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眠花(网王同人另类虐心之作 随书附赠青春记事簿)
分類: 图书,青春文学,爱情/情感,
作者: 檀花著
出 版 社:
出版时间: 2008-5-1字数: 20000版次: 1页数: 249印刷时间: 2008/05/01开本: 16开印次: 1纸张: 胶版纸I S B N : 9787807553106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九零后个性领军写手,开创全新要领的文字纪年,网王同人另类虐心之作,随书附赠,青春纪事簿。
内容简介
给我一个寂静的夜晚,让我在你温暖怀抱安然入眠,给我一下喧嚣的清晨,让我看见你如晨花灿烂绽放。
作者简介
檀花,女,生日:7月7日;爱好:写文、画画、听歌;喜欢的作者:神月寂、落落;喜欢的画家:CLAMP、KINE、小畑健、年年;喜欢的歌手:KA-TUN、TOKIO HOTEL、YUI。
目录
序如果给我一瓶安眠药,我会选择让它在我的梦里开花……
CHAPTER 1 每一场戏都该有它定式的开始,生活也不例外。
CHAPTER 2 如果可以,请不要让我介入生活的繁琐,就这样一个人来一个人走。
CHAPTER 3 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抑或是安排那些似笑欲哭的邂逅。
CHAPTER 4 有些事情一旦介入,便无法自拔。是否能允许我在中场就退出?
CHAPTER 5 陌生的生活没有陌生的气息,新鲜的面孔却有熟悉的预感。
CHAPTER 6 谁也无法预见多变的情感,而当后悔时又该如何面对?
CHAPTER 7 不想成为任何人的羁绊,可这场戏却偏偏需要我来扮演这样的角色。
CHAPTER 8 现在和过去重叠在一起,如果找到了那样的交汇点,是否就不再困惑?
CHAPTER 9 如果人会改变,是否给我一个理由或是契机就可以彻底改变,改变一直的一成不变。
CHAPTER 10 当撤下心底的防线也许就可以了解,了解那些想要的了解。
CHAPTER 11 我们太过倔犟,却总让淌血的伤口又一次承受绞痛。
CHAPTER 12 如果怜悯可以得到允许,那么我应该欣然接受;如果麻醉可以得到救赎,那么我应该活得更好。
CHAPTER 13 黑遮掩了所有的真相,把一切都隐藏在自己的怀里,不想看不清任何。每个人都在演绎着自己的故事。破裂的伤口,只有自己去舔,自己去复合。
CHAPTER 14 习惯不去询问理由,那是悲伤的源头。可为什么怎样逃避却依然要接受相同的借口?
CHAPTER 15 也许坚强并不是外表,要如何伪装才能告诉自己脆弱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
CHAPTER 16 瞬间年华汹涌而过,那么多那么多的画面交替出现。眼前模糊,擦肩而过的人群,不向的笑脸,列车上的喧嚣。
CHAPTER 17 新的生活应该要用新的姿态去迎接。很多人不了解活在回忆里的痛苦,但是开始总有一天会成为结束。而到那时的自已是否还有余力去扮演下一出戏的主角?
CHAPTER 18 如果记忆非要刻在心底,那就连心也一起舍去吧。
CHAPTER 19 时间走过,没有停留的迹象。无法挽回的是过去的记忆,该放弃还是坚持,在选择中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CHAPTER 20 失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无法再次拥有。
CHAPTER 21 人是不是只有失去后才明白珍惜,如果是,时间依然无法倒退。命运注定要让那些 人明白后悔的意思。
CHAPTER 22 I wonder where is my heart.Someone eaves me aone at that moment.
