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生名著书架:《噼啪》及其他故事
分類: 图书,少儿,儿童文学,童话,
作者: (法)拉布莱依著,陈学昭译
出 版 社: 浙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2-1字数:版次: 1页数: 154印刷时间:开本: 大32开印次:纸张:I S B N : 9787533926946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无知的人有三种类型:一种是什么也不知道的人,一种是说着自己也不明白的事情的人,一种是什么也不肯学习的人。
内容简介
《及其他故事》共收入了六个童话故事:《噼啪——治理国家的艺术》、《疯子勃莱昂的故事》、《小灰色人》、《布西奈》、《牧人总督》和《野蛮人瑞尔朋》。本书是陈学昭先生根据1955年巴黎《千种故事丛书》的版本所翻译的。
从这几篇作品中,可以看到作者独特的风格和笔调:细腻、幽默,同时富有哲理,陸。在这些充满机智和幻想的动人描写中,人物的嬉笑怒骂中,可以看到作者所生活过的那个时代的风貌。通过行文中自然流露出的讽刺意味,以及对当时社会的鞭挞,拉布莱依的政治思想和各种见解也得到了一定体现。
例如:《噼啪——治理国家的艺术》通过聪明的巴惹与古怪国王、可爱王子等人的对话,多次谈到孩子的培养以及国家的治理方面的问题。《牧人总督》中的总督阿理不幸被放逐,成为一个牧人,在流亡生活中认识到谋生的艰辛。故事通过阿理的遭遇及其教育子女的方式,直接道出了一个真理:脚踏实地做人,切实掌握一种谋生的手艺比身份、地位更重要……
《及其他故事》语言生动,常常让读者忍俊不禁,同时又都具有一定启示意义。可以说,童话的形式给予了拉布莱依一个发表自己的人生感悟和生存智慧的别样舞台。
作者简介
爱德华拉布莱依(1811—1883),法国19世纪的政治家和法学家,对历史学、法学、政治学都颇有研究。青年时代,从事对德国的历史学和法学的研究。在法兰西第二帝国时期,曾加入反对党的行列。1871年当选为巴黎地区的议员,并成为左派的中心人物。在制定对当时说来有进步作用的1875年宪法的过程中,他起过促进作用。从1873年起,拉布莱依还成为法兰西最高学府——“法兰西公学”的领导人。 律师、议员、终身参议员以及“法兰西公学”领导人等身份使得拉布莱依的写作活动主要不是在文学领域中,而是在社会科学,尤其是法学领域中,例如:《美国政治史》、《国家及其界限》……但他也留下了一些著名的文学作品,郊:《蓝色故事集》(1863)、《新蓝色故事集》(1866),还有从各国传奇作品中整理出来的《幽默、细腻、机智的故事》、《一个旅行者的回忆》(1869)等。
目录
噼啪——治理国家的艺术
疯子勃莱昂的故事
小灰色人
布西奈
牧人总督门
野蛮人瑞尔朋
书摘插图
噼啪——治理国家的艺术
一古怪国王和可爱王子
在蔓草王国里,幸福而天佑的土地上,男人们永远是对的,女人们也从来没有错。很久以前,这里有一个只梦想他的人民幸福的国王,据说他从不厌倦地生活着。他的人民爱不爱他呢?人们是怀疑的。确实的是,大臣们对于他们的国王并不怎么尊敬,给他取了一个古怪国王的绰号。这是在历史上人们所知道的唯一这样的称号,就像在可尊敬的唐梅尔希斯旦歇特芒底拉斯依乃斯达神父不朽的评论杰作《王家贵族大事记》里看见过的,虽然这本大事记根本就不存在。
古怪国王在婚后一年就成了鳏夫,他把他的全部爱情,转移到他的儿子——王位的继承人身上。这是个最漂亮的孩子:他的面孔像孟加拉的玫瑰;美丽的栗色头发卷成波浪似的发卷,垂在两肩;再加上一双蓝色透明的眼睛,一个端正的鼻子,一张小小的嘴巴,和一个方正的下巴,你会觉得他简直是一个小天使。在八岁的时候,这个年轻的卓绝的孩子就跳舞跳得使人心醉,骑马骑得像法朗哥尼,舞剑舞得像加脱夏尔。当他高兴的时候,谁不被他的微笑、他那向过路群众行着礼的完全是王家派头的优美风度所感动,而觉得可爱呢?因此,人民就给他起名为可爱王子。人民的意见从来也不会错,这样,这个名字一直流传下来了。
