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泪
分類: 图书,小说,情感 ,言情,
作者: 蓝柏著
出 版 社: 中国文联出版公司
出版时间: 2008-10-1字数:版次: 1页数: 683印刷时间: 2008/10/01开本: 16开印次: 1纸张: 胶版纸I S B N : 9787505959903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讲述一群的热血青年在文化革命中与林彪“四人帮”做斗争的故事,有残酷的斗争,有纯真的爱情。
内容简介
这是一部以新中国改革开放前的那段历史为背景的作品。
作品展现了那个时代真正共产党人的精神面貌、情趣志向、人生追求以及他们为了探求真知、捍卫真理而遭受的磨难和做出的牺牲。同时,也揭示了在那个特定的历史条件下,私欲把人变成恶魔的过程。
作品通过众多人物的经历着力描绘广大共产党员和人民群众在“文化大革命”中从迷惘到觉悟,从盲从到抗争的悲壮历程,饱含激情地用浓重的笔墨展现发生在一九七六年上半年全国人民沉痛悼念周恩来同志,愤怒声讨“四人帮”的伟大群众运动的壮烈场面。
主人公们的感情生活及其悲欢离合的故事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那个年代的特点。读者掩卷之后或许还会惦记着他们的未来。
作者简介
蓝柏(蓝务帛),原为科技工作者,从事工程爆破技术及机理的研究,高级工程师,为北京工程爆破学会首任理事长,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开始从事行政管理和党务工作,曾任铁道部科学研究院党委副书记、副院长、党委书记,铁道部党校常务副校长等职,现已退休。《燃泪》为其第一部公开发表的文学作品。
目录
第一章 群山
第二章 心中
第三章 冯晟
第四章 重逢
第五章 遇险
第六章 住院
第七章 远念
第八章 平凡
第九章 故乡
第十章 青春
第十一章 热浪
第十二章 寒流
第十三章 串联
第十四章 插曲
第十五章 抉择
第十六章 求索
第十七章 探亲
第十八章 呐喊
第十九章 告别
第二十章 乌云
第二十一章 波涛
第二十二章 风雨
第二十三章 母亲
第二十四章 囚徒
第二十五章 恶浪
第二十六章 职责
第二十七章 干校
第二十八章 鸿雁
第二十九章 冬日
第三十章 飘絮
第三十一章 深情
第三十二章 密谋
第三十三章 石室
第三十四章 阴谋
第三十五章 凄风
第三十六章 饯别
第三十七章 亲人
第三十八章 上学
第三十九章 思绪
第四十章 清明
第四十一章 正气
第四十二章 聚会
第四十三章 亲事
第四十四章 悲欢
第四十五章 遭遇
第四十六章 夏日
第四十七章 燃泪
第四十八章 地火
第四十九章 弄潮
第五十章 春雷
第五十一章 妖雾
第五十二章 雷雨
第五十三章 玉贞
第五十四章 交锋
第五十五章 秋分
第五十六章 晴空
第五十七章春光
第五十八章沧桑
第五十九章魂魄
第六十章未来
书摘插图
第一章 群山
群山连绵不绝,郁郁葱葱。老枝苍翠,新芽含绿,处处展现蓬勃的生命力。离公路不远的一处悬崖上,有一丛初绽的花儿随风轻轻摇曳,迎着阳光,分外俏丽。
“那是什么花呀?真美!”秋敏欢快地问。
“杜鹃花。”姚权朝车窗外瞟了一眼,告诉秋敏。他心中又禁不住暗自赞叹:这丫头,别说杜鹃花,就是牡丹花也比不上她!
交通车在弯弯曲曲、时高时低的公路上奔驰。变幻无穷、多姿多彩的山景使秋敏的心中始终充满激情。在兴奋的心情中也时而飘过一丝不安,今天旅程的目的地是她军旅生活的正式起点,未来的人生道路将如何呢?这对于一位还不满十七周岁的少女来说,有美好的憧憬,难免也会有些微迷惘。
交通车拐了个急转弯,绕过一道山脊,前面依然是连绵不绝的群山。
“姚干事,013基地还有多远?”
姚权左右张望公路两侧的景致,又看了看手表,估摸着应道:“大概还有两三个小时的路吧。”话音刚落,交通车上到又一道坡顶。姚权眼睛一亮,赶紧补充:“洛兰河到啦。”
不一会儿,到了洛兰河边。司机往左打了下方向盘,交通车驶上修在傍河陡峭山腰上的公路。秋敏往车外一看,汽车就像在洛兰河上空奔驰一般。她把脸略微往车窗外伸,好家伙,汽车离河面足有二十多米,河道两侧布满灰褐色的岩石,湍急的河水一泻而去。
姚权指点着说:“前面不远,再拐个弯,就到洛兰河桥了。过桥后用不了两个钟头,就到013基地啦。”
突然,车里有人喊了一声:“有人掉河里啦!”