CHAPTER 23 无法编织这样没有爱情的夜晚,一切只是逢场作戏,即使累了也不再有人允许自己休息。
CHAPTER 24 时间走过,我是不是能够忘却?该怎么割舍,是自己的懦弱,还是命运的安排?黑夜笼罩了所有,每个人在演绎着自己的独角戏,命运把他们绕在一起,出演了一场木偶剧,命运操纵着他们,永远……永远都是被动的。
CHAPTER 25 飞鸟飞过留下自己的痕迹,我们走过留下了什么?命运让我们遇见,又让我们错过了彼此。
CHAPTER 26 有的人就这样不着痕迹地来,不着痕迹地走。即使留下些什么,也会被风吹散,也会被雪覆盖,也会被时间淡忘。
CHAPTER 27 酒精,是迷药,一旦沦陷,无法自拔。
CHAPTER 28 四月,换一个方式,我们可以一起歌唱。歌唱什么,难以预见。
CHAPTER 29 phoenixtree,那一片梧桐,是谁的眷顾。请带我去辽阔的盐碱地,因为它给予我的是被腐蚀的残忍。
CHAPTER 30 Keigo+Hitomi,没有条件,无法反应。不是分解也不是置换。
CHAPTER 31 不相信一见钟情,也不相信日久生情,谁的出现打破了这样的平静。
CHAPTER 32 该怎样舍取,才不会伤害任何人,犹豫不决,最终全军覆没。
CHAPTER 33 怎么抓住完美的日子,一次路过,三次回眸。
CHAPTER 34 听见时间的断裂的声音,凌乱不堪。记忆的碎片,无法拼凑完全,支离破碎,留下我一个人独舞。
CHAPTER 35 孤独是石头的灰,寂寞是齿轮的黑。当无数纷扰的喧嚣落幕,我所能留下的只是一层又一层的伪装。如果这一世只深爱着一个人是罪过,那么我可以呼唤神灵吗?乞求应有的救赎。
CHAPTER 36 这辈子永远有两样东西——绵延不断的雨和如影随形的殇。
CHAPTER 37 决定要忘记,却在忘记的过程中铭记。
CHAPTER 38 短暂的满足,只能让人越来越觉得未来的渺茫。深海的游鱼想要翅膀,高空的飞鸟想要鱼尾。交换后才发现,它们竟又是两个世界。
CHAPTER 39 异国的风光,离乡的惆怅,却比不上相隔十年的幻想。
CHAPTER 40 生活原本没有情感,只是我们在诠释它的色彩。然而,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那最美妙的时刻已经结束。
CHAPTER 41 在这个什么都无法带来,也什么都无法带走的时间里,除了匆匆走过彼此身旁,我们还能留下什么?
CHAPTER 42 Pot Marigod,我取下缠绕在发丝上纯白的金盏花,那是世间少有的颜色。它很清晰地诉我,什么离别的伤痛和迷恋的情结,它只不过是痛苦与悲哀的象征。
CHAPTER 43 倒数三秒,企盼未来。请给我一个空虚的过去,即使苍白。那一夜急速盛开却又枯萎的昙花已经死亡,谁都不会在意,一个已死之人的消息。
CHAPTER 43 我们在命运留下的平仄空问里噤若寒蝉,看时间流逝后的幸福无影无踪,看物是人非后的记忆灰飞烟灭。
CHAPTER 45 年华耗尽,繁花满地。花儿散落,是不是生命的尽头,抑或是另一个开端。
CHAPTER 46 Smies,如此简单,却在生与死之间相隔了一英里。如果我想换一个结局,该向前还是退后。该生,还是死?或者只需要微笑。
CHAPTER 47 本以为有能力,在回首的同时结束我所有的往事。是我高估了自己,高估了时间,还是低估那个人的重要性?
CHAPTER 48 “可能”问“不可能”你住在什么地方,“不可能”回答说,我在无能为力的梦境。
CHAPTER 49 从来没有想过,原来直到死之前也不想说出的,包含着所有愧疚所有感伤和所有所有的真相。
CHAPTER 50 若有一天我的世界再也看不到你的样貌,再也听不到你的声音。即使我的心脏仍在跳动,请用你的手,让它在那一刻,永远停下。
CHAPTER 51 有多恨你就有多爱你,可是,我会恨你吗?为什么,不给我爱你的机会?
CHAPTER 52 结束是开始,开始同样是结束。
后序
书摘插图
CHAPTER 1 每一场戏都该有它定式的开始,生活也不例外。
钱用完了,所以决定回迹部家。母亲让她转到冰帝去上学。
二月十四号,瞳去冰帝办理入学手续。还真会选日子,她在心里抱怨。
跨入校门的时候还是被镇住了,贵族学校,一如既往的奢侈。来接瞳的是一个深蓝色头发戴眼镜的男生,高挑的身材,不可一世的神情,也许奢侈的人都这样吧。就像现在的自己,真的只能用不可一世这样的形容词了。
“迹部瞳吗?我叫忍足侑士,办理入学手续请跟我来。”绅士的动作,慵懒的关西腔。
“忍足,可以这样叫吧?”跟在他身后的瞳问道。
“你不觉得加一个学长更好吗?”他挑衅地看着瞳,紫色的长发和孤傲的气质都很少见,让人觉得遥不可及。关键还是她有一双那么美的腿。
“我不习惯。”不是不习惯,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习惯。
“算了,随便你吧。”他无奈地推了推眼镜。其实那只是没有度数的平面镜,瞳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戴。
“可以的话请不要叫我迹部瞳,我的名字叫藤远瞳。”
“哦?你的资料上可写的是迹部瞳。”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笑,说不出什么味道,“迹部这个姓不合你口味?”