可爱王子美丽得像太阳;但是据说太阳本身也有黑色,而别的王子们恐怕还难和太阳比拟。这孩子以他的美貌炫耀整个宫廷,但是在他那闪耀着爱情和欲望的眼睛里,却有着难以掩盖的阴影。可爱王子在体育方面的各种动作是柔软、轻快、敏捷的;而思想懒惰,什么也没有学过,却自以为已经懂得了一切。真的,保姆、侍臣和仆人们总是不停地对他说:学习是不适合于国王们的,一个王子就是不学习,也总是会知道得很多。当国王的只要用一只放荡而傲慢的手,把人民心甘情愿地献给他的钱丢一点给诗人们、作家们、艺术家们,他们便会为他效劳了。
这些格言使骄傲的可爱王子很高兴;因此到了十二岁,这可爱的孩子带着一种早熟的固执,拒绝张嘴去念那些字母。国王在最有耐心和最有能力的人们当中挑选了三个教师:一个神父,一个哲学家,一个军官。他们一个一个试图降服这固执的年轻人。但结果呢,神父的说教毫无用处,哲学家的策略并不奏效,军官的拉丁文呢,也没有能灌输到可爱王子的头脑中去。可爱王子战胜了他们,成了自己唯一的主宰,一任他的偏好行事,没有束缚,没有法则地生活着。他像一头母驴般地固执,像一只火鸡般地易怒,像一只猫般地嘴馋,像一条水蛇般地懒惰,归根结底,真是一个十足的王子。虽然如此,他仍然是美丽的蔓草王国的光荣,也是只重风采和美貌的人民所寄予希望和爱情的人。
二巴惹小姐
古怪国王虽然是在宫廷里长大的,但他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可爱王子的无知并不使他高兴。他常常忧虑地想,他的王国落在一个很容易受最下等的阿谀逢迎所欺骗的王子手里,将成为什么样子呢。但是,怎么办?用什么办法来对付他呢?这个孩子,是他宠爱的妻子临死时所遗留下的。与其看见儿子哭,他宁愿把王冠给他;温情的慈爱使他放弃了一切可行的办法。虽然诗人们那么说,爱情并不是盲目的;唉!要是真能那样迷迷糊糊地爱着,也就太幸福了,沉醉在爱里的人,虽然对孩子的前途感到担心和苦痛,终于还是心甘情愿地成了他所爱着的忘恩负义的人的奴隶和随从。
每天晚上,在朝廷议事以后,古怪国王总到果斯多洛侯爵夫人家里去过完他的一天。从前,这位侯爵夫人曾把国王抱在她的膝上教他跳舞,她是唯一能够使国王回忆起他美好的童年和青年时代的人。有人说,她很丑陋而且有点怪癖;但是,这世上的人心是这么奸诈险恶,毁谤一类的话最多只能相信一半。侯爵夫人有着高大的个子和银白的头发;很容易看出,在从前她曾经是美丽的。
有一天,可爱王子比平时更胡闹,国王带着忧虑的神色到了侯爵夫人家里。他习惯地坐到一张准备好了的牌桌边,拿起纸牌,开始玩七巧图。那是他用来平静自己的思想,在几小时中忘掉王国事务的忧虑和烦恼的办法。他刚刚把十六张纸牌摆成整齐的一个方块,便叹了长长的一口气。
“侯爵夫人,”他喊着,“您看我这个最不幸的父亲和最不幸的国王。可爱王子虽然天性可爱,却变得一天天愈来愈任性,愈来愈放纵了。天呵!我难道应该把这样一个继承人留在我身后,把我的人民的幸福托付给一个戴王冠的傻子!”
“大自然的法则就是如此!”侯爵夫人回答说,“它总是往一边发展,懒散和美丽伴着走,才智和丑陋不分离。在我家里就有一个例子。几天以前,人家给我送来了一个曾侄孙女,她只有我一个亲人了。这孩子黑得像一只蛤蟆,瘦得像一只蜘蛛,再加上调皮得像一只猴子,可是还不到十岁,却博学得像一本书。陛下,请您自己判断判断吧。喏,我的小怪物来给您行礼了。”
古怪国王转过头来,看见一个孩子,她的各方面正如侯爵夫人所说的那样。圆圆的额角,黑而野性的眼睛,蓬蓬松松的盘得像中国式样的头发,粗而黝黑的皮肤,大而洁白的牙齿,一双红红的手装在那长长的臂上,这当然不像一个仙女。但是,蝴蝶都是从蛹里出来的。如果让孩子张开她的翅翼,长大起来,你会看到这个丑陋的十岁小女孩,会变成怎样美好的妇人呵!
小怪物走近国王,对他行了这么一个严肃的礼,使得本来并不想笑的国王忍不住笑起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国王抚着孩子的下巴说。
“陛下,”她庄严地回答说,“我是多那多洛莱斯——洛若里奥——龚夏——巴尔达拉——梅尔希奥拉——加斯巴拉依托多桑托小姐,父亲是高贵的唐巴斯居拉尔一一巴托洛梅奥——法朗斯哥特阿细斯依……”
“够了,”国王说,“我不想问你家谱,我们在这里既不是举行你的洗礼,也不是举行你的婚礼。人们平常怎样叫你的?”
