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的郊外——国际大奖小说
分類: 图书,少儿,儿童文学,小说,
作者: (美)塞尔登著,袁颖译
出 版 社: 新蕾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2-1字数:版次: 2页数: 161印刷时间:开本:印次:纸张:I S B N : 9787530737736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美国学校图书馆推荐年度最佳读物《纽约时报》年度杰出童书。
“国际大奖小说”系列丛书是新蕾出版社为青少年读者倾心奉献的一座世界儿童文学经典宝库。该丛书中的作品均为获得国际儿童文学知名奖项的优秀佳作。这些作品题材广泛、内容丰富、格调健康、品位出众,是青少年读者成长过程中的良师益友。读“国际大奖小说”,打造完美心灵,培养高尚情操,体味不同人生。经典文学,陪伴你一生。国际大奖小说——塔克的郊外为系列之一,是著名的纽伯瑞获奖作品《时代广场的蟋蟀》的姊妹篇。
内容简介
蟋蟀柴斯特放弃了在时代广场声名显赫的生活,回到了郊外的草原。可不久之后,郊外也要被人类开发建设起来了,住在这里的小动物们将失去他们的家园。于是,柴斯特邀请在大城市里见过大世面的塔克老鼠和亨利猫来郊外,请他们出谋划策,拯救草原。和喧嚣杂乱的都市相比,郊外的一切是那样的清新和恬静。怎样才能保护这自然的美景呢?塔克老鼠最终想出了一条妙计,整个草原的小动物们立刻行动起来,投入这让人兴奋的妙计实施中去……
《塔克的郊外》是著名的纽伯瑞获奖作品《时代广场的蟋蟀》的姐妹篇,被《纽约时报》推举为年度杰出童书。
作者简介
乔治塞尔登(George Selden)1929年生于美国康涅狄格州,原名乔治塞尔登汤普森。自耶鲁大学毕业后,他本有意朝剧本写作的方向发展,但却在朋友的鼓励下走上了儿童小说的创作道路。他的第一本书出版于1956提。不过,并没有引起很多人的注意。真正使他一举成名的,是他1961年获得纽伯瑞儿童文学奖银奖的《时代广场的蟋蟀》。这本描写一只蟋蟀、一只老鼠和一只猫咪不寻常友谊的故事书,出版后即佳评如潮,一进到今天仍风行在美国市场,奠定了塞尔登在儿童文学界的地位。《塔克的郊外》则是《时代广场的蟋蟀》中那三位小主人公的另一次有趣的冒险故事。
目录
第一章 知更鸟信使——约翰
第二章 康涅狄格州
第三章 大草原
第四章 埃伦
第五章 亨利变家猫
第六章 洪水
第七章 室内
第八章 伯莎
第九章 纠察线
第十章 哈里的房子
第十一章 如何确立一个发现
第十二章 海德雷日
第十三章 又一次告别
媒体评论
这是我所读过的最好的一本书。阅读的时候就像看精彩的电影。因为它,我甚至把这个系列所有的书都买来阅读了。不要错过这本书!
——亚马逊网站读者评论
《塔克的郊外》=一本好书
——亚马逊网站读者评论
塔克在这本书里成了主角。我不能想象,这本书里要是缺了这聪明绝顶、能言善辩的塔克老鼠会怎样。
——亚马逊网站读者评论
书摘插图
第一章知更鸟信使——约翰
塔克老鼠无疑又犯了“春困”。
每年临近五月末的时候都是如此。此时,太阳的射程摇摆得足够远,一束明亮的光线能够从时代广场人行道边的排水沟投射进来,游走过地铁里迷宫般的管子、柱子,最终刚好落在塔克居住的那根排水管前面,金光四射。当然,再过个把星期,太阳会迁徙,而这束光线也最终会散落消失在纽约的街头。但是毕竟在这几天里,塔克拥有自己门前的阳光啊——要是你也终年住在时代广场的地铁站里,你就知道这有多么难得了!
