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 去
2D 德国达豪, 宁芬堡
3D德国富森, 天鹅堡
4D-7D 德国海德堡
8D 德国林道
9D 德国国王湖
10D 德国基姆湖
11D 罗藤堡
12D 德国考不伦茨, 特里尔
13D 卢森堡, 比利时布鲁日
14D 比利时布鲁日, 布鲁塞尔
15D比利时布鲁塞尔, 荷兰阿姆斯特丹
16D-17D荷兰阿姆斯特丹
18D回
第一天
有机会于11月上旬去德国海德堡开会, 我这个人一向精打细算,自是绝不会浪费这么个机会,尽管对德国没有什么好感。 三年前的冬季去法国巴黎时途经法兰克福,除了作为欧洲航空中转站的大机场外,没有什么其他印象,加之对德国人刻板严肃的个人性格不怎么欣赏,又逢欧洲的冬季,除非准备去滑雪,要不估计没什么好玩的,我起初是这么想的。
照例一个人旅行前,我是要作很充分的准备工作。上网一看,哇,原来这个德国这么了不起,夏季的德国南部太美丽了,我一下想起了小时候看的电影“希希公主”,巴伐里亚的山区森林,草莓,小鹿,马上就来了兴趣。好玩的地方很多,唯一担心的就是季节不是最佳。
询问机票的时候,尽找便宜的问,朋友的建议是长途飞行,莫为了钱虐待自己,会很难受的,不过穷学生没有办法。得知荷兰皇家航空公司有班经阿姆斯特丹转去慕尼黑的飞机,比直航法兰克福便宜,也想在阿姆斯特丹看看,就毫不犹豫的订了票。
事实果然印证了朋友的话,便宜的东西有时侯质量就是差一点。飞机座位间距比较窄,提供的食物也很一般,最要命的是空姐或者干脆唤空嫂得了,不甚悦人,服务质量更不怎么样,唯一一个还比较顺眼的MM整日板着个脸,最后索性披头散发,睡眼朦胧,妆容不整,估计可能是之前已跟机当班,人累的不行,可这就是工作的一部分,再累也不能摆脸色给乘客看。我按服务铃要水喝,她半个小时也不来,最后才凶巴巴的推着餐车过来问我要方便面还是冰激凌,我当时被哈根达斯迷傻了眼,还乐颠颠的要了客冰激凌,吃完后觉得不对劲,好象没有喝过水,只好再按服务铃。
好在飞机起飞后10个小时左右到达阿姆斯特丹, 下飞机后等1个多小时再转下班去慕尼黑的飞机,一看还是可恶的荷兰皇家航空,咳,原来四程全是她们啊。
说实话,我不介意转机去某一个地方。一是飞机上活动空间很小,十几个小时的话会非常难受,正好利用转机的时间活动活动腿脚,二是如果过境签,那就在机场转转,看看有什么便宜货买,或者别说女人尽知道买东西,了解一下货物的各国行情也是可以的吧,如果过境免签,又有充裕时间,那就更好了,计划玩几天再走吧。和直航相比,有时转机花时比较长,不那么一气呵成,有些人冲着这个就觉得不爽。
阿姆斯特丹机场不大,商铺也不多,本想着过境排队可能需要时间,办完手续后再逛那一边。哪知道那一边完全没有商铺,除了买吃的和喝的。办理过境手续的窗口开的很多,手续也非常的简单。签证官接过我的护照,一共问了三个问题,“嗯,中国人?” “去干什么?” “去多久?” ,像李逵的三斧头,就完了。我还挺失落的呢,这不是时间大大有余嘛。大家也只好象在“虎口脱险”里的土耳其桑拿浴室里,唱着“鸳鸯茶”,围着登机口转来转去。
从阿姆斯特丹去慕尼黑1个小时的短途飞行感觉居然还是挺好的,空姐比较亲切,我就喜欢女孩子笑的甜甜的样子,看着她们觉得手中的食物也精美些。
