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一只猫
分類: 图书,青春文学,爱情/情感,
作者: 半个灵魂著
出 版 社: 北方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3-1字数: 180000版次: 1页数: 247印刷时间: 2008/03/01开本: 16开印次: 1纸张: 胶版纸I S B N : 9787531722007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猫有猫恋,人有人恋,人兽之恋,堪称绝恋!
天啊!地啊!
这世间还有天理吗?
别人穿越都变成美女,她为什么变成了一只猫,还是一只丑到不行、胖到剽悍的大肥猫?!
真是失足,成千古恨啊!
而这家主人还偏偏是个有[特殊癖好]的大变态。
天玩她,两天气她,三天逗她,四天虐她……
不论他怎么欺负她,她都咬紧牙关地迎战他的蹂躏,奈何后来被一只公猫给性骚扰,错的明明是色猫,死变态却非说她是[招蜂引蝶]!
哼哼!没得说,离家出走!
可是为什么做流浪猫的日子却让她越来越想他了。
糟糕!莫非她有被虐待狂……
内容简介
对于世间万物,他这一刻的喜欢,或许转个身就讨厌;这一秒的兴趣,或许一眨眼就厌倦。
狒狒跳草裙舞?秃鹰长头发?腊肠狗孵蛋?猫头鹰倒立?无尾熊长尾巴?
唉!全都不合他的意。
问他为什么?嗯!答案只有四个字一不够有趣
没想到,他众多收藏品中的“天下一懒猫”,竟然自懒死复活之后突然变了性子,第一次重逢就让他露出“本性”,差点断子绝孙。
呵呵!有意思!
岂料它背着他“偷猫”也就算了,还连带的离奇失踪,这下他越来越“不正常”了。
就像知道一个感人的故事,若是没有人听,永远就只有自己知道。
他的故事,其实只有三个字,我爱你。
作者简介
笔名:半个灵魂,出身日期:11/18;星座:天蝎座,身高:秘密(@_@还好没三围什么的),爱好:喜欢看A片。哎哟!千万别误会,A是American的意思。
人生格言:写东西就像脱光了衣服,把自己身上的伤处给别人看。
最想祝福的人:偶的家人,感谢他们把偶生得如此冰雪聪明
最大的愿望:看遍天下美男,气死天下美女,吃遍天下美食,踏遍天下美景;最无厘头的梦想:当然是和偶家孩子一样“穿”了,然后为自己建立一个庞大的后宫。哇,光是想象着被美男包围的情景,偶浑身上下都酥啦。不过,前提是带上偶家笔记本,偶家MP4,偶家漫画书,哦,对了,还有必不可少的“面包”,那东西真的真的太重要了。
最大的弱点:有色心没色胆,只满足于视觉的欲望,做了语言的巨人,行为的矮子(呜呜呜,可怜的偶啊,这就是偶到现在一直单身的原因)
性格小时侯,我问爸妈“吟诗”和“淫诗”是不是一个意思,爸妈面含难色地告诉我,同音非同义。上小学,我问老师“聚歼”和“群歼”有何分别,老师脸色铁青地说道,此义非彼义。原来文字是这么有趣的东西,于是我进入了这个江湖。我身在江湖,江湖怎可没有关于我的传说?
