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四日晚上,我接到后方指挥所发来的要我立即回国的电报,次日凌晨,我回到祖国,在中央新闻单位的帮助下,将这幅照片传真发往了北京。
当谅山战役的最后一声枪响结束后,河内当局还正编造着谎言,鼓噪什么“中国军队是过不了奇穷河的……,西方一家电台也掩耳盗铃的给河内当局打气:”中国军队还在谅山北侧的山地蹒跚……“
《攻克谅山》这幅照片和我的其他纪录谅山之战的六幅照片由新华社向世界发出后,许多国家考证了照片所拍摄的位置,从而结束了中国军队是否拿下了谅山的争议。
战后,这幅照片先后在全国各家报纸和世界七十多个国家报纸登载,在历史博物馆、军事博物馆等多处展出,并被解放军画报评为一级红旗稿;后来又获1976-1981年全国优秀摄影艺术作品银牌奖。党和人民给这幅照片予很高的评价。同时,也给了我极高的荣誉,并为我记了一等战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