“算是吧,我有姓,但不是迹部。”
“呵呵,如果你喜欢的话。”居然不屑迹部这个姓,这个姓氏学校里有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而她却这样地讨厌,一定有什么原因。她勾起了他的兴趣,无论是外貌还是性格。
接着是长久的沉默,瞳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说话了,至少桐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大概语言的能力已经退化了吧。一路上,那些女生都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很明显,眼前这个男人很受欢迎。但她可以担保她绝对不是故意的,谁知道母亲会把时间定在今天——情人节。
一一办完手续离开校长室的时候,忍足架着她的肩膀在耳边用那种暧昧的关西腔说:“你很特别,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女人?”女人从来不会拒绝他,对于眼前的她,忍足本来是很有信心的。
并没有太多的意外,甚至看不到她眼里有任何情绪的起伏:“也许她们对你更有兴趣。”她指了指忍足身后的拐角,那边早有一群女生你争我夺地窥视着这里。这年头谁还会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无聊的说法。她用最轻蔑的笑回应他。
欲擒故纵?这样的演技完美得无可挑剔。忍足不禁笑了,玩味。这个女人点燃了一条看不见的导火线。
不想作任何停留,转身就走。男人这个名词对瞳来说也许只有桐,他是第一个,也许同样应该是最后一个……
CHAPTER 2 如果可以,请不要让我介入生活的繁琐,就这样一个人来一个人走。
瞳被安排在二年级七班,走进教室,三十双陌生的眼睛带着三十种惊讶的神情,只因为自己姓迹部。
“初次见面,我叫藤远瞳。”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议论。
“那你干吗在自己的档案上写迹部这个姓?”一个女生站起来很好奇地问。她,整洁的校服,齐肩的褐发,看上去还蛮顺眼的,也许还有那么一丝亲切。记不得这种亲切感在何地何时见过,感受过,甚至拥有过。
可是她明摆着让自己下不来台:“请问我喜欢和我母亲一个姓是否让你感到困扰?还是你为自己不姓迹部而感到困扰?”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漠视,却还是忍不住回敬了这个女生。
“好了,同学们安静,迹部同学,你就坐在希村同学的旁边。”老师指了指那个女生旁边的空位说道。希村?也许是碰巧。
“嘿嘿,刚才不好意思。我叫希村梧。”刚才那个女生笑着对瞳说。
“你的好奇心太旺盛。”看着她的顽皮,瞳只觉得无奈,自己对这样的人从来都没有抵抗力。
“嗯,先不说这个。你就是传说中和忍足学长在学校里过情人节的转校生吧?”
“我只是来办理入学手续。”
“可是办理手续这种事情本不用他忍足侑士出马,所以他去接了被大家看见才会误会。”
“是吗?他可能是冲着迹部这个姓吧。”
“就是说啊,我还在想你和迹部学长是什么关系呢。”
“看来这个学校也有人姓迹部。”
“你不认识迹部学长?”梧托着下巴想了想,“好像也对,以前都没听过迹部有妹妹啊。”
“你们认识?”迹部,也许是那个家里的少爷也说不定。
“嗯,我们只是小时候认识,现在他大概已经忘记了吧。”梧,十年前同父亲在参加一场政治晚宴的时候认识了迹部。
“认识就是认识,怎么可能忘记。”说到这里瞳很坚决,因为她害怕自己有一天也许会忘记桐,那是她最不敢想的。
鉴于上课的原因瞳没和她再多说什么,只是对梧对自己说的话报以十二分的感谢。
下课的时候,瞳好不容易从人群里冲出来,一个人逃到了男厕所,想都没想就把门锁上了。这是什么学校啊,不只二年级七班,连整个学校的女生都挤到自己面前指指点点,什么事情需要这么夸张?
结果说了半天都离不开“忍足侑士”和“迹部景吾”这两个名字,忍足也就算了,怎么连迹部都扯上。说那些女生没大脑一点也不会错,谁规定同姓就一定要认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上课了吧。外面的声音似乎已经渐渐消失了,才慢慢打开门准备趁机混回班级,没想到走得太急,在门口撞到了两个人。
“谁敢撞本大爷,不想活了,啊?”虽然知道这个学校都是贵族,可是自恋到这种程度实在让人有些费解。难道他不觉得恶心?
