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9日 马努干岛、沙比岛
这是我们在沙巴的最后一天。根据计划,今天要进行双岛游——马努干岛和沙比岛。吃完早餐,我们来到了码头。哈!哈!世界真小啊,那码头卖船票的女孩子是女婿的中学同学,女婿还遇到了一位做导游的中学男同学——吴先生,他正准备到沙比岛。吴先生告诉我们,马努干岛主要是喂鱼,时间不用太长,中午可以到沙比岛吃lunch,下午四时返回KK市区。
开船了。船上共9名乘客,我们三个人、当地4个女孩子、两个外国游客(互不相识)。十几分钟船就到了马墓堤(音)岛,其中一个外国游客自行下船,然后船载着我们8人到了马努干岛。根据驴友的经验,我们在船上就租了救生衣和潜镜(连吸管),一共RM15元/人,免得每个岛都要租。换好了游泳衣我们就下水去浮潜了。早上吃早餐时还特意留了一点面包准备喂鱼的,可是上了岛就忘得一干二净。到了海里看到成群的各种小鱼在你脚边游来游去,可就是抓不着,这才想起如果有面包……遗憾啊!
大概玩了一个多小时,我们三人就坐船到沙比岛,早上来时同船的一位外国游客和4位当地女孩子仍然留在了马努干岛。沙比岛的游客显然比马努干岛多,我们先吃lunch,同时,我去找到了吴导游,他介绍说有三个水上项目是最值得推荐的,一个是最刺激的飞鱼、一个是降落伞(比泰国的先进和安全)、一个是sea walking(海底漫步)。经过一番商量,我们敲定了玩sea walking,毕竟我们不敢玩深潜,但又想看到海底色彩斑斓海洋生物,sea walking 不失为一个既安全又能满足愿望的项目。通过吴导是当地人的关系,我们以每人RM180元的价钱(公价RM250元/人)享受了一次30分钟的sea walking。经过一个简短的培训并记住了三个最主要的手势后,我们跟随教练坐船来到了sea walking点。我自告奋勇先下海。教练拿了一个类似太空帽的潜水帽给我,那帽子非常重,顶上有一条长长的氧气管。我沿着梯子缓缓的下到海里,头刚到海里不到一米,培训时讲到耳朵刺痛的状况出现了,幸好有了思想准备,我向教练打了个“OK”的手势继续往下走,下到海里约三、四米时,耳朵刺痛的情况完全消失了,帽子也随着海水的浮力轻了许多。教练拉着我的手继续往深处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和多深,教练示意让我抓住固定在海里的一根绳索站着不要动,然后回去带两姐妹下来。我一个人静静地站在海里,一动也不敢动,心里突然有了一丝的孤独感和担心,如果这时出现状况,那该怎么办?要知道,这个项目是不能穿救生衣的,否则如何能潜到海里6、7米深处啊。还好,一会儿,妹妹下来了。两个教练一边一个站在我们两人身边,保护着我们,不时地打手势问我们如何。第三个教练则穿着潜水服背着氧气瓶不时地用手势向我们介绍各种海洋生物。他拿起两个圆圆的珊瑚,放在眼睛上,意为可以用作眼镜,又放在耳朵上,意为可以用作耳环;拿起一个大大圆圆的珊瑚,做个吃饭的手势,意为可以做碗,然后又把它扣在头上,意为可以当帽子;我们还亲手触摸了活的海草,拿着像球一样的海星照相……。突然,教练向我手中塞了一点东西,还没有等我搞清楚是什么东西,大群的鱼就冲着我过来了。我这才反应到原来教练塞到我手里的是面包。抢不到面包的鱼直在我手上啄咬,吓得我赶紧把面包全部扔出去。教练看到我不敢用手喂鱼,就将面包塞在我的潜水帽靠近眼睛部位的帽沿上,这下场面更壮观了,感觉所有抢食面包的鱼都冲着我的脸部在啄咬……,我开心得哇哇大叫,我终于可以用手去抓鱼了,那些鱼只顾着抢面包哪还理会水中有两只手在触摸它们。爽毙了!
教练用防水相机为我们照相。可能是喂鱼的激动,我的眼镜滑下了鼻梁,我下意识地将手伸向潜水帽里扶正眼镜。咦!我这才发现潜水帽里面没有水,海水只在我的颈部以下,整个脸部在帽子里是干的,我们可以正常的呼吸。既然那帽子不是密封的,里面还有氧气,我的手可以自由进出,可那海水为什么不进去呢?真是奇了怪了!要知道那可是在几米深的海里哟。我至今也没有想明白。遗憾的是上岸后光顾着兴奋忘记问教练了。嗨。
30分钟不知不觉过去了。可上了岸后我激动的心还很难平伏。看看还不到回程时间,教练也要为我们制作光碟和证书,于是我们穿上潜水衣戴上潜镜和吸管又去浮潜了。这次浮潜我们实现了由教练带着看向我们自己看的飞跃,三个人自由自在地在海里面边游边看。由于潜镜有点进水,我站在海里的一块珊瑚礁上倒潜镜里的水,突然,有许多小鱼拼命啄咬我的脚,我在珊瑚礁上跳来跳去可小鱼还是不放过我,我只好直接站在了水里。后来我才在一份资料上看到原来鱼也有地盘的,你占领了它的地盘它就会咬你。我在无知和无意中做了侵略者。哈哈!继续浮潜后我发现在一堆海草中有两条热带鱼(nemo鱼),我兴奋的连忙叫两姐妹过来看。据说浮潜是不容易看到这种鱼的。只可惜我们没有防水相机。5555…… 遗憾啊!
回程的时间到了,接我们的船上已经坐着两个外国游客和4位当地的女孩子。原来船家先去接了他们最后再来接我们。看看两个白人外国游客去时白白的脸,回时变得红红的,我们都笑了。我心里想,白的变红,我们黄的岂不变黑?果然,晚上与女婿及家人吃饭时,他们说我们很像马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