目录
楔子
1 家有懒猫
2 变态主人
3 黑猫托梦
4 一日成人
5 街头霸王
6 春宵一夜
7 相亲大会
8 人猫相恋
尾声
书摘插图
第一章 家有懒猫
盛唐,长安城。
唐长安城统称京城,乃天子脚下,从来就是天下第一等富贵繁华之地。作为丝绸之路的起点,长安城也是世界上第一座人口超百万的国际大都市,被誉为“世界的中心”。
当然,在如此繁华鼎盛政治安定的年代里,自然有许多富贵地主四立而起,而今长安城首富,当推皇城以北的南宫府。
在城里,一提起南宫府啊,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南宫家是以丝业与绣庄起家,后来又做起了珠宝、香料、药材和运输生意,酒肆茶坊、客栈店家更是遍布坊巷间,甚至连……连风月酒楼也都有所涉及。南宫家的生意遍布天下,说起来一点都不过分,如今财富已积累到难以计数了。
只是遗憾这家的主人代代皆早早夭折,人丁不旺,又多是单传,到了这一代,南宫家只剩下了南宫锦这唯一的血脉。
或许正因为如此,南宫锦从小就受到了父辈的精心栽培,聪明绝顶,才华过人。事实也印证了这一点,自他接掌南宫家后,南宫家在短短两年内一跃成为了长安城的首富,京城的一大传奇。
自古,从商者乃贱民也。南宫家却不一样,他们虽然历代无人为官,但讨进门的媳妇几乎每一个都是官家千金,而南宫锦辞世的母亲还是一位皇亲国戚,其胞姐尊为淳王王妃。
传闻淳王妃极其宠爱她这个外甥,甚至胜过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李御。缘由是淳王妃为了南宫锦组织了不下上百次的相亲会,结果每每都因为女子群殴争斗、现场失控而不了了之。
不过南宫锦却与他那放荡成性的堂哥李御关系极好,时常与之出入烟花之地。一时兴起,南宫锦更是掷下千金买下了长安城最有名气的“翠香楼”及“春色园”。啧!一个女妓院,一个男倌馆,南宫锦毫无避忌地做起了柳巷生意。
淳王妃知道此事之后,勃然大怒,斥责李御带坏了自己的堂弟,李御被罚抄上千遍道德经,还被禁足整整三个月。而南宫锦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哄得王妃怒气全消,惩罚一事也就作罢。
当然,以上的八卦皆来自茶馆酒巷。
这里,且不谈显赫的家世和万贯的家财,单就其俊美绝伦的相貌,南宫锦已足以迷惑众生。是以京城各官家小姐均趋之若骛,八卦消息京城满天飞。不过,这其中孰真孰假,暂时无从考证,但可以肯定的是,唾沫横飞中,女人爱慕,男人嫉妒。
没错,试问长安城有谁不想将自己的女儿嫁于这样一个万里挑一的男人呢?可惜,用强的不行,用软的也不行。南宫锦二十有五,至今却仍未娶妻纳妾,实在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眼光太高?身理缺陷?无从知晓,只是传闻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怪癖……
“咚,咚,咚”,三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少爷,我是柳毅。”
“进来。”一个轻微而又低沉、充满蛊惑力的声音自红墙黛瓦的书房内缓缓传出。
南宫锦的得力手下,素有“小诸葛”之称的柳毅,获得主子的回应后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整个房间铺着红色地毯,几具酱紫色的檀木书架紧靠墙壁整齐而立,上面错落有置的摆着成百的书籍卷帙,周围还有五六个花架托着几盆散发着香气的花草。另一侧墙壁斜摆着一张矩形的书桌,一个月辉般出尘的人端坐于书桌前,一身似雪的白衣,纤尘不染,一头乌黑亮泽的长发随意的束在脑后,微侧的容颜,挺挺的鼻梁,轮廓分明的淡粉色的唇、潭水般深澈的眼眸,偶有几缕略短的发丝顺着男子脸上漂亮的轮廓垂下,形成一副令人屏息赞叹的画面。
“少爷,这是杭州分号的账册,账面上似乎有些问题。”柳毅迅速收回了赞叹的目光,踱步到桌前,轻声的说道。
“嗯,你把它搁下,我稍后再看。”南宫锦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双眼依然盯着手中的文件。
这么大的事儿,主子竟然连看都不看一眼,这不像是主子平日处理事情的风格啊!
放下账册,柳毅忐忑不安地瞄了一眼搁在桌案上的茶。而南宫锦深垂的眼帘微微地掀起,优雅地端起茶盏,在轻拨了几下后便喝上了几口。
这茶的香味……
柳毅凝神一闻。
果然如他所料,是碧螺春!
每当主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喝茶,而且一定是碧螺春。
“少爷,你今天似乎有点不高兴,发生了什么吗?”柳毅试探的问道。
南宫锦细长的眼睫轻搧了下,放下茶盏,缓缓道:“刚才欧管家告诉我,小白快死了。”
“呃?”柳毅闻后有些吃惊,微张着嘴歪着头楞了一会儿,突然恍悟地“啊”了一声,脸上忍不住一下子笑开了。“那个啊……终于快要懒死了吗?”
