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心里感慨,其实不管是罗俏俏还是苏缇,自己都没她们活得彻底。
苏缇坐下后,林琅开始说话,“我怀疑郭敏锐在外面有女人。”话一出口,那两女人就开始笑。苏缇站起身来,双手抚住林琅的肩,一字一句地问,“郭太太,房产证,大奔,都是你的名字吗?”林琅点头。罗俏俏接着问,“郭敏锐最近有给脸色你看吗?有没有不上你的床啊?”林琅摇头。那两个女人再度狂笑,说,“那林琅你还要什么?妻凭夫贵,锦衣玉食养着你,你是不是要得太多了你?”
林琅也数次抚心自问,我真的要得太多了?转而她又想,我凭什么不能要太多?难道罗俏俏除了爱情不想要金钱?难道苏缇真的打算一辈子做女强人?谁不想要得更多呢?如果有人说自己知足,那是她没本事要更多而已。
女人就是这么软弱愚蠢
发现苏缇脸上多了几丝娇羞是两个月之后的事。聪明如林琅,当然明了这妮子肯定是红鸾心动了,她追问不休,可她抵死不说。最后是罗俏俏透了口风,说林琅你就别问她了,那个男人有家的,能否为她离还说不准呢。林琅眉头一皱,说苏缇想死是吧,还没被男人伤够啊?罗俏俏耸了耸肩说,爱情面前,没有道理可讲。
林琅心里极度不爽,只有自己结了婚,只有自己能够深刻地体会到一个女人发现自己的男人有异时,心里那种极度恐慌极度烦躁的感觉有多复杂有多难受。难怪苏缇不肯对她透露半点。
郭敏锐的态度仍旧不冷不热,林琅心乱如麻,可她不敢撕破脸皮,有些事情一旦揭穿,想收场都来不及。两个闺密却都觉得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满腹的苦水向谁倒去?
这时,一曾经的追求者恰到好处地给她打了个电话。半小时后,林琅就坐到了他的对面,聊了一会就觉得无趣了。男人去上洗手间,林琅正想趁机逃走,一醉醺醺的男子一屁股坐在她对面,正是罗俏俏为之要死要活的时可凡。这男人有张英俊如同大卫雕塑般的脸,罗俏俏就是爱长得帅的男人,没辙。
时可凡大概酒醉心明,他一字一顿地对林琅说,碰到你可太好了。你好好同俏俏聊聊吧。感情没了就是没了,分了才有机会开始新生活,她这样拖泥带水不是损人害己吗?你说这种牵扯不清的女人哪个男人敢碰呢?林琅胸中一阵翻涌,直觉恶从胆边生,一杯热咖啡兜头就朝他倒去,骂,见过不要脸的男人多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俏俏爱你什么啊。你可以无耻到在她朋友面前说她坏话!时可凡不怒反笑,轻浮地说,要是俏俏像你这么猛,我还真谢天谢地了,那我还不爱得要死,还能甩了她?
女人就是这么软弱愚蠢,这样一句充满戏谑的话语竟让林琅心尖一颤,天知道,她有多久没有听到男人的赞美了。她身子一软,竟又坐了下来。时可凡朝她笑,手已盖到她手背上来。林琅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动了动,竟软软地蜷在了他的手心。再接着,时可凡搂着她,私奔一般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