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彭老大帮我洗衬衫
分類: 图书,少儿,儿童文学,小说,
作者: (美)乔尔登科著,李畹琪译
出 版 社: 河北教育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4-1字数:版次: 1页数: 258印刷时间:开本: 大32开印次: 1纸张:I S B N : 9787543471184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纽伯瑞大奖简介:
纽伯瑞儿童文学奖是由美国图书馆协会于1922年为纪念“儿童文学之父”纽伯瑞而创设的奖项。“纽伯瑞奖”每年颁发一次,评选对象为上一年度出版的全球优秀英语儿童文学作品,金奖一名、银奖一名或数名。评选重视的是文本,插图、美术设计和纸张质量都是次要的标准。这一奖项设立八十多年来,获奖作品的水准已为世人所瞩目,对美国以及世界的儿童文学有着极大的影响。
由于这个奖项对文本的重视,凡获得纽伯瑞奖的图书,皆被列入青少年必读之书目,一直是全球少年儿童学习阅读、写作的最佳参考范本。
纽伯瑞奖少年小说主题包罗万象,有谈死亡与恐惧的,有谈少男少女情感的,有谈种族问题的,有谈动物与自然的,有谈探险与奇遇的,有谈亲情与友情的。作品既有写实风格的,也有充满奇幻色彩的,但都是从少年儿童的视角出发,内容都紧紧地围绕着青少年的启蒙与成长,对跨世纪的少年儿童在现代社会中的智力、情感、个性与健康人格的形成,对培养他们积极进取的人生态度,有着深远的意义和重要的影响。
内容简介
12岁的男孩马修,因为父亲的关系到了囚禁着许多重刑犯的恶魔岛——阿卡拉岛。来到恶魔岛之后,马修不仅必须遵从典狱长严厉的规矩,还要忍受典狱长女儿派佩儿的指使,还得照顾永远长不大的姐姐……种种错综复杂的事情交织在一起,使他竟然和黑帮老大卡彭打起了交道,并因此惹出了许多麻烦,但也带来了令全家人最为快乐的消息……作者以幽默有趣的叙事笔调,扣人心弦的情节设计,以及对于成长和特殊教育的理解,给读者留下了耐人寻味的思索。
作者简介
珍妮弗乔尔登科(Gennifer Choldenko)来自一个热闹的大家庭,是家里四个孩子当中的老幺。“鼻涕虫”是她在家里的绰号。童年的大部分时光,她几乎都是骑着马在南加州的岩丘峭壁间探险。在珍妮弗还很小的时候,她奇特的幽默感已常常在晚餐餐桌上亮相。从此以后,只要是古怪、好笑的事物,都被她的家人称之为“珍妮弗式笑话”。 珍妮弗毕业于布兰戴斯大学(Brandeis University),之后进入罗得岛设计学院(Rhode Island School of Design)学习插画。她创作的第一本绘本是《发狂:那只跳月亮的牛》(Moonstruck:The True Story of the Cow Who Jumped Over the Moon)。美国《学校图书馆期进》(School Library Journal)称这本书“热闹非凡”;美国《国家教养中心》(National Parenting Center)也说这部作品“令人狂笑,肆无忌惮”;美国《出版人周刊》(Publisher’S Weekly)更说它让人“从头笑到尾”。
目录
第一部
01恶魔岛
02跑腿小弟
03杂耍猴子
04美洲笑鼻狐
05杀人犯给我补袜子
06笨蛋
07对七年级学生来说,够高大了
08监狱来的家伙会打棒球
09乖巧的教会小男生
10还没有准备好
11全国最好的
12那么电椅呢
13孤胆女突击队
14艾尔卡彭的棒球
15寻找疤脸卡彭
16卡彭洗你的衬衫
17星期二打棒球
18不再是同一队
19爸爸的小公主
20警告
第二部
21星期一从来不下雨
22艾尔卡彭的妈妈
23她才不可爱呢
24像个正常的姐姐
25我的缺口
26囚犯的棒球
27白痴
28在她这年龄算高的
29乖乖牌囚犯
30眼睛
31我爸爸
32纽扣盒
第三部
33太阳和月亮
34生日快乐
35真相
36等待
37凯丽
38发生什么事了
39典狱长
40卡彭老大帮我洗衬衫
媒体评论