南宫锦淡淡瞥去一眼,“嗯,已经懒得吃饭了。我让下人喂食,竟然还懒得咽下去。”
“啥?丫环亲自喂到嘴边都不吃,这么拽?”柳毅难掩笑意地嘴角微微抽搐着。“不过,这样不是很好吗?你给小白吃好的住好的,还有专人每天当祖宗一样伺候着,等得不就是这一天吗,现在又何必难过呢?”
“不是难过,只是觉得有点失望。”南宫锦摇了摇头,带一种极其惋惜的口吻说:“本来我还打算给小白找个媳妇儿什么的,没想到却这么突然……”
“拜托啦,少爷!”柳毅哀叹了一声,说道:“你又忘了小白的性别了,你要‘她’怎么娶媳妇呀?”
南宫锦面不改色,“是吗?我还以为能找到新的乐趣呢。”跟着语调微微一低,“说实话,我开始觉得有点无趣了……”
柳毅无奈地耸耸肩,对主子这番话早已习以为常。“既然如此,少爷怎么不去看看小白,或许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南宫锦听罢,慵懒地往后倚着椅背,颇无聊似的把视线移向窗外,慢条斯理地说:“三个月前小白开始懒得洗澡。”
柳毅双眉微扬,“所以……”
南宫锦神情蓦地转冷,“很脏。”
柳毅随即白眼一翻,差点没倒下。
少爷啊少爷,你让徘徊在生死边缘的小白情何以堪哪?不得不为可怜的小白掬一把同情的眼泪。
“喔……唔……”
“你鬼叫个什么?”
“这死东西好臭啊,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得受,‘她’只剩一口气了,少爷吩咐下来一定要干干净净的离开。”
“哼!想我们可是专门服侍少爷的,如今竟沦落到伺候‘她’?”
“你别抱怨了!赶快把‘她’洗干净,我可不想沾上这晦气。”
痛!
好痛!
呜,谁在搞她?
不知那无边的黑暗持续了多久,直到一阵难喻的撕裂感扯开了温芯的意识。她只觉得浑身都痛,仿佛自己的身体被人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久,身上湿湿嗒嗒好冷好冷。
“喂!你看‘她’动也不动,是不是死了?”一个清脆的女声从她头顶上传来。
“我不敢看。”另一个较几分怯懦的女声答道。
“干脆我们把‘她’埋了吧。”清脆的女声提议道。
“不要,我不敢……”
呃?
埋了?
不要埋呀,我还没死呢!
温芯慌忙地睁开双眼,感觉眼前的景象有些扭曲,古香古色的墙壁上雕画着精美的图案,门窗全是雕花细木格的,地上还铺着软绵绵的长毛地毯,似乎这个房间看起来异常的宽大。
我到了什么地方?
温芯眼珠微动,循着方才的声音抬眼望去,冷不防地,正好对上两道居高临下的视线。
“啊……”
“啊……”
两个穿着古代服饰的漂亮小姑娘骤然来了个尖叫二重唱,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下意识抬手想捂住耳朵……
呀!
这……这是什么?猫的爪子……她上摸摸,下挠挠,左捶捶,右敲敲,是梦,一定是梦!!!!哇,痛死了,是醒着的。她再一次低下头,确定她的手变成了爪子,猫的爪子?!
“冬……冬梅,你看它在干嘛?会不会是——尸变?!”秋菊一向胆子小的要命,害怕的哇哇大叫。
俗话说的好,凤凰重生就是涅盘,野鸡重生就是尸变。
“胡说!不要自己吓自己,我看这是回光返照。”冬梅倒很镇静,蹲下身子,试探性地用手指捅了捅死而复生的猫咪。
温芯茫然地眨了眨眼,尚未从极度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半晌之后,如醍醐灌顶般,她颤巍巍地站起身,慌忙想向眼前的两人求救,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喵喵喵”的声音。
哇,救命哪!她怎么变成了一只猫了?
