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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盐商徐老虎/高阳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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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類: 图书,小说,历史,

作者: 高阳 著

出 版 社: 团结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5-11-1字数:版次: 1页数: 350印刷时间:开本: 16开印次:纸张:I S B N : 9787801309426包装: 平装内容简介

香港著名导演李翰祥曾将徐老虎和白寡妇的故事改编为武侠巨片,博得好评如潮。

本书以美女救枭雄的故事为主线,同进以翔实的清朝盐业资料,绘出一幅生动鲜明的官府、盐商、盗匪集团之间的利益博弈图。

作者简介

高阳,(1926~1992),台湾著名作家。本名许晏骈,字雁冰,笔名郡望、吏鱼。曾在台湾空军服役,退伍后任台湾《中华日报》主编,一度出任《中央日报》特约主笔。

大陆读者所熟悉的《慈禧全传》及胡雪岩三部曲《胡雪岩》、《红顶商人》、《灯火楼台》,确立了他当代首席历史小说家的地位。

高阳著述丰富,一生著作90余部,读者遍及全球华人世界,人们以“村镇处有高阳”来描述高阳作品在华人社会的受欢迎程度。1992年,他走完人生最后历程……一则挽联“文章憎命达,诗酒风流李太白;才学著书多,古今殷鉴罗贯中”,高度概括了高在凡的成就。

目录

代序:半壶酒一春秋/高阳其人其事其作

01 纱帽风波

02 人情圈套

03 清帮“家规”

04 莫非“洗巢”

05 扬州“三老”

06 “老虎”非猫

07自甘报案

08 御史搅局

09 剿抚互用

10 盗嫂自尽

11 铁腕肃奸

12 恶性难驯

附录一:高阳大事丰表

附录二:高阳作品集

书摘插图

01纱帽风波

扬州人上午“皮包水”。一清早起,洗脸、喝茶、吃早饭、谈事情,都在茶馆里。因此,这天李振标不曾出现在聚舂茶楼,少不得就有人要打听了。

“李四爷怎么今天没有来?”

“是啊!没有来。”跑堂的答话,“不知道什么道理?”

“等下会来吧?”

“说不定噢!李四爷起得早,要来早来了。”跑堂看他脸上有焦灼之色,即便问道,“张老爷你老人家找他有事?”

这“张老爷”官名作梅,是县太爷的表叔,以“官亲”的身份,在县衙门里帮忙办庶务,为人十分势利。跑堂的心想:李振标自从去年公事上出了个大纰漏,奉旨革职以后,张作梅就不大看得起他,天天见面不答理,一旦不来反倒打听他了,这不是怪事?

“没事,没事!”张作梅摇摇手,“我不过随便问问。”

越是这样,跑堂越疑心。“光棍眼里揉不下沙子。”他想,张作梅找李振标不但有事,而且是不便让外人知道的要紧事。不过,事不关己,也就懒得用心,他揭开茶壶盖,用“凤凰三点头”的手法,为张作梅冲满了茶,转身去招呼别桌客人。

挨桌转过一圈,第二次又来冲茶,张作梅倒又在问李振标了。

“李四爷不会人不舒服?”

“不会吧!”跑堂的答说,“那么个老虎——”

“虎”字出口,跑堂突然一惊——自己吓了自己。赶紧向进门之处望了一下,吐一吐舌头,方又说他未完的话。

“李四爷那么个‘把山子’都打得死的人,怎么会生病?就是有些伤风咳嗽的小毛病,一定也会来。”

“照你这一说,是出门了?”

“那可不知道了。”跑堂的答说,“不过,也不会,我昨天还听跟盐公堂的吴二爷在说一两天之内,找搭子打场牌。不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那就怪了!”张作梅问,“你知道不知道,李四爷住哪里?”

“新搬了家,我还不清楚。”跑堂的又说,“你老真要找他,我你去打听。”

不一会有回音来了,却不是答复李振标的住处,是打听到了他的行踪,上南京去了。

张作梅所需要的,正就是这么一个消息——一名被革的参将,由扬州上南京。这根本算不得一个消息,而在张作梅却很重要。这几天所听到的、所猜想的,一鳞半爪,凑不成形,有了这个消息,情势就活龙活现了。

于是定定神,好好筹划一番,看看是时候了,招招手将跑堂的唤了过来,低声问道:“董金标你认不认识?”

“名字叫金标的可多了。张老爷是问哪个董金标?”

