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与海少年维特的烦恼
分類: 图书,小说,世界名著,美洲,
作者: (美)海明威 著,敬之顺 译
出 版 社: 大众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10-1字数:版次: 1页数: 445印刷时间:开本: 32开印次:纸张:I S B N : 9787800948985包装: 平装内容简介
《老人与海》发表于1952年。这部作品带有寓言色彩,描写的是主人公古巴老渔民桑提亚哥捕鱼的故事。他连续八十四天出海一无所获,后终于捕到一条比船还大的鱼,但在归途中却被鲨鱼吃掉,依然一无所得。书中人物少,情节简单,但寓义丰富而深刻。小说着力描写了桑提亚哥在同象竹厄运的鲨鱼的斗争中表现出的意志、毅力和勇气,成功地塑了这一失败的英雄的典型形象,是作者创造的“硬汉性格”的继续与发展。小说中有一句名言:“一个人并不是生来就要给打败的,你尽可以把他消灭掉,可就是打不败他。” 作品以简洁和储蓄的风格著称,采用冷静、客观的白描手法,用最经济的笔墨写出高度概括性和深刻寓意的形象,回味奇警深长。《少年维特的烦恼》的情节十分简单,年轻的维特来到一个小镇,这里的自然风光、淳朴的民风、天真快乐的儿童给予他极大的快乐。一次舞会上他认识了一个叫绿蒂的少女,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让他倾倒;绿蒂也喜欢他,却不能予以爱的回报,她已与维特好友订婚。维特陷入了尴尬和痛苦,他毅然离开此地,力图从事业上得到解脱,有所成就,然而鄙陋的环境、污浊的人际关系、压抑个性窒息自由的现存秩序,都使他无法忍受,当他怀才不遇地重返绿蒂身边时,发现绿蒂已结婚,决定以死殉情,遂用一支手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目录
老人与海
少年维特的烦恼
茵梦湖
狂欢节
地洞
弗利克斯回来了
芦苇
隧道
书摘插图
墨西哥湾流中有一条由南向北的大海流,老人长年驾着他的小船独自在湾流打鱼。大海的脾气可没有那么温顺,波浪涛天是常有的事,可老人总能征服它。
一连八十四天了,老人连一条鱼也没抓到。头四十天里还有个小男孩跟他一起出海,因为没有收获,孩子的父母让男孩上了另一条船。第一个星期,孩子就捉到三条好鱼。
老人仍然每天早上独自一人划船出海,傍晚划着空船回来。渔民们都说他交了倒霉运。小男孩很同情他,也很爱他,因为他教会了孩子捕鱼。孩子总是去帮他拿钓丝、鱼钩、鱼叉,还有绕在桅杆上的帆。那是一张怎样的帆啊,千疮百孔,用面粉袋补了又补,真像一面标志着失败的旗帜。
老人真的已经很老了,他的后颈上刻着一道道深深的皱纹,显得消瘦憔悴。他的腮帮上长着褐色的肉瘤,那是太阳在热带海面上的反光晒成的。他的双手上有很深的旧伤疤,那是长年用绳子拉大鱼留下的岁月的印记。他的周身的确显得苍老,但那一对像海水一样蓝的眼睛却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得黯淡,它们是愉快的、倔强的、不服输的。
“桑提亚哥,”他俩从系船的地方爬上岸时,孩子对他说,“我家里挣了一点钱,我去跟父母说说,让我再跟你一起出海。”
“不,”老人说,“你好不容易碰上了一条走好运的船,还是跟他们一起出海吧。”
“但是,你该记得,我们曾连续八十七天没捉到一条鱼,后来连续三个星期每天都捉到大鱼的吗?”
“我记得,”老人说,“我知道你不是没有信心才离开我的。”
“爸爸叫我离开你,我是个孩子,得听他的话。”
“我知道,”老人说,“这是合乎情理的。”
“他没多大的信心。”
“是的,”老人说,“可是我们有,你说是不是?”