她拼命地大声喊叫,仍只是“喵喵喵”的声音,呜……怎么会这样?她顿时好想哭哦。
“还、还说不是尸变?”秋菊发出颤颤的声音,“这畜牲,我照顾它这么久,从来没有见它叫过动过。”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冬梅微颦眉,“我也没有见过,不过看它的样子挺好的,根本没事儿,可能刚才它只是在装死?”
“是吗?”
“嗯……也可能是我们给它洗了个澡,它受到了刺激,突然变得不懒了?”
“是吗?”
冬梅不满地看着秋菊的胆怯样,说道:“你怕什么?它只是一只猫,又不会吃了你,有什么好怕的?少爷如果知道它没死,说不定还会奖励我们呢。”
“会吗?”秋菊一听“少爷”,双眼就有了光彩,且面带羞涩,哪儿还有什么恐惧?
对于她的痴心妄想,冬梅看在眼里,鄙夷一笑,道:“肯定会啦!少爷最宝贝这只猫了……”
“喂!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无视我,我很冷耶,可不可以帮我把这猫身子擦干呀?我如果生病了,你们也没有办法向那个什么少爷的交待不是?”温芯的叫嚷说出口后竟只有喵喵声,没人听得懂,自然也引起不了她们的注意。
温芯试了几次后,气馁地垂下猫耳朵,抖了抖身子上的水渍,趁着她们还在那儿争论,打望了一下四周。突然,不远处的一个大木盆吸引住了她的视线。
自己现在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呢?
温芯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摇摇晃晃地走到盆边,往里一瞧,顿时她便好似看见什么惊悚画面一般的僵住。
大如磨盘的圆圆脑袋,粗如小水桶的滚滚肥身,四条小短腿儿,宛如四根矮短的柱子,支撑着一个繁重的房顶。一条粗壮如同扫把般的尾巴在身子后面摇晃着。
天哪!
接着她发出了一声凄惨的猫叫:“喵呜~~”
那只该死的黑猫!
温芯气血上扬,眼前一黑,硬邦邦地向左侧倒去……咚!
“小白晕倒了!”
“快、快、快去通知欧管家!”
天啊!
地啊!
让她怎么活啊!
别人穿越都变成美女,她为什么变成了一只猫,还是一只丑到不行、胖到彪悍的大肥猫?!
呜呜呜,有谁可以教教她该怎么办啊?
唉声叹气?怨天怨地?鬼哭猫嚎?要死要活?
这些招数她通通都使过了,甚至还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埋头睡觉。
哈!傻傻的她还一心想着只要噩梦一醒,她变成猫的怪事也将烟消云散,可是一天过去了,二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她还在这里!
她自问不是一个悲观的人,相反,她爱笑,爱哭,爱玩,还爱发呆空想,喜欢和朋友在一起嘻嘻哈哈的闹,喜欢和家人围在一起轻松的聊天。所以无论再无可奈何无法接受,她终归还是要面对现实的。
人也难免有一次被神暗算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变故砸到头上,甚至还遭到72变的打击,不傻就懵,不懵就昏,不昏便是清醒了。
哼!我诅咒你!
那只杀千刀遭天谴的混蛋黑猫!
竟敢如此幌弄姑奶奶她,如果她能,她会每天勤奋地诅咒它1000次,不,10000次!
说什么性别不变?是,是没变,不过是从男女的女过渡成了雄雌的雌!
说什么皮肤要白,一白遮三丑?是,的确很白,一身亮堂堂没有丁点儿杂色的白毛!
说什么样子要正?是,是很正,可是她说得是正点的正,不是正圆形的正!
说什么有钱有势,光躺着享福,不用吃苦受罪?是!关于这一点那就更不得了了。听说过猫有自己的房间吗?听说过给猫的食物是山珍海味吗?听说过有人专门伺候猫吗?这不是夸夸其谈,不是耸人听闻,这是现实。而且伺候它的还是两个大美人,一个叫秋菊,一个叫冬梅,专门负责为它端屎端尿,洗澡喂食,擦背按摩,甚至为它“养老送终”!!!
那,个,混,蛋!