主角为12岁的少年马修。他一方面必须照顾行为幼稚的自闭症姐姐,另一方面必须应付恶魔岛上的人际关系,生活交织着挫折和成长。作者细腻地掌握步调,让故事在紧张的家庭关系和劲爆有趣的学校生活两条线上平衡发展。很棒的一本书。 ——美国《克尔库思当期特写评论》 故事以1935年的阿卡拉岛为背景,这本气氛特殊的小说也拥有同样不寻常的人物与情节……作者相当有技巧地描写了因娜塔莉的自闭症所触发的紧张、微妙的家庭关系;对于阿卡拉岛的神秘感,以及马修和朋友间的情感交流,也处理得极为成功。情节紧凑,令人难忘。 ——美国《出版人周刊》
书摘插图
第一部
恶魔岛
1935年1月4日,星期五
今天我搬到一座面积在五公顷左右、铺满了水泥、被海水包围、而且遍地是鸟粪的岩石岛上居住。阿卡拉岛不偏不倚地坐落在海湾正中央,离旧金山非常非常近,近到我都可以听见码头绿地公园里播报棒球赛比分的声音。好吧,是没那么近,不过还是很近。
住在这里的小孩并非只有我一个,还有我姐姐娜塔莉,虽然她不能算是小孩。除她之外,这座岛上还住着二十三个小孩,因为他们的爸爸和我爸爸一样,都在监狱工作,有的是警卫,有的是厨师,有的是医生或电工。除此之外,这儿还有一堆杀人犯、强暴犯、打手、抢劫犯、强盗、小偷或绑匪,或许还有一两个无辜的人——虽然我不太相信。
这儿关的都是别的监狱不想要的囚犯,我从来不知道监狱也可以这么挑剔。被送到阿卡拉岛来的,都是罪大恶极的犯人。跟他们不一样,我可是因为妈妈说一定得来我才只好来的。
我不想搬到这个岛上来,就像我不想把有毒的树液抹在屁股上一样。不过显然没人在乎我的想法,因为现在我已经是“恶魔岛小子”穆思佛莱纳根了;也因此我姐姐必须去艾斯特‘马利诺夫学校上学。那个学校的小孩,衣服常穿反,头发里偶尔会夹有面包屑,更糟糕的是那所学校里既没有黑板也没有书。我没去过马利诺夫,不过娜塔莉上过的学校向来都这样。
我从新公寓的窗子偷偷往外看,黑漆漆的夜里,远处有一座灯火通明的玻璃屋。那是码头的警卫塔,它看起来就像高脚架上的爆米花车一样。某人的爸爸坐在那儿,守着一堆足以把我们全都轰成碎片的武器。岛上所有的枪支都被收在高高的塔里,因为只要稍有不慎,警卫的枪支瞬间就会变成罪犯的武器。基于同样的理由,所有船只的钥匙也都放在那里。警卫塔里有厕所,这样警卫就不必专程下来了。
除了警卫塔之外,四周还环绕着像柏油一样又黑又亮的海水。月圆时,月光会在海湾上横切出一条白色小径,风则会把远处的浮标和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吹得吱吱嘎嘎,啪啪作响。
我爸爸这时候也在外面,他在岛上的另一座警卫塔上值班。爸爸还是水电工。老天爷,他干吗要来当监狱的警卫啊?
我妈妈正在房里整理行李,娜塔莉坐在厨房地板上把玩她的纽扣盒。她似乎比一般人更了解那些纽扣……如果我藏一颗在背后,她只需看一眼纽扣盒,就能准确地说出我拿走的是哪颗纽扣。
“小娜,你还好吧?”我在她旁边的地板上坐下。
“穆思和娜塔莉坐火车,穆思和娜塔莉吃三明治,穆思和娜塔莉看窗外。”
“对啊,这些我们都做过了。现在我们跟一些大人物住在一起了,像什么艾尔卡彭啦、机关枪凯利啦。”
“全部都是娜塔莉佛莱纳根的家人。”
“噢……我不会说他们是家人。我想……应该是邻居吧。”
“穆思和娜塔莉去上学。”她说。
“没错,不过不是同一所学校,记得吗?你要去的是一个好地方,叫做马利诺夫。”我尽量说得很诚恳。
“好地方。”她重复了一遍,并且把一颗纽扣叠到另一颗上头。
我从来就糊弄不了娜塔莉,她太了解我了。五岁时,我算是个小矮个儿,所有表兄弟姐妹里数我最小,我也是幼儿园班上和街坊邻居里最矮的一个。那时候大家还叫我的本名马修。娜塔莉是第一个叫我“穆思”的人。我发誓,从那天起,我就像麇鹿一样不断长高——现在,我已经181.5厘米了,跟妈妈一样高了,还比爸爸高出整整五厘米。爸爸跟别人说,我既然可以长这么高,他就可以把我的晚餐装进泡菜罐里去卖,就说里面采用了“神奇的长高配方”。
我想进房间里去,但那里有一股陈旧快餐袋的味道。我的床是那种叽嘎作响的老式军用帆布床,坐下去时就像听见很多老鼠正在痛苦死亡时的声音。公寓里没有电唱机,没有洗衣机,没有电话。虽然有台收音机,但里面的零件都被扯得七零八落了。是谁把收音机开肠剖肚的呢?他们没有让犯人进过这里来吧?