司机猛然把交通车刹住,只听到从河对岸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救人哪,救人哪!……”交通车里的军人们迅速打开车门,敏捷地跳出去。有人焦急地指点着:“瞧,瞧,就在那儿。”有几位懂水性的军人手脚并用,试着往下挪。这段公路临河的山坡十分陡峭,他们虽然非常焦急,但不得不小心翼翼。
落水的老乡时浮时沉从他们前面的河面漂过。秋敏下意识地顺河往前跑。跑了几步,她感到有一道迅捷的身影从身边掠过,抬头看时,他已在十几米远的地方了。只见那人一面跑一面脱军衣,把军衣往路边一扔,继续快步奔去。秋敏跑上前拾起军衣,见到地上还有一本书,顾不得多想,捡起来顺手往自己的衣袋里一塞,跟着往前跑去,拐过一道弯,看到了五六十米远的地方横跨两岸的洛兰河桥。这时一个从桥上跃起飞入河中的矫健身影映人她的眼帘。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桥上,睁大眼睛顺着奔腾的河水往前望去,可是除了湍急的河水,别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她不由得抱住军衣紧紧贴在胸前,那心房急切地跳动着。啊!浮出水面啦。只见那人用手抹了下脸,往四周扫了一眼,顺着水势半仰起身子,一只手搂住已经昏迷的老乡,往对岸的一处河滩游去。
秋敏轻轻舒了口气,走到桥中间捡起军裤和棉毛衫,仔细掸净沾在它们上面的灰土。
送秋敏到宿舍的王协理员、陈护士长和几位来看望新战友的护士走后,她麻利地把行李、卧具收拾好,准备上浴室洗个澡。解军衣扣子时,发觉口袋里多了一样东西,是一本书。取出来一看,是《革命烈士诗抄》。秋敏猛地想起路上捡到它的情节,脑子里闪出从桥上飞跃而下的矫健身影。大概是他的吧?她想。再仔细看看封面,发现右下角有一个用钢笔写的“秦”字。翻开封面,扉页上题着诗句:
明媚的春光陪伴烈士英魂,
祖国大地回荡着不逝的声音。
噙着泪水吟唱这豪壮史诗,
字字句句激动后来人的热血丹心。
诗句下面的落款是“怡一九六四年元旦”。秋敏觉得清楚了:封面上有姓,扉页上有名,这本书的主人姓“秦”名“怡”。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愣了起来。“秦怡”,这不是一位著名女演员么?不过,很快她就释然了。世界上同名同姓的多着呢。回头向陈护士长打听一下,护士长是这里的老同志,大概认得这位“秦怡”同志。
秋敏随手翻了翻《革命烈士诗抄》,没想到那些壮怀激烈的诗句一下子把她吸引住了,读了一首又一首,舍不得放下。
东方刚刚吐白。近处山腰上云雾缭绕,就像一条圣洁的轻纱披在山峦身上。远处山峰则是绰绰约约、朦朦胧胧的。在山腰盘绕的公路上有一位年轻军人,脚步快捷而有力。他中等身材,端正的脸庞已开始显现男子汉的棱角,额头宽宽的,眼睛明亮有神,在英武刚毅中透出一股秀气。
一辆卡车响着喇叭超过年轻军人,刚过去又突然刹住了。驾驶室伸出一位年轻战士的脑袋,先打了声响亮的唿哨,再招呼道:“秦排长,回来啦,把你的11号换成这六个胶皮轱辘的吧。”
“嗨,小于,这么早就出车,想戴红花了吧?”秦毅民说着把背包扔进驾驶室。
“大家都在学雷锋。我们跟雷锋同志是同行,更得努力了。”小于认真答道。他挂上挡,一踏油门,卡车吼了一声,奔驰起来。
秦毅民回头看看车厢,问:“这些坑木往哪拉?”
“你们连。你走了也就半个月吧?罗副排长累得眼窝都有半寸深啦。那家伙干起活来,真有点拼命三郎的劲头。”
“他呀,一向如此。”秦毅民听小于赞扬自己的战友,十分高兴。“我们排突破月掘进百米大关,他和老班长功劳最大。”
前面是急转弯,小于按按喇叭,猛打方向盘,拐过弯道后,问:“听说开完大会,特地把你留了两三天,接受记者采访。什么时候见报?”
秦毅民轻轻摇摇头:“黄啦。”
“咋的?”
“我答的不那么符合记者的要求。比如他们总问我干这件事时是想到毛主席的哪些教导,干那件事时又是想到哪位英雄人物的光辉形象,我都说不上来。”
“你还能说不上来?”小于挺奇怪的,“马列的书、毛主席著作你读了那么多,听说连《红旗飘飘》都一期不落地读遍了,回答记者的这类问题还不易如反掌?”