“是的,”孩子说,“我请您到海滨酒馆喝杯啤酒,然惑我们把鱼具一起扛回家去,行吗?”
“太好了,”老人说,“我们打鱼的是一家人啊。”
他俩坐在海滨酒馆,不少渔夫拿老人开玩笑,老人一点也不生气。那些年老的渔夫望着他,心里替他难过。但是,他们并未流露出来,只是随意地谈论着海流,讲述他们把钓丝送进多深的海水,持续很久的好天气以及他们的所见所闻。这时,交了好运的渔夫们都回来了,剖开马林鱼,把它们摆放在两块木板上,每块木板的一头由两个人抬着,摇摇摆摆地送到制鱼场,在那儿等着冷藏卡车把它们运到哈瓦那的市场。捕到鲨鱼的人们把鲨鱼送到海湾另一边的鲨鱼腌制厂去,用带钩的滑车吊起来,清除内脏,割鳍,剥皮,把肉切成一片一片,以备腌制。
刮东风的时候,隔着海湾的鲨鱼加工厂吹来一股味道,今天刮南风,随风而来的只是淡淡的一丝气息,阳光照着海滨酒馆,天气已是十分可爱了。
“桑提亚哥,”孩子说。
“呃,”老人回答。他正抓着酒杯,回忆好多年以前的往事。
“要我弄点你明天用的沙丁鱼来吗?”
“不。去玩你的垒球吧。我划船还行,罗吉利奥会帮我撒网的。”
“我还是想去。就算不能跟你一道打鱼,我也想替你多做些事儿。”
“你已经请我喝啤酒了,”老人说,“你现在已是个大人了。”
“你头一次带我上船,那时我多大?”
“五岁。那天我把一条活蹦乱跳的鱼拖上船的时候,那家伙险些把船撞得粉碎,你也险些送了命。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鱼尾巴呼呼地扑打着,船上坐板也裂开了缝,还听到棍子打鱼的声音。我记得你把我猛推到船头上放湿钓丝卷儿的地方,我觉得整条船在颤抖,又听到你用棍子打鱼的声音,好像是在砍一棵树,还有,我浑身上下都有一股新鲜的血腥味。”
“你真记得那回事儿,还是我曾告诉你的呢?”
“打我们头一趟一起出海的时候起,什么事儿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老人用那双虽遭日晒风吹,但目光坚定的眼睛慈爱地望着他。
“你要是我自己的孩子,我准会带你出去冒险。”他说。“可是,你是你爸爸妈妈的,眼下你搭的又是一只交了好运的船。”
“我去弄沙丁鱼好吗?我还知道从什么地方去拿四条鱼饵来呢。”
“今天我自个儿还有剩下的。我把它们放在盒子里用盐腌上了。”
“还是让我弄四条新鲜的来吧。”
“一条,”老人说。他的希望和信心从没有消失过,现在又像微风初起时那样的明朗、清新了。
“两条,”孩子说。
“就两条吧,”老人答应了,“该不是偷来的吧?”
“偷我也愿意。”孩子说,“不过这些可是买来的。”
“谢谢你,”老人说。他真够天真,不捉摸是什么时候自己已变得这样谦卑。但是,他知道他已变得谦卑,这不是丢脸的事,也并没有给真正的自尊心带来什么损失。
“照这样的海流,明天会是一个好日子,”他说。
“你打算到哪儿去?”孩子问。
“驶向远方。等风向转了,就顺风回来。我想天亮前就出发了。”
“我想叫我的船主人也驶向远方,”孩子说,“这样,你要是能抓到了一条真正的大鱼,我们就可以赶去帮你了。”
“他可不愿意把船开得很远。”
“是啊,”孩子说,“不过我会看见他看不见的东西,我看到有只鸟儿在空中盘旋,就会叫他去追海豚。”
“他的眼睛这么不行吗?”
“简直是个瞎子。”
“这就怪了。”老人说,“捉海龟才伤眼睛的,他可从来不捉海龟的。”
“你在摩斯基多海湾捉了好多年海龟,你的眼睛还是好好的。”
“我是一个古怪的老头啊。”
“可是,你现在的力气还能对付一条真正的大鱼吗?”
