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我吃了一大盘的土豆片和数碗糯米鸡汤(鸡肉给了那几位腐败分子,鸡汤基本进了我肚子),其间因女主人给他们献歌对酒太过勇猛,以至于他们几位招架不及统统跑到我们桌上来了,借此机会想把我也给消灭了。
哎呀------那酒真是个烈啊,,,按当地的风俗,女主人一边唱一边给你递酒,呈左右开弓式,左手是酒壶,右手是酒碗,敬酒时酒碗不松,直接喂到客人的嘴里,客人不能接,需一饮而尽,我们起初是想听听苗家歌,谁知到后来都盼她的歌快停,歌声如弦,拉一下响一下,断断续续,又没完没了,而我也难逃入耳,酒碗对嘴-咕噜咕噜-歌声没完之前她可以N次的注满,自然我们也必须再咕噜咕噜下去不可停,再后来谁也不喝了,索性赖皮,女主人唱的我们不会,就唱毛主席红太阳,反正赖皮赖到老就是只唱不喝了,呵呵呵呵,写到这儿,仿佛我还在想着怎样夺路而逃,想着那闻起来香,喝起来烈苦的米酒,想着女主人唱了许久但我一直都没仔细听的歌,仔细品品-这就是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