还有更让它高兴的事呢!受着这束阳光的温暖,排水管旁的一个小土堆儿里竟然钻出了几缕草叶儿!塔克不知道这些草籽最初是怎么“落户”到这里的,但它们的确在这里生根发芽了——三缕可爱的嫩绿色的叶片从煤灰堆儿里探出头来!塔克把这里叫作它的“花园”,一天两次,它用不知从哪里“淘”来的一只纸杯从地铁墙壁上漏水的管子那儿接了水来“浇花”。但它们不会活得太久,塔克明白,在那束阳光开溜之前,草儿们便早就已经被地铁站那些川流不息的乘客们践踏死了。想到它的草儿们即将不复存在,塔克觉得有点儿悲哀。
但至少今天,它还拥有这“花园”,还能坐在这里享受这缕阳光啊!空气甜美、柔润而清新,那是春天空气里特有的气息——即使是在时代广场的地铁站里,也可以感受得到。然而塔克老鼠“春困”的症状实在不轻,这会儿竟愈发严重了。它不得不决定赶紧回排水管里眯一会儿去,免得就在这里睡着了。它走到空地,正欲拾阶而上,目光却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
那是一对正在扇动着的小小翅膀——就在白利尼家的报摊后面。塔克凝神观察了片刻,回身冲着排水管深处喊道:“亨利,地铁站里有只鸟。”
在墙内几尺深的地方,排水管通向一处比较宽绰的地方,塔克把所有它“淘”来的宝贝都藏在那里。这会儿。亨利猫正躺在那里的一摞儿皱巴巴的报纸上伸着懒腰,半睡半醒地享受着这个美好的下午。“是只鸽子吗?”它问。时不时会有鸽子误闯进地铁站里来,总会徘徊几天才能找到出口。
“不,”塔克说,“是只小鸟。”
亨利轻轻地踱到排水管口,从塔克坐着的地方探出头去:“在哪儿呢?”
“在那儿,”塔克说,“落在白利尼家报摊的房顶上呢。”
亨利对着那鸟研究了一分钟。“是只知更鸟,”它说,“看见它胸前那抹红色了吗?可是知更鸟飞到这儿来干什么呢?”
“也许想搭班车到中央车站去吧。”塔克说。
“别傻了!”亨利猫说,“它可是会飞的。”
这时,知更鸟从报摊后面飞了起来,开始围着车站盘旋。它先是在一列班车顶上停留了一下,随后俯冲向尼迪克的午餐供应台。
“我觉得它在找什么东西呢。”亨利说。
知更鸟的确是在寻找什么。它掠过午餐供应台的时候,吓了柜台伙计米奇一跳,弄洒了一杯巧克力苏打水。然后那鸟又朝着劳夫特的糖果店飞过去,从那扇玻璃窗前掠过,绕了一圈后飞到排水管的开口处。出乎塔克和亨利意料,它突然就落在它俩面前。
“哦——噢!”知更鸟叫着,“我还以为永远找不到你们呢!”它向他俩跳近一步,随后又跳开去,“你就是塔克老鼠吧?”
“是我,”塔克答道,“你是谁?”
“知更鸟约翰。”小鸟说着,又前前后后跳了几步,“那么这位想必是——哦……”
“亨利猫。”亨利说。
“哦,好啊,我——哦——”看来这知更鸟就是站不稳当,它就一直那么在排水管口跳来跳去的,像是要进来的样子,却又马上跳开去。
“你为什么总这么跳来跳去的啊?”塔克老鼠问道。
“哦,因为我——哦——我的意思是说,它真的是只猫啊。你知道,在康涅狄格州——我就是从那儿来的
——鸟和猫不太……虽然我也觉得这有点儿落伍,但它们就是无法相处得很好。”
“亨利,它是害怕你啊,”塔克说,“表示一下吧,让它放松下来。”
亨利猫咧嘴笑笑,说:“我怎么表示啊?叫两声吗?喵——!”它发出一声长长的、令人满意的猫叫声。
“别吃我就行了!”知更鸟约翰说,“那就足够了。柴斯特说它保证你不会吃我的,可我还是……”
“蟋蟀柴斯特?”塔克大叫,“你认识柴斯特?”
“我当然认识它,”知更鸟说,“认识它都好几年了。多若西和我——多若西是我太太——我们做窝的柳树就在它家的树桩旁边。”
“它怎么样啊?喵——”亨利问。这次它叫得更是由衷,听到了老朋友的消息让它觉得特别开心。
“噢,它很好,”知更鸟约翰回答,“一直都很好。”
“它的演奏还跟以前一样美妙吗?”塔克问。
“更棒啦!”
“音乐家啊!”塔克摇着头啧啧称赞,“它告诉过你它在纽约时的经历吗?”
“当然,”知更鸟约翰说,“去年它一从纽约回去,就全跟我讲了。我觉得真好啊!可你们知道吗,在我们大草原那里有太多好的音乐家啦!”说到这里,小鸟骄傲地将它的小脑袋歪向了一边,“而且,我自己就是个不赖的歌唱家呢!但现在没时间聊这些了。我是有要紧事儿才到这儿来的。”
“进屋说吧,”塔克说,“马上就到下班高峰了,我可不想柴斯特的朋友被人踩着。”
猫和老鼠转身进了排水管,知更鸟约翰怀疑地朝着黑暗的管口里望了望,跟在它们身后跳了进去。它们来到里面一处比较宽敞的地方,在报纸堆儿里舒服地坐了下来。
“现在可以说了,什么要紧事儿啊?”亨利问。
“我们大草原要有大麻烦了,”知更鸟约翰说,“柴斯特和乌龟赛门正担心得要命呢!它俩有点像我们那儿的头儿——赛门嘛,是因为它是我们那儿岁数最大的;而柴斯特呢,也许就因为它是柴斯特吧——它们都很害怕。我们全都非常害怕!”