要是让她逮到,她定要剥它的皮,抽它的筋,喝它的血,啃它的骨头……呃,她不吃猫肉的。
不管啦,反正她已经从爱猫一族退会了,华丽丽地加入了恨猫一族、虐猫一族,从此以后,她要见一个打一个,见两个打一双……
“喵呜!”啊!好痛!
蜷缩在暖暖的毛毯上,正在梦中大卸黑猫肉的温芯疼痛地嘶叫了一声,随即怒眼一扫,瞪向身上那只手的主人。
秋菊一怔,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因有些害怕,手上的力道加重了许多,压得温芯疼得喘不过气来。
愤怒!温芯牙齿拼命咬着,眼睛使劲瞪着。
每天一大清早,可怜的她都会被婢女秋菊死命地按住一次,疼死人了!身体检查也不用这样吧,就算她现在是只猫,也是有猫权的,他们竟然这么残暴地对待一只刚病愈的可爱小动物?
“戚大夫,它……它真的没什么毛病了?”秋菊迟疑的问道。
看到猫咪时而呲牙咧嘴,时而歪嘴瞠目,时而张牙舞爪,时而目露凶光,秋菊就不由得心惊肉跳。
这只肥猫诈尸之后,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行为变得非常怪异。比如,它时不时会无缘无故地晕倒,时不时会哇哇乱叫,时不时还会像现在这样,用那双一蓝一绿的诡异鸳鸯眼如人一般盯着她,那眼神好像是在说:你给我记住!你死定了!
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以前的那只懒猫呢?它连眼都懒得睁!
“嗯,没什么毛病,很健康!”戚大夫慢悠悠地松开猫咪,老大不乐意地摆摆手,然后捋了捋自己挺个性的山羊胡子,开始收拾起医具。
秋菊向上翻了一个白眼,“可是……戚大夫,上次你也说它活不久了,结果它还不是没有死。”
戚大夫的山羊胡子瑟瑟抖了一抖,“秋菊,你这丫头存心和老夫杠上了是不是?我都说了几百次了,我是医人的大夫,不是医畜牲的!”
“可是少爷说你是呀……”秋菊不怕死地低声嘀咕了一句。
“你,你——”耳尖的戚大夫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老脸通红,指着秋菊说不出话来,颇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温芯趁势站起身,几乎是眯着眼睛摇着一身的肥肉找了个舒服且不起眼的角落,懒散地趴伏着,一副置身事外隔岸观火的表情。短小的腿使得她躺下去后都看不到了,隐藏在了厚厚的白色绒毛里。
“秋菊!还不住嘴!”
就在戚大夫快“气”绝之际,她的另一个婢女冬梅端着茶走进屋来,厉声喝止住了秋菊的放肆,小心陪笑地望向戚大夫,“戚大夫,秋菊还小,不懂事,来,喝口茶,消消火。”
戚大夫大手一扬,没好气地哼道:“免了!想我堂堂的御医,多少人求我看病我都不屑一顾,今日竟然沦落到为一帮畜牲看病的地步,还要被一个丫头耻笑。”而后他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罢了罢了,你们好生照顾这畜牲,我明日再来。”
说完,戚大夫挥了挥衣袖,不带一丝灰尘,走了。
唉,这老医生也着实可怜,这几天都是他在给她做身体检查,听说是宫里有名的御医大人,却不知使了什么方法被这家少爷接到府中当上了兽医。
“秋菊,你说话太不知道分寸了。”冬梅等戚大夫走后,扭头瞧向秋菊,蹙眉责怪道:“戚大夫可是官医,你这样乱嚼舌根,如果让少爷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罚你呢?”
秋菊不为意地吐吐舌,“我哪敢放肆啊!我只是不小心说漏嘴了嘛。不过还好少爷他不在府里,欧管家最疼我了,顶多唠叨几句。”
她不说还好,一说冬梅心里难免有些不平衡,府里人都晓得秋菊是欧管家从老家带过来的外甥女,欧管家将秋菊特意安排在少爷身边伺候,用意很明显,就是希望秋菊能博得少爷的青睐,从后飞上枝头变凤凰。
不过,没过几天她就被少爷派来照顾小白了,还连累了她也跟着一起过来,这一待就是好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