“怎么说呢,不完全是一回事。有位戴眼镜的记者问我,你冲进冒烟的炸药加工房排险之前,难道就没有想起毛主席的有关教导,或者董存瑞手举炸药包舍身炸碉堡的英雄形象?你说,问得要命不要命?当时要等想了一通毛主席的教导、英雄的形象才冲进去排险,恐怕我和炸药加工房得一起坐‘飞机’了。”
“你太死心眼。写文章总得把典型加以集中和提高的。”小于挺内行,军报上面曾登过他写的小通讯。
“我不愿意瞎编。”
“看来没有希望见报了。”小于不无惋惜地说。
“你加把劲,争取当上雷锋式运输兵,让记者采访采访。”
“这可没有想过。能来个立功喜报就蛮不错了。”
说话间,车到了龙角岩工地。秦毅民刚踏出驾驶室,就听到有人大声招呼:“二排长,回来啦!”
秦毅民抬头一看,是副指导员王济文。敬了军礼,上前跟副指导员握手。周围的几位战士也过来握了手。
王济文问:“还没有吃饭吧?”见秦毅民点头,交代道:“你先和于连海同志到食堂吃饭,上午休息。”
炊事班长给他们舀了两大碗稀饭,端上码得高高的一大盘馒头,再加上两碟榨菜丝和两小盘油炒花生米,又进厨房拿来两个咸鸭蛋,然后坐到秦毅民对面,打开话匣子:“秦排长,你一回来,罗副排长可以吃顿安心饭了。”
“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你走后他天天盯在工地,一日三餐都在工地吃。”
秦毅民想了想,两大口把碗里剩下的稀饭喝完,拿起一个馒头,说:“小于,我去瞧瞧他们。你慢慢吃,有空上我们排玩。”
小于开玩笑遭:“算啦。秦排长,我得空上你们排去,你也没有时间陪我甩两把呀。”
“只要你来,我一定奉陪。再见。”
秦毅民回到他和罗学祥的“房间”——它与一班战士的床铺只有半截木板墙相隔。换了衣服,穿上胶靴,拿起安全帽,拔脚上工地。工地离营房不远,才二百多米。路上碰到几拨战友,这拉呱几句、那摆谈一会儿,好一阵子才到坑道口。他从工地的情景判断,掌子面正在打炮眼,就往洞子里走。坑道里灯光昏暗,坑坑洼洼,秦毅民依然快步如飞。他熟识这坑道里的一切,连哪根枕木是新换的、哪个地方地下水渗得最厉害都了如指掌。五六分钟后,他听到一阵脚步声。过了一会儿,没待看清楚是谁,他就亲热地喊起来:“老班长!”
陈川抬头一看,高兴地说:“排长,刚回来吧?昨晚我们还念叨你呢。”
他们俩握着手好久没有放开。秦毅民问:“是不是要装药放炮了?”
“不。”陈川摇摇头。“副排长把我说了一通,撵我回去。”
“怎么啦?”秦毅民挺惊讶,老罗和老班长一向相处得很不错的嘛。
“没啥。”陈川笑笑,说,“副排长又连着顶了三个工班。我劝他回去,他倒撵起我来了。”
“你起码也顶了三个工班吧?快回去休息。我进去把老罗替下来。”
秦毅民继续往里走,急促的凿岩机声越来越响。走过最后一个弯道,他看到雾气弥漫的掌子面前十一二位战友正紧张施工。罗学祥蹲在一块石头上跟两位战士修理一台出了故障的凿岩机。一班班长李勤带领另外两位战士打炮眼。那高分贝的噪声重重地冲击每个人的耳膜。秦毅民走近罗学祥,见凿岩机快要修好了,拍拍老罗的肩膀。罗学祥抬头一看,高兴地咧咧嘴,站起来伸出满是油污的手,使劲跟秦毅民相握。秦毅民摆摆头,拉住老罗往外走了几米,把嘴巴贴近他的耳朵,大声说:“你回去休息,我跟班。”
罗学祥接着应了一句,秦毅民没听清。不过他明白老罗说的是“等放完炮再回去”。
一班长李勤看到排长,把凿岩机把手交给帮着掌钎的林晓杰,走过来跟秦毅民握手。这当儿坑道里的轰鸣声突然消失,秦毅民随即往刚才还在打眼的凿岩机看,心想:卡钻了。林晓杰抄起一截断钢钎往凿岩机上使劲敲了几下,凿岩机又“突突”地响起来。秦毅民回过头,准备再动员罗学祥回去休息,猛地感到凿岩机的声音不对,转过身子,一个箭步,大喝一声:“停机!”林晓杰抬头茫然看了一眼,同时顺手把手柄推到高速挡。秦毅民又一个箭步抢向前去,迅速把手柄扳回零挡,大声训斥:“干活也不上心点!”