张作梅有些踌躇,以自己的身份,不便道破董金标所干的行当,可是不说就无法托他带口信。事实上不说正显得自己有顾忌,跑堂的一定会想得到,自己指的是谁。那一来,吞吞吐吐的神气,反倒引起他的猜疑,不如明说为妙。

“贩‘砂子’的董金标。”

“是他呀!白寡妇跟‘把山子’手下的‘四大金刚’,哪个不知道?”

“轻点,轻点!”张作梅急忙阻拦,说着,将捏在手里的一个小银角子塞了过去,“回头他会来,你跟他说,下午我在明湖池等他。”

“不好意思嘛!”跑堂的说,“办这么一点小事,领您老人家的赏。”

“你把事情办妥了就好。”张作梅又加了一句,“话只跟他一个人说。”

“您老人家这话多关照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张作梅笑笑,抓起瓜皮帽往头上一戴,扬长而去。

到衙门里打个转,应酬了两处饭局,到明湖池泡了一会,在“叭哒、叭哒”此起彼落、清脆而单调的捶背声中,张作梅睡着了。

一觉醒来,隔座空位已有人在,正是董金标,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开口。

“啊,老董,什么时候来的?”

张作梅跟他其实不算熟人,称呼亲切,不过要拉交情而已。但董金标却不愿套近,客气而冷漠地说:“张老爷找我有话吩咐?”

“我行二。”

“是,”董金标当然不能不识抬举,改口称一声“张二爷”。

“老董,”张作梅凑过身子,放低了声音说,“我们只见过一两次面,平时也少亲近。不过我对你老兄,还有徐大哥,仰慕已久,总想替你们效点劳,心里才舒服。”

“花花轿儿人抬人”,听到这样的话,董金标的感觉不同了,急忙堆起笑容说:“张二爷这么看得起我们弟兄,真正感激不尽。”

“自己弟兄,不要这么说,老董。”张作梅向周围看了一下,声音更低了,“我今天有件事告诉你,这件事,整个扬州城,大概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说到这里,他定睛看着董金标,没有再谈下去。

显然的,这件事跟自己这方面有相当的关系。董金标心想,看他的神气有献功结好之意,如果说自己的态度不够亲热诚恳,他很可能不肯再说,就说也会不尽不实,有所保留。

因此,他摆出极端重视的神色,深深点一点头,“张二爷,”他问,“您老是不是要另外找个地方?”

“这倒不必。我先大略说一说。”张作梅用低得仅仅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李振标要爬起来了!”

“李振标”三字入耳,董金标不由得便抬眼注视,但旋即发觉自己不宜出此态度,因而很沉着地说:“喔!怎么回事,请您老说说看。”

“最近抓得很紧,你总知遭Ⅱ罗!”

董金标当然知道。所谓“抓得很紧”是抓私盐——切口叫“砂子”。不过,这常是一阵一阵的,风声紧了,暂时避一避,反正“私盐越禁越好卖”,盐价越禁越高,出货少了,价钱高了,足以弥补得过来,所以不足为忧。只是这一次的风声格外紧,而且迄今并无松动的迹象,所以张作梅的话就比较值得重视了。

于是他点点头说:“是的。请您老说下去!”

“前一向我听南京来的人谈起,刘大帅最近常常跟人说,他做错了一件事:不该重办李振标!”

此言一出,董金标可沉不住气了,失声问道:“真有这话?”

“我何用骗你。”原籍浙江的张作梅用扬州话说,“我再把个底给你:李振标今天到南京去了。”

“张二爷,”董金标矍然而起,“我请您老到舍下坐一坐,有坛二十年陈的绍兴花雕,一直合不得开,今天请请您老。”

张作梅得意地笑了。

“来噢!”董金标把明湖池的伙计唤来问道,“你看张老爷的轿班在不在?”

“我没有坐轿子来。”张作梅接口答说。

“那么,”董金标挥一挥手,“赶快去雇顶轿子。这里算一算,都挂我的账。”

董金标之流,在茶坊酒肆澡堂中说的话,比张作梅吃香得多。见他对客人如此尊敬,明湖池的伙计对张作梅也立刻另眼相看了,一下子拥上来五六个,倒茶的倒茶,打手巾的打手巾,递衣服的递衣服,七手八脚地将张作梅穿戴停当,轿子也雇好了。

正当董金标将张作梅迎接到家,好酒好肉款待,细谈李振标时,两江总督刘坤一正在南京总督衙门的西花厅召见其人。

“请坐!”