瞳发觉自己的失态,连忙整了整衣服,才发现眼前的两个人中之一是忍足。
“远……藤远,你怎么在这里?”忍足惊讶地推了推眼镜。惊讶是必然的吧,哪有女生在上课时间躲在男厕所的道理。
瞳看了看厕所的门,确定没有人后,转头对他说:“忍足,下次有机会再解释。”说完就冲回了教室,她可不敢保证在路上遇到其他女生会有什么下场。于是留下两个人站在原地纳闷。
“居然敢无视本大爷的存在,她真的不想活了。”此时的迹部头上三条斜线外加嘴角狠狠地抽动:“等等,她刚才叫你什么来着?”
“叫我当然是我的名字。”忍足看着旁边的迹部,心想难道他气昏了?
“她居然不用敬语,我怎么没见过这个人,帮我调查一下。”
“呵呵,不用了,藤远瞳,二年级七班,十七岁,身高。米六八,体重四十七公斤……”忍足倒背如流地说出瞳的资料。他想了解的女人没有一个例外。
“切,又是姓藤远的女人。”迹部顿了顿说,“你随便叫几个人打发她,算她今天撞我的份。”因为自己的继母姓藤远,所以有些在意这个女生。
忍足再次无奈,经过昨天名义上的入学手续,恐十白早有女生要和她过不去了,何必他亲自叫。但是他却有种感觉,迹部和这个藤远应该有什么关系。他不认为只是一次相撞会让迹部在意她,然而与她的一次相撞却真的让迹部有些在意。
回到班级,已经上课了。走到座位上,希村对瞳说:“藤远,你放学的时候千万别留太迟,能早点走就早点走。”身在这所学校才能明白女人是何等可怕。
“不用那么客气,叫我瞳就可以了。”
“哎,你今天放学怕是逃不了教训了,三年级的学姐都很生气。”梧趴在桌子上说。
“不用逃,只是教训又死不了。”对于中学生的这点教训,她不知道该笑还是哭,比起过去的家庭暴力这算是温柔的吧。
终于挨到了放学,梧去参加社团了。想起梧说的话瞳还是不禁快步离开。
有的时候真的讨厌一些人的话偏偏那么准,也许不说出来什么事都没有。
迫于对方人多势众,瞳被几个三年级的女生抓进了树林。真是奇怪啊,这所学校居然有这么大的一片树林。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迹部瞳?”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也许自己现在已经不知死了多少遍了。
“我叫藤远瞳。”她讨厌迹部这个姓。
“连学姐都不会叫吗?”另外一个黑发的女生一把抓起瞳的头发,“留着一头紫发真是碍眼,你勾引谁啊!”叹气,老套的对话,中学女生的教训始终只是这些。要说招摇,这些把裙子当挡布穿的女生更厉害吧。
“对不起,没事的话请让开。”再怎么不屑她们的愚蠢,但自己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惹到我们,你还想走?”她已经无法用任何语言去形容眼前的人是多么肤浅。感觉这些人的对白也是和言情剧里的戏码学来的。
“前辈竟然这么喜欢我,真是受宠若惊。”瞳已经不管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了。
“你嚣张个什么劲啊!”狠狠的一巴掌甩下来。
对于这样的举动瞳甚至没有过多的惊讶,也许她们以为自己会哭吧,可是这样的一记耳光对自己来说只不过是家人最平常的“问候”而已。瞳没有还手,只是狠狠地瞪着打她的女人,就像自己曾经瞪着家人一样。
显然,自己的眼神让她害怕了,她又狠狠地抽下了另一巴掌。
“没想到女生的力气也这么大啊。你拼了命想打死我吧?”看着她有些颤抖的手,瞳知道她其实很痛,也许在她打自己之前还有一丝害怕。瞳觉得“可怜”这个词应该更适合用于眼前的女生。她明白害怕是什么样的感觉,父亲死的时候,桐死的时候,瞳都感觉到了,如果这个女生给自己的每一记耳光都要承受那样的感觉,那真是不幸。“这么做你有好处吗?我并不会害怕,而你的行为也只是浪费。”真的很想劝她们,因为她们身上有自己没有的东西,是一种名为嫉妒,名为害怕的感情。
“你少得意了,不就是一张脸吗?毁了我看你还拿什么勾引人。”那女生说着从身后拿出了不知从哪弄来的啤酒瓶向瞳砸来,她下意识地用手臂挡了下来,袖子渐渐被染红了,像玫瑰花一样慢慢地绽放,还有一种黏稠温热的感觉。以前啤酒瓶经常划破自己的皮肤,舅舅喜欢喝酒,每次醉了就喜欢用啤酒瓶砸她。那种感觉刻骨但不铭心。瞳看着自己的手臂笑了,玫瑰很美。
她们似乎也觉得事情闹大了,看着瞳流血的手和脸上不知为何的笑容害怕了。
扔下手中碎裂的瓶子,她们跑远了,看着她们的背影有些无奈,感情还是藏在心里比较好,至少不用在别人面前失态。扯下里面衬衫的衣角,随便包扎了下伤口,拎起书包继续走,今天到这里算是结束了吧。
校园太大,很久都没找到出口。刚才没有感觉,可是现在的手臂痛得抬不起来,伤口周围已经没有知觉了,只有血一直流。这时候偏偏手机又响了。
“瞳,晚上回来吃饭吗?”是母亲,只是她的语气轻得有些空虚。
“我出去吃,可能晚一点回去。”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回家吃饭。
“哦,不要太晚,回来的时候带你见个人。”
“什么人?”像她这样的人还要见什么人,活在自己的世界不就好了吗?