“我想是可以的。再说还有许多诀窍呢!”
“我们把用具拿回家吧,”孩子说,“这样我去拿渔网捉些沙丁鱼来。”
他们把用具从船上捡起。老人扛着桅杆,孩子抱着木头盒子,盒子里面装着盘在一起的、编得很硬的褐色的钓丝、鱼钩和带把子的鱼叉。盛鱼饵的盒子连同一根棍子给藏在船梢下面,那根棍子是等到把大鱼拖近船旁边时用来把鱼打晕的。谁也不会来偷老人的用具,不过还是把船帆和沉重的钓丝带回家去妥当些,再说,这些东西沾了露水也不好。老人虽然深信当地不会有人偷他的用具,但是,他还是觉得把鱼叉和鱼钩丢在船上总是不必要的诱惑。
他俩沿路来到老人的茅棚,从敞开的门走进去。老人把绕着帆的桅杆靠在墙上,孩子把盒子和其他船具搁在桅杆旁边。桅杆差不多有茅棚的一间屋子那么长。茅棚是用大椰子树的坚硬的苞壳,一种叫作海鸟粪的东西做成的。屋子里有一张床、一张饭桌、一把椅子和泥地上一块用木炭烧饭的地方。在用带有硬质纤维的“海鸟粪”的叶子压平后叠盖而成的褐色的墙上,挂着一幅彩色的耶稣圣心图,还挂着一幅柯布雷圣母图。这都是他妻子的遗物。墙上曾经悬挂一幅他妻子的彩色照片,后来把它取下了,因为看了觉得有点孤独凄凉。如今用一件干净衬衫包着放在屋角的架子上。
“你想吃点什么?”孩子问。
“一盆鱼拌黄米饭,要吃点吧!”
“不用了,我回家去吃。我替你生火好吗?”
“不。过一会儿我自己来生。我已习惯吃冷饭了。”
“我去拿网好吗?”
“当然好了。”
其实并没有网,也没有所说的一盆鱼拌黄米饭。孩子还记得是什么时候,他们把网卖掉的。可是,他们每天都要编一遍这样的谎话。
“八十五是一个吉祥的数目,”老人说,“你想看见我捉到一条净重一千多磅的鱼吗?”
“我拿网去捞沙丁鱼,你坐在门口晒太阳好吗?”
“好的。我有昨天的报纸,看一看垒球的消息。”
孩子不晓得,老人所说的昨天的报纸是不是也是虚无的。可是老人毕竟从床底下拿出一张报纸。
“帕利哥在酒馆里给我的,”老人解释说。
“我捞到沙丁鱼就回来。我打算把你的鱼和我的鱼一起放在冰里保存起来。明儿早上就可以分用了。等我回来,你告诉我垒球赛的消息。”
“美国佬队不会输。”
“但是我担心克利夫兰印第安人队会赢。”
“相信美国佬队吧,孩子。想一想那个了不起的老狄马吉奥吧。”
“我担心底特律老虎队,也担心克利夫兰印第安人队。”
“小心点,别连辛辛那提红人队和芝加哥白袜队都担心起来了。”
“你好好看吧,等回来的时候告诉我。”
“你看我们该去买一张尾数是85的彩票吗?明天就是第八十五天了。”
“没说的,”孩子说,“可是上次你那张尾数是的彩票又怎么样了呢?”
“倒霉的事儿不会再让我们碰到了。你能弄来一张尾数是85的彩票?”
“我可以订一张。”“一张就得花两块半钱。我们到哪去借这笔钱呢?”
“这个容易。我想会借到两块半钱的。”
“我想,我也能借到。不过我不想借钱。第一步就要借钱,下一步讨饭。”
“别着凉啦,老大爷,”孩子说,“别忘了,现在已是九月的天气了。”
“正是大鱼游过来的季节。”老人说,“在五月里,人人都可以当好渔夫。”
“我要捞沙丁鱼去喽!”孩子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