林晓杰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秦毅民使劲扳下托钎器,交代李勤:“把钢钎卸下来看看。”
但是,钢钎已经卸不下来了。罗学祥恼火地说:“真糟糕,钢钎尾打劈啦,起码又得耽误半个小时。”秦毅民拿起一把大扳手,取下固定螺栓。老罗和李勤抢着拆卸机壳。秦毅民见林晓杰站在一边没动弹,还蛮委屈,站起来生气地说:“林晓杰,你发什么愣?瞧,钢钎尾劈啦,还得锯断才取得出来。今晚班务会,你先作检查。”
李勤边干活边说:“排长,主要是我的责任。”
“你是你,他是他。”秦毅民回过脸,“林晓杰,你的毛病还是在脑袋里面,满脑子想的是汽车的方向盘,不安心干这种又苦又脏的粗活。”
晚饭前秦毅民向连里领导汇报完,从连部回到二排的工棚外,见到老班长陈川。陈川习惯性地先搓搓手,说:“排长,听说你批评了林晓杰,要他在班务会上作检讨?”秦毅民点点头,意识到老班长可能有不同见解,便问:“有什么不合适的吗?”
“他的技术不过硬,让他在班务会上谈谈认识是应该的。至于他的思想问题,依我看还是有很大进步的。这段时间他跟罗副排长、一班长还有我都谈过,主动检查自己的思想问题。他跟运输连的小于是高中时的同班同学,可到部队后小于当上了驾驶员,他却分到施工连队,心里一直不顺畅,干起活也就提不起劲了。最近他又读了《雷锋日记》,思想触动很大。加上他看到咱们排接连立集体功,自己再不努力就会被甩出去了,下决心要迎头赶上。上星期跟一班长结成了‘对子’,一帮一、一对红。这段时问,干得很不错的。今天打钻时出了点差错,依我看,还是应该立足于帮助和鼓励。”
秦毅民皱着眉头没答话。陈川朝他的脸望了一会儿,问:“你不同意?”
“不。我是想,看来我的思想作风可能有点毛病。这样吧,到开饭时间了,吃过饭我找林晓杰谈一谈。老班长,谢谢你。”
他们进工棚取了碗筷,走出门口,迎面碰到连部通信员小尚。小尚一见秦毅民就说,“二排长,有你的信,北京来的。我刚从团部回来,听指导员说你回来了,赶紧过来。这信已经到了四五天啦。”小尚把信交给秦毅民,跟他们一块往食堂走,边走边打听秦毅民参加五好战士、四好连队代表大会的情况。秦毅民将信装进衣袋,一一回答这位热情而又有点饶舌的江西小老表提出的各式各样问题。
秦毅民一踏进他跟罗学祥的“卧室”,老罗就问:“谈得怎样?”
“很好。”秦毅民摘下帽子,坐到木板床上,轻声说,“老班长和你说得一点没错,林晓杰的确思想认识大有提高。我当面向他作了自我批评,有点主观主义加印象主义。他挺激动,表示一定要自觉接受锻炼,争取成为一名思想觉悟高、业务技术精的革命军人,一定要为咱们排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作贡献。”
“太好了。明天我也找他聊聊。”罗学祥高兴地说。他看了下闹钟,告诉秦毅民,“这茬炮眼还有个把钟头就该打完。我上爆破班那边瞧瞧。”说着,拿起安全帽。
“等等。老罗,林晓杰的文化程度在咱们排是比较高的,在凿岩技术方面,是不是你多指点他?”
“行。”罗学祥走到门口,回过身来,“排长,你一回来就连轴转。过一会儿装药放炮有我跟班,你就别上坑道里去了。”
秦毅民点点头:“好吧。”他目送老罗出了门口,从衣袋里取出还没有拆阅的北京来信。他的目光留在信封上那些端庄而清秀的字迹上,心里涌出一股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的感觉。丹怡的上次来信他在动身去参加五好战士、四好连队代表大会的前一天收到,半个多月来心里一直记挂着给她回信的事,但又日复一日拖延下来。现在她的又一封信来到了,她会在信中埋怨几句么?想到这,秦毅民轻轻摇摇头。他清楚,就像自己决不会为丹怡的任何举动发出怨言一样,丹怡也决不会对他的任何做法加以责备。毅民:
工作忙吧?我两个多星期前曾给你一信,谅已收悉。
毛主席“向雷锋同志学习”题词一周年之际,学习雷锋活动开展得更深入,也更深刻了。《雷锋日记》我已读过三遍,还到军事博物馆参观了“雷锋事迹展览”。他的事迹看来极其平凡,可他的一言一行都展现出一种伟大的精神力量,激励我们努力工作、勤奋学习,使自己的人生更有意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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