“是。”李振标往后退了一步,依旧肃然侍立。

“不必拘束!坐下来才能细谈。”

“是!”李振标遵命坐了下来,不过身子只挨着红木太师椅的一点边。

“你是哪天到的?”

“中午到的。一到就到‘院上’来禀到。”

刘坤一点点头,喝口茶,“咕噜噜”地吸完一袋水烟,方始谈到正题。

“你的事,我到最近才知道,是有人要害你。不过,你应该体谅我事非得已,你别怨我。”

“大人言重了!”李振标感激而惶恐地答说,“沐恩完全知道,是白寡妇想出来的花样,托人买出‘都老爷’来整我。大人秉公处理,沐恩心服口服。”

“你能明白最好。”刘坤—欣慰地说这—句,紧接着又问,“你刚才说的是谁,白寡妇?”

“是,白寡妇。”

“这白寡妇是什么人?”刘坤一好奇地问。

“是盐枭。”李振标答说,“大家只知道南京到镇江的水路上,最狠的盐枭是徐宝山徐老虎。提起来连‘老虎’两个字都忌讳,只叫‘把山子’,其实真正盐枭的头脑是白寡妇。徐老虎不过是她的,是她的——”

是她的什么?何以讷讷然不能出口?刘坤一略想一想,懂了他的意思,必是“姘夫”二字,言之不文,故而碍口。便笑笑说道:“你是说,徐老虎是白寡妇的面首?”

“是,是!面首,面首!”李振标如释重负,“自寡妇对徐老虎很好,有心帮他,所以处处把徐老虎抬出来。其实,徐老虎手下的‘四大金刚’,都是白寡妇的人。”

“四大金刚?”刘坤一不解地问,“这话怎么说?”

“白寡妇手下最得力的四个人,名字很巧,都叫‘金标’。金银的金,夺标的标。这四个金标又称四大金刚。”

“原来如此,倒也巧得很。”刘坤一问,“这四个金标你都熟吧?”

“是。不过——”李振标笑笑没有说下去。

“你说,不必顾忌。”

“四个金标跟沐恩是冤家对头。”

“这是可想而知的。”刘坤一又问,“白寡妇跟徐老虎呢?不用说,也是冤家对头啰!”

“这,这情形又有点不同。”

“怎么不同?”刘坤一非常关切地。

由于总督的神色、语气中有着诘责的意味,李振标更觉难以回答,嗫嚅着说:“白寡妇不会恨我。”

这话就更离奇了!刘坤一刚抽过廿四筒“高、黄、松”的大烟,精神十足,此时先将公事丢在一边,要打听打听李振标与白寡妇是怎么回事。

当然,他记得自己的身份。堂堂统辖江苏、安徽、江西三省文武的两江总督,不便打听人家涉及妇女的私事,所以要问还得从公事着眼。

“白寡妇是有名的盐枭,你原来是扬州城守营的参将,缉私有责,跟白寡妇应该是冤家对头,而且实际上白寡妇亦曾暗算过你,把你的前程都弄丢了。既然如此,怎么又说她不会恨你?你,”刘坤一提高了声音问,“又怎么知道她不是在恨你?”

从他一开口,李振标便已料到,总督要问的是他与白寡妇之间的恩怨。这是个麻烦,只怪自己说话欠检点,看他咄咄逼人的神色,料知搪塞不过,不能不约略透露实情了。

原来李振标与白寡妇死去的丈夫白殿魁是清帮的“同参弟兄”。白殿魁贩“砂子”,李振标在军功上讨得个出身,做了武官,本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不相涉。哪知李振标官运亨通,一路扶摇直上,居然做到三品参将,而且一直补的实缺,并由江西调到扬州来带城守营。这一下“同参弟兄”在“独木桥”的两端,正面相遇了。

这个“独木桥”大家都要过,只有彼此退让,一个得手且放手,一个须敛迹时应敛迹,总算不会伤了“祖师爷”面前一起磕头的义气。

这样一年有余,白殿魁一次伤寒不治而亡。李振标劝过白寡妇,不如就此歇手,不必再干这刀头上舐血的买卖。白寡妇起先倒也听劝,无奈手下有几百弟兄,不能不顾。她心里打算,这帮弟兄钱财来得容易,吃惯用惯,纵使自己“金盆洗手”,弟兄们必是依然干此老本行,或者流为下三烂的鼠盗狗窃。这一来,且不说死去的丈夫在黄泉路上会不安,而且会给李振标添更多的麻烦。既然如此,倒不如掌握在自己手里,要收要放,还可以做得几分主。

