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底,去了一趟重庆。
美女、火锅、雾、山、夜景,是重庆的代表词。
因不是旅游,整天工作,美女没有看到,火锅是吃了不少。好像在重庆,除了火锅,其他基本上也吃不到了。
红红的牛油底料,是不换的,前位吃完走了,伙计用漏勺一捞,就算去掉刚才的口水了。
吃时痛快,嘴疼得很。第二天肚中还隐隐的疼,有点象得病的感觉。
雾,每天早晨都是雾蒙蒙的。高楼太多了,山景看不出来。
最大的感受是人多。沙坪坝晚上都快11:30了,街上还是人潮汹涌,川流不息,象国庆节的上海南京路。上海6640平方公里上生活了2200万人,只要有10%的人计划到南京路走走,就有200多万了。重庆怎么也会这么挤?想想重庆有3000多万人口,市区就几个繁华的地方,也就释然了
佩服重庆人的脚力,上上下下,路上除了汽车,就是走路的人。很少有自行车。大家都这么急匆匆的走着,从容地穿过堵塞的车流。重庆楼高12层以上才有电梯,脚力真好。
重庆夜景确实有特色,层层叠叠,很有层次感。很多的楼是只有上半部分亮,显然是照顾从山上看夜景的人。重庆人说夜景如香港,不过和香港的繁华璀璨相比,只能说好比香港停了一半的电。
夜晚的几个广场很热闹。重庆广场多,这也许是住在山城的人民对平坦的地方各外向往。大会堂前的广场气派宽广,上面排满了人。一队一队整整齐齐,大家都在跳一种有趣的舞。大部队旁边还专门辟出教新手的地方。据说这种群众舞蹈要跳到半夜。
街头有很多“棒棒军”,宾馆附近,一伙一伙的,好像很闲,活不好找啊。
参观了传说很久的渣子洞、歌乐山,复习了从小学到中学在书本上的仇恨教育。小萝卜头的展室比较有震撼力,配了多媒体、电视,“别杀我!”的叫声很凄厉,赶紧出来。小萝卜头的爸爸-杨虎城的秘书,英俊挺拔。可惜。江姐绣的红旗也让人感慨唏嘘,一张已经退色的红布,寄托一个坚强女子的梦想。
几个展览馆都是罪大恶极的军统局头子戴笠留下的痕迹。当时戴笠和中国唯一的“电影皇后”胡蝶在此缠绵的时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想到,70多年后的今天,软香温玉之地会布置成恐怖阴冷之所。戴笠为讨好蝴蝶,花费巨资修建别墅,把山地硬是搬平成一条平坦之路,以方便影后散步。蝴蝶离开重庆,远赴香港时,对此地的山山水水恋恋不舍。只是她并不知道,在她日夜栖息不远的地方,有多少冤魂在低咽徘徊。
重庆刚设计了一个市徽,两个欢呼的人,组成一个“庆”字。这个双喜的城市,却带给她的子民太多的悲壮。从做陪都时的被日军轮番轰炸,到三峡举世无双的大移民。
重庆,保重。
(小萝卜头)
(大会堂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