下了飞机,拿了行李出来,已是当地时间晚上10点了。好在有朋友来接。之前我的一个上海朋友听说我会去德国,就热心的介绍他在德国的朋友给我。事有凑巧,我在德国的这段时间,刚好他的这个朋友有事回上海,她又很热心的托她的朋友斯蒂文来接我。机场出口处本就不大,晚上人又少,我一眼就看到一个德国青年手持一张写有我名字的纸,我兴奋的背着个大包,简直就是跳将过去,直冲到他眼前,大声唤着他的名字。
斯蒂文长相很斯文,英语也说的很好。我觉得他有欧洲人少有的热情,接过我的行李,背上,走去停车场,开车带我离开机场。与他聊天完全没有拘束感,后来一问,果然他在上海住过一段时间,难怪。
11月的慕尼黑晚上很冷,而且在我到的前一天才下过雪,我暗自企求接下来的几天会有好天气。我其实并不惧怕冬天,只要是个有灿烂阳光的冬日,哪怕刮着刺骨的寒风,我也会觉得心情很好。看来我是属于向日葵型的人物,据希腊神话故事里说,向日葵原是个少女,爱慕太阳神的英俊,整日是“你的一切移动左右我的视线”,所以她的脸永远向着太阳出来的方向,双腿却僵硬了,最后变成一株植物。哎,悲剧性人物。
路上,斯蒂文告诉我如果我不是晚机到的话,我们可以坐车看一看市容,不过现在是晚上,就只好沿途看一些有霓虹灯的大的地标。车坐了有一会儿,看到一栋全玻璃建筑物,10层楼高的样子,镶着蓝色的长条行霓虹灯,感觉比较CYBER,斯蒂文告诉我那是慕尼黑目前最高的一栋建筑,最近才建成。当时印象之深,使我以后每每坐火车回来,看到它,就知道我回到慕尼黑了。
朋友的小屋在慕尼黑的西北面,不过他经常往来于德国和上海之间,他不在德国的时候,房间由他的另一个朋友胡蒂帮忙看管,斯蒂文带我先去胡蒂的住处取钥匙。
胡蒂原来是一个德国老人,我一直觉得单从欧洲人对自己家舍和花园的布置,以及大小商铺别致的橱窗设计来看,每个欧洲人都具备艺术家的天份,胡蒂就是这样一个老人,后来听斯蒂文说胡蒂家中的很多壁画都是出自于他的一个朋友之手,我觉得他个人也很懂得鉴赏。我对懂建筑和美术的人一向心仪,不禁对老人心生些许好感。
欧洲人还有一种于生俱来的气质―贵族气质,或者换言之是傲慢。老人也不例外。当老人得知我对德语一窍不通时,竟愤愤的说了句脏话,斯蒂文慌忙在一旁解释叫我别见怪。好在我们中国人大人大量,以德服人,我也就权当没听见。
老人家中的黄色灯光衬着暖气,映着周围的壁画和精致的摆设,很是温馨,坐在沙发中聊天的时候,感觉老人还是很直爽的,不过我也小鸡肚肠了一下。当老人问我在欧洲哪种语言讲的人最多时,我猜他的用意是想自豪的说德文,我就故意王故左右而言他,说了法文,西班牙文,老人不屑的说那些怎么可以和德文相比,除了可以说出精确的人数,还告诉我德文和英文的关系。我想盎格鲁-萨克逊的民族骨血之中流动的是骄傲,这和我们中华民族的谦卑有多么大的不同啊。
朋友的小屋非常的温馨,10来个平方米,进门处有的小小的厨柜,宽敞的浴室,最让我喜欢的是有着一面的落地窗和外面大大的露台。已经是深夜了,斯蒂文还热心的问我明天的行程,并帮我看地图,查找方位,可怜我一个德文词都不认识,所以我打算明天随身携带一本详尽的慕尼黑地图出门。
冲完热水澡,躺到床上的时候,已是凌晨1点钟光景,屋里的暖气很足,软软的床和被子,舒服极了,我一挨着枕头就进入了黑甜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