这是一番苦心,而李振标并不知道。加以徐老虎成了白寡妇的入幕之宾,灯下枕上,策划出好些路数来,白寡妇禁之不可,以致贩“砂子”的规模越来越大。李振标一面要交代公事,一面恼恨白寡妇不懂交情,横一横心,大开杀戒,派出炮艇在江面巡逻,遇到白寡妇的船,不问情由,轰沉算数。

演变成这种势不两立的局面,在白寡妇是很痛心的。当然,也会有“门槛里”的同道,基于江湖义气,出来奔走,希望“叫开”。徐老虎也是“自己人”,叙起来跟李振标辈份相同,自是兄弟相称。按帮里规矩的所谓“十要”,第四是要“兄宽弟忍”,不准犯阋墙之戒。可是,朝廷的王法不能不顾。而以李振标的说法,徐老虎在“十大帮规”中犯了两条:一条是“不准奸盗邪淫”,贩砂子已近乎“盗”了!再一条是“不准欺软凌弱”,欺侮寡妇,不算好汉。

说到这样的话,过节就解不开了。徐老虎跟白寡妇商量,只有送李振标见阎王,才有生路!白寡妇不肯这么做,她认为李振标并不错。然而不去李振标则无生路,却是事实。想来想去只有一条路好走,把李振标的那顶纱帽卸下来。

这就是白寡妇搜集李振标吃空、收陋规的证据,花一千两银子买通一个监察御史,狠狠参奏一本,旨下两江查办,再由白寡妇在两江总督衙门走了门路,以致李振标为刘坤一奏请革职的由来。

当然,这些始末无须完全告诉刘坤一。李振标只这样回答:“沐恩从前找人去劝过白寡妇,要她歇手,白寡妇虽然不肯听劝,不过托人来跟我说,很感激我保全她的意思。所以,我也不拿她当冤家对头。”

“这样说,你们是有感情的?”

这话就有点离题了。李振标不肯承认,“回大人的话,”他说,“公是公,私是私,沐恩分得很清楚的。”

“很好!”刘坤一表示满意,不过还得问问清楚,“如果我现在仍旧派你去带扬州城守营,你对白寡妇怎么样?”

这是有关自己前程、朋友交情、江湖义气的一件事,李振标不敢轻率回答。想了一会才说:“沐恩仍旧要劝白寡妇歇手,倘或她不肯听劝,沐恩只有公事公办!”

刘坤一点点头,脸色转为严肃了。“去年跟日本人开仗,黄海大败,李中堂在马关订的和约,赔款二万万两银子之多。如今归还辽东,加赔三千万两,第一笔五千万两,今年九月里就要付出去。这么大一笔款子,从哪里来?”他忧郁地说,“两江分摊到的数目最多,只有极力整顿厘金、盐课,才能想法子凑足应摊的款子。所以缉私这件事,再不能像过去那样敷衍了事。李振标!”

“有。”

“你要帮我这个忙!”

“大人,言重了。”李振标惶恐地起身答说。

“坐,坐!我有要紧话说。振标,”刘坤一改了比较亲切的称呼,不再连名带姓一起叫,“这股盐枭,我一定要把他除掉!否则,我没法子整顿盐务。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这一再提到的“帮忙”二字,对李振标内心冲击的力量很大,一方面不期而然浮起感激之意,一方面又觉得刘坤一的要求太高,且不说力所不胜,就能办得到,也未免太狠了些,怕会惹起江湖道上的公愤,以后就难做人了。

“怎么样?”刘坤一等了好一会,未见答复,便又催问,“你不肯帮忙?”

李振标一惊!心想,要搞出严重误会来了!总督必已起疑,当自己不肯尽力,甚至以为自己与白寡妇有勾结。倘为后者,说不定就有身家之祸,性命之忧!

转念到此,立生警惕,眼前只有一句话,可以消释他的误会,而且这句话说得越忠越好,不容片刻犹豫。

“大人!沐恩遵命就是。”

“好,好!”刘坤一的脸色立刻和缓了,“你放手去干,一切有我。”

“是!”

“我仍旧让你当参将,仍旧让你带扬州城守营。电奏出去,大概三天就可以有回音。”刘坤一问,“你是先回扬州呢,还是在南京等一等?”

“沐恩想先回扬州。”

“也好!等军机处的电报来了,我再通知你。那时候,我们再细谈。”

接着刘坤一端一端茶碗,廊上的戈什哈,立刻拉长了嗓子高唱:“送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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