好吧,我是有点儿神经质。不过谁都会这样吧?这儿实在安静得有点儿诡异——安静到仿佛听不见有事情正在发生。
我曾经想要告诉我的死党彼特这里的事情。彼特会用低沉得像鬼似的声音说:“这里是恶魔岛喔……嘟,嘟,嘟。”我小小声地学着彼特:“恶魔岛……嘟,嘟,嘟。”可是他不在这里,学起来不好玩,一点儿都不好玩。
好啦,就这样。我不换衣服就去睡觉了。谁想穿着睡衣去面对被判决的重刑犯啊?
跑腿小弟
1935年1月5日,星期六
一觉醒来我才发现自己很傻,居然穿着鞋子睡着了,还把球棒放在被窝儿里。妈妈正在我房间外面的狭窄走道上乒乒乓乓地忙着。我把球棒塞到床下。
“爸爸呢?”我问。
“在这儿!”爸爸从客厅应道。他正和娜塔莉坐在地板上,双手各握了一大把纽扣。
“爸爸,你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牢房,或许我们还可以一起打球?”我的口气听起来好像只有六岁半,但我忍不住要这样说。他总是不在家,我昨天几乎一整天都没有看到过他。他不在的时候,我们家好冷清!
爸爸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他小心翼翼地把娜塔莉的纽扣摆成两堆,站起身来,掸了掸制服。
我跟着他走进厨房:“你今天不去上班吧?”
“可我要花很多时间到洗衣间巡逻呀。”
“是吗?你昨天晚上不是去过了吗?”
妈妈从我和爸爸中间挤过去,在水龙头下洗手。“穆思,你爸爸在这里有两份工作,水电工和警卫。”
“两份。”娜塔莉在客厅叫道,“两份工作。两份。”
这屋里的人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私人谈话”吗?
我提议说:“我可以帮你忙……”
爸爸摇摇头说:“你不能进去。牢房不是小孩子去的地方。”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比你还高呢!”
“再说啊,再说下去啊。”爸爸大笑,“我也没有你那样的一双大脚,那双脚可是折磨人呢。”他把我的头揽过去,敲了敲。
“我已经整整三个月没看到你了。”我说。
“两个月,二十二天,二十二天。”娜塔莉叫道。
“没错,亲爱的,你告诉他!”爸爸回应道。
“我打赌你今天早上带娜塔莉出去过,对不对?”我脱口而出。
“噢,穆思,拜托……”在角落正擦洗冰箱的妈妈抬起头说,“你那时根本还没起床。”
“这不公平。”我说,虽然我很清楚自己当时确实没起床。
“小伙子,别跟我谈什么公平不公平,别惹我唠叨!”妈妈瞪着我说。
“穆思,我很抱歉。”爸爸边说边拿起警卫帽戴上,“你是知道的,我也想整天跟你在一起啊。”他的眼睛注视着我,然后很快地移开。
“等一下,等一下……你现在就要走了?”我问。
他小声迟疑着说:“恐怕是这样。不过我们会有很多时间在一起的,朋友。我向你保证,好吗?”他微笑着,吻了吻妈妈、小娜后,就往门口走去。我看他走过窗前,边走边甩头,好像脚在痛一样。
妈妈瞥了一眼手表:“我的天,已经这么晚啦?穆思,我去市区一趟,你帮忙看着娜塔莉。我得去买些食品,还要安排运送冰块的事。”
“冰块?”我问。
“我们买不起电冰箱,这个得留着。”她轻轻拍着那台老冰箱。
“楼下也卖食品杂货,不是吗?”
“那儿东西不多。我不在时,尽量拆开一些行李。11、12和13都是你的东西。”妈妈指着那些由娜塔莉编号的条板箱,然后她脱掉围裙,穿上外套,又戴上手套和帽子。
我问:“你现在就要走了吗?”
“我尽量早点回来。好好照顾她,好吗?”妈妈抓着我的手臂,握了握。
我知道她想到昨天火车上发生的事了。我去小便,回来时娜塔莉正在乱踢乱叫。她把窗帘从杆子上扯下来,还把她的纽扣盒甩到走道上。妈妈紧紧抱住她,免得她伤到人。火车乘务员和司机大吼大叫,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位小姐还给她拍了照。
最后妈妈靠坐在娜塔莉右边,也就是车厢走道上,她才安静下来。我分不清到底是娜塔莉的行为还是妈妈的行为比较让我难堪。
有时候小娜可以一连好几天发脾气,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气消,尽管她现在看起来还蛮平静的。
“没问题,妈妈。”我跟到门口,“我说今天早上娜塔莉和爸爸出去很不公平,其实我没那个意思。你知道我没有,我真的……妈。”
她叹口气道:“好吧,穆思。仔细看好了娜塔莉,好吗?”
我看着她离开。一阵薄雾从海湾升起,有如一堵灰墙般的把我跟所有东西都隔开了。
我在厨房里找到一包即烤即吃的东西,但看不出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