“怎么回事?”塔克问。
“我宁愿等柴斯特自己告诉你们,”知更鸟说,“其实,我飞到纽约来就是想叫你们——实际上是恳求你和猫先生——”
“叫我亨利。”亨利打断它。
“——恳求你和亨利立刻动身到康涅狄格州去!柴斯特说你们以前是它的经纪人,特别擅长解决问题。”知更鸟沮丧地摇摇头说,“我来这儿就是要告诉你们,我们大草原那里真的有麻烦了!”
塔克看看亨利,又看看知更鸟约翰。“我不知道,”它开口说,“亨利和我以前曾经说起过要去看望柴斯特,可康涅狄格州那么远,而且……”
“噢,求求你们!”知更鸟打断塔克的话,“康涅狄格州并没那么远。像柴斯特那样的小蟋蟀都能搭火车去,你们两个大个儿也肯定能去!我们非常需要你们!真的!如果你们不去,我真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办才好了!”知更鸟约翰沮丧又焦急,激动得跳来跳去,爪子都缠上了破碎的报纸条儿。过了一会儿,它安静下来,开始瞪着排水管里的地板发呆。
一刹那问,每个人都沉默了,谁也不看谁。随后,亨利猫轻轻地说道:“我们去。”
塔克老鼠耸耸肩膀,说:“那么——就去喽。”
“感谢上帝!”知更鸟发出了一声欢叫,如释重负。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亨利问。
“今晚走怎样?”约翰又开始不安分地上蹿下跳,“我们可以赶上末班特快车,就是柴斯特走时搭乘的那趟车。”
“今晚?!”塔克跳了起来大叫道,“可我们还得收拾行李呢!”
“你有什么可收拾的?”亨利盘问道。
“哦……哦……有不少东西呢!”老鼠争辩着。
“不少东西?”亨利疑惑地环视四周。塔克的“资产”堆得到处都是——角落里,报纸堆儿上,还有报纸下面盖着的,比比皆是。
“当然!”塔克说着便冲到一边去,捡起一只女式高跟鞋的鞋跟,轻轻抱在怀里:“你同意我不应该把这只美丽的鞋跟丢在这里吧,啊?”放下鞋跟,它又冲向另一个角落“翻箱倒柜”——如同一阵风一样,报纸的碎屑也随着飞了起来——它捧起了两颗细小的白色珍珠,说:“还有我的珍珠!亨利,你肯定记得这个,记得去年一月,那个女士的项链断了之后,是谁猛冲过去将这些美丽的珍珠抢救回来!”
“我早已经淡忘了。”亨利说,一副很不在乎的样子。
“是我!”塔克说,“那可是人流的高峰时刻啊!”
“唉,不过是些假珍珠而已。”亨利说。
“不管是真是假,它们是我的!”老鼠大叫,“你知道啊,亨利,住在这地铁站里的人不只是我们两个。另一头的排水管里就住着好多龌龊的老鼠,它们总是妄想有偷我东西的机会!”说到这儿,它又想起了什么,放下珍珠,捂住自己的胸口说道:“噢,我的纽扣!我的那些漂亮的纽扣!”
“安静些吧。”亨利猫说。当塔克又要奔过去找它那些纽扣的时候,这只大猫抬起了它的右前爪,放在了老鼠的后背上,轻轻地将它压在地板上,令它动弹不得。每当塔克特别激动的时候,猫总是这样帮它的朋友平复下来。
“亨利,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把你的爪子拿开,亨利,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你可以理智些了吧?”亨利问。
“我一直都很理智。”塔克老鼠说。
亨利抬起爪子,塔克站起身来。“除了我的鞋跟、我的珍珠、我的纽扣和这些钥匙、发卡,以及所有这些年来我苦心搜罗来的宝贝,它又怎么办呢?”塔克颇为自负地在排水管中踱着步子,然后掀起一张纸来把它靠在墙边,下面露出了一摞码放整齐的硬币,总共两块八毛六分钱:有一分的、五分的、一角的和两角五分面额的,垫底儿的竟是一枚半个美元的大额硬币!“这是我一生的积蓄啊!”塔克老鼠大声宣告,“那些老鼠们难道不想染指吗?相信我,亨利,它们绝不会将其用于慈善!”
“我会保管所有的东西——一次性全部保管!”亨利猫说。通常,亨利行动起来总是缓慢轻巧,可有时却迅如闪电——就像现在!塔克和知更鸟约翰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这大猫已经开始把塔克所有的“财宝”拢作一堆儿。
塔克意识到亨利要干什么以后非常害怕:“亨利,住手!你要干什么?噢——我的纽扣!别抓坏了我的珍珠!我一生的积蓄啊!”
