件白色的背心上,早已看不出白色,身上粘满了斑斑血迹和泥土。他手持冲锋枪不停的扫射,枪管打红了,就抓起机枪,象徐泽贵一样口叼着弹盒向越军扫射。当他一下子跃进战壕的时候,被越军的炮弹皮击中了他的腹部。
他忍着剧痛伏在堑艨边爬着继续战斗,战士们发现他伤势严重要送他下去的时候,他恼火地喊道:"咱班已牺牲了两个同志,我能下去吗?"在两支有点名气的部队对垒中,一旦双方打得火起,双方的官兵都会处于颠狂状态,他们眼中只有战友的血和自己的职责。被阻击的316A师更加疯狂了,八五炮、八二迫、六零炮,一个劲的往高地上吊。刚受伤不久的吴世文又被一块弹片击中了胸部,巨痛已使他擎不住机枪了。身边的同志们急忙对他施救,但他那双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机枪不肯放开,战友们只好含泪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扳开。
总攻柑塘的炮声响了,我军炮群正对柑塘守敌进行毁灭性的打击。急盼援军的越军345师,象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乱转,"王牌"316A师任凭345师在电台中呼叫,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无名高地,但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进攻夺路,而是掩护自己的士兵一车一车的抢运尸体,代乃东南无名高地成为"王牌"316A师官兵的殉难地,伤心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