“算是亲戚吧,你进迹部家的那年他还在德国上学。”母亲的话让瞳有点疑惑,不可言传的一种无奈。
“我知道了。对了,我想一个人住,能不能搬出迹部家?”
“瞳,如果你不喜欢可以少回来但是不要再说搬出去,这里是你的家。”瞳很惊讶,母亲第一次用这么坚决的似乎带有要求意味的口气对自己说话。
“我知道了。”挂断电话,用没有受伤的右手狠狠地抓紧了左手的袖子,很痛,像过去一样,刻骨但总不能铭心。
瞳有些蹒跚地找到了学校的医务室,因为是单独的一幢小房子所以比较好找。幸好今天有社团活动医务室才开门。
校医是个年轻的女人,身材很好,有一种很女人的万种风情。她看着瞳的手问:“被人教训了吗?”瞳承认,这个女人的直觉很敏锐。
“不是,我自己摔的。”
“……”女人似乎能明白瞳的想法,没有追问,“下次小心点,幸好伤口不是太深。”
“谢谢。”瞳对她笑了笑,余晖照在她的身上,感觉很温暖。
“这一周都不要碰到伤口。”女人说得很严肃,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笑意。
“我知道了,今天真的很谢谢你。”瞳拎起书包准备走,女人却摸了摸她的头发说:“我想也许你哭出来,我会觉得比较正常。”处理伤口的时候瞳一句话都没说,更不用说哭了。是不是有点坚强过头了?但是却没有很好地瞒过这个女人。
“我想没有那个必要。”闭上眼睛走出医务室。这里太安静,消毒水的味道让人有些沉醉。瞳不讨厌消毒水的气味。
从医务室走出来,无意间绕过了网球场,这个学校还真大,一不小心就有迷路的可能。瞳好奇都这么晚了这里怎么还这么热闹?看到现在这个场景她算明白什么是人山人海,听到女生的叫声也终于了解什么是排山倒海。
这样吵闹的热闹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向球场的方向望去,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墨蓝色的头发被折射成浅浅的红,所有交织在一起的线条都是暖色的。不想再看下去,这样很讽刺,冰冷的铁网永远隔离了两个世界。她们为什么不明白?
CHAPTER 3 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抑或是安排那些似笑欲哭的邂逅
“藤远?”忍足低唤了声,为什么藤远会来这里?
“侑士,藤远是谁啊?”岳人察觉忍足的分神而问道。
“没什么,我们继续。”忍足说完回过神又握紧了球拍。
“你们有没有听说二年级来了个北海道的转校生,好像也姓迹部?”凤很遗憾为什么自己没和那个转校生一个班,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跟迹部同姓。
在一旁喝水的迹部差点被呛到:“你……你再给本大爷说一遍,她姓什么?”
“和部长你一个姓啊。”凤很不解,只是同姓而已他本人至于那么惊讶吗?
“这里有一个迹部就够了,你还要一公一母啊。”穴户无奈地看着凤,感叹这孩子对什么都好奇啊。
“你不是说她姓藤远吗?”迹部转过脸问忍足。
“她说她姓藤远,我怎么知道。”忍足装出一脸无奈,“我刚才好像看到她走过去。”
“不是叫你找人教训她吗,你办事什么时候这么没效率了,啊?”
“人我是叫了,有没有教训到她就不关我的事了。”说完忍足继续和岳人练习。
“切,难道要本大爷亲自出马。桦地。”
“Yes。”
迹部扔下毛巾和一群不知所以然的正选们走出了网球场。没人明白迹部干吗忽然对一个女人那么认真?
“侑士,你认识那个转校生?”岳人问道。
“嗯,差不多吧。”这时忍足的嘴角勾起一抹笑,看得岳人脑袋发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