亨利把那些零钱像一条小瀑布似的推倒,也堆进了塔克的“财宝小山”。然后,它用一只爪子挪开排水管墙壁上的一小部分,露出里面的一个黑洞。这边,塔克则疯狂地跳着、叫着:“不安全!不安全!”亨利把所有的东西都放进小洞里,又重新覆盖好墙壁。“行了!”亨利干完之后说,“会很安全的!”它又在这个藏匿了塔克财物的地方前前后后梳理了一番自己的皮毛——“我在这儿留下很多猫的气味。任何闻到这气味的老鼠绝对都会‘闻味丧胆’!”
“破产啦!”塔克老鼠绞搓着自己的两只前爪,“我破产啦。所有这些年的胜利果实——全没啦!”
“我们回来的时候它们还会在这儿的,”亨利猫说,“现在吃点东西怎么样?约翰从康涅狄格州一路飞过来一定饿坏了,是吧,约翰?”
“不必麻烦了。”约翰说。其实它早就饿了,只不过觉得在纽约这个地方肯定找不到什么它能吃的东西罢了。
提到吃东西,塔克稍微振作了一点儿。“你都吃些什么啊?”它问小鸟。
“哦,基本上是吃虫子。”约翰答道。
“虫子我可没有,”塔克说,“也不想有。”
“我还喜欢吃各种籽儿。”知更鸟约翰说。
“籽儿。哦。”塔克老鼠捋捋它的胡须——这有助于它思考。它走到排水管里一处它叫作“餐饮室”的地方,这里储藏着三明治碎屑、糖块儿和其他一些它从地铁站午餐供应台那里弄来的食物。经过一分钟的寻觅,它找到了它要找的东西——一大块蛋糕皮,它把它拿过来放在知更鸟面前。“这是籽卷上的皮,”它说,“你可以拣上面的籽儿吃。”
约翰在那蛋糕皮上啄了一口,说:“好吃!我还没吃过这种味道的东西呢!”
“只不过是罂粟籽卷嘛,”塔克说着摆了摆前爪,“纽约到处都有这样的美味啊。”
“吃完东西我还想听你唱唱歌呢。”亨利说。
“非常愿意。”知更鸟约翰的嘴里塞满了罂粟籽说道。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一个叫作安德森的人途经地铁站,回他位于新罗歇尔的家。他仿佛听到些什么便停了下来,可那声音也停了下来,随后又重新响起。安德森先生摇了摇头。他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但那声音听来的确就像是一只鸟在歌唱,那从排水管开口处传出来的声音竟唱出了他内心的喜悦。
第二章康涅狄格州
当天晚上,猫、老鼠和知更鸟已经做好准备要动身去康涅狄格州了。知更鸟约翰早已在不耐烦地跳来跳去。“你们不觉得我们该出发了吗?”它说,“我们可不想误了火车。”
“塔克,你在干什么呢?”亨利猫喊。
塔克老鼠还在它的“餐饮室”里,不知在鼓捣些什么东西,弄出很大的声响。回来的时候,塔克拎了一个大包——那包用从尼迪克家的午餐供应台上找回来的蜡纸仔细地包裹了,还用劳夫特家糖果店的绳子捆着。“这是我要带上的一件东西。”它说。
“是什么啊?”亨利问。
“没什么。”塔克把包裹拿到猫碰不到的地方,“给柴斯特的东西。”
“快,走吧!”知更鸟约翰不耐烦地一跳起来老高,脑袋撞在排水管的天花板上。
“好吧,好吧,”塔克说,“别着急,我可不想你在我的起居室里撞头。”它叹了口气,最后环顾了排水管一圈,“我可爱的家啊——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你。”
“你当然能了,”亨利猫说,“走吧。”
它们开始顺着迷宫一样的管道朝街上爬去。亨利走在第一个,塔克压后,知更鸟约翰走在中间——这样它才不会在它们途经的无数个出口迷路。几分钟后,它们来到了人行道边,它们已经置身于时代广场中了。大多数看电影、看戏的人们都已经回家了,只有巨大的霓虹灯招牌依然把彩色的急流溅射到广场上。
“再见了,时代广场!”塔克老鼠说,“深爱着你的人就要远行了。”
“看在上帝的分儿上!”亨利猫说,“你的语气像一出意大利歌剧的最后一幕!”亨利非常喜欢歌剧,曾经溜进城市大剧院里好多次。
它们三个沿着四十二街直奔中央车站去。知更鸟约翰飞在前面——对于它来说,飞可比跳容易。它不时落在便道沿儿上等一等猫和老鼠——它俩得从那些停在路边的汽车下面一路潜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