“陛下,”她说,”人家叫我巴惹。”
“为什么人家叫你巴惹呢?”
“因为这不是我自己的名字,陛下。”
“这倒是奇怪的。”国王说。
“不,陛下,”孩子回答说,“这很自然。我的曾姑母认为我疯疯癫癫,因此没有一位圣者愿意收我做他的教女;这就是她给我取这个不会冒犯天堂里任何圣者的名字的原因。”
“回答得好,我的孩子,我看你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讨好天堂里的所有圣者的,既然你知道得这么多,你能告诉我怎样的人才算是一个学者么?”
“可以,陛下。一个学者就是这样一个人:说的时候知道他所说的是什么,做的时候知道他所做的是什么。”
“呵!呵!”国王说,“我的学者们要是能像你所想象的那样,我要把学士院变成国家的国务院,我会把王国交给他治理。那么,一个无知的人又是怎样的呢?”
“陛下”,巴惹说,“无知的人有三种类型:一种是什么也不知道的人,一种是他说着自己也不明白的事情的人,一种是什么也不去学习的人。这三种人统统都应该烧死或者吊死。”
“你对我讲的是一个格言。你可知道:人们是怎样给格言下定义的?”
“知道,陛下。人们称之为民族的智慧。”
“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格言的意思没有标准。”巴惹说,“它们有的说白,有的说黑,世上有各种各样的颜色,适合于人们各种各样的爱好。格言就好像一口钟,依照着听它歌唱的人的脾气,它回答是或否。”
这么说着,巴惹忽然双脚跳起来,去抓一只飞旋在国王鼻子上的苍蝇。接着,又撇下完全莫名其妙的国王,走去拿了她的玩偶,坐在地上,把玩偶抱在手臂里摇着。
“怎么样,陛下,”侯爵夫人说,“对这个女孩子,您怎么想?”
“她太聪明了,”国王回答说,“她活不长的。”
“呀!陛下,”女孩子喊起来,“您说这些话对曾姑母是不好的,她最多活不过十年了。”
“闭嘴!小波希米亚人!”老夫人微笑着说,“难道要你来教训国王么?”
“侯爵夫人,”古怪国王说,“我起了这么个奇怪的念头,甚至不大敢对您说,可是我实在想照这个念头去做呢!我对我的儿子已经无能为力,理智说服不了这个固执的人。谁知道疯癫会不会能更成功一点呢?我想让巴惹做王子的教师。这不听话的孩子拒绝了他的一切教师,而对于一个女孩也许不会拒绝的。唯一的障碍,是怕没有一个人会同意我的意见,所有的人都会反对我。”
“不管它!”侯爵夫人说,“所有的人都是这么傻,这就有理由不要和这些人一般见识。”
三第一课
就这样,巴惹担负起教育年轻王子的职责,没有一点正式的名义,在朝廷的公报上也没有提到这件事,只是说国王以他通常的智慧一眼就找到了意外的天才,把他孩子的心和智慧托给巴惹,并从下一天起,就把可爱王子送到侯爵夫人家里,准许他和巴惹在一起玩。
剩下了巴惹和王子两个人,默默地互相看着。巴惹比较大胆,先说话了。
“你叫什么?”她对她的新同伴说。
“那些不认识我的人叫我殿下,”可爱王子用着一种带刺的口吻回答,“那些认识我的人简单地叫我亲王,大家都对我称‘您’,礼节就是这样的。”
“什么是礼节?”巴惹说。
“我不知道。”可爱王子回答说,“当我跳,当我喊,当我要滚在地上的时候,人家对我说,这是不符合于礼节的:于是,我就安静下来,可是我却厌倦了:喏,这就是礼节。”
“既然我们在这里是为了玩的,”巴惹说,“那就没有什么礼节。好像我就是你的姐妹,你就是我的兄弟一样,我就不叫你亲王了。”
“但是你并不认识我。”
“这有什么关系?”巴惹说,“我会爱你,这不更好么!人家说你跳舞跳得绝妙;教我跳舞吧,你愿意么?”
僵局打开了。可爱王子搀着女孩,不到半小时,就教给了她这时候正流行的波尔加舞。
“你跳得多好呵!”他对她说,“你一下就掌握了步子的节奏。”
“这因为你是一位好教师,”她对他说,“现在轮到我来教给你一点什么了。”
她拿了一本有图画的书,指给他看好些建筑物、鱼、伟人、鹦鹉、学者以及奇怪的野兽和形形色色的花朵,这各种各样都使可爱王子欢喜的东西。
“你看,”巴惹说,“每张图画上都有说明的。我们读吧。”
“我不会读。”可爱王子说。
“我教你。我来做你的小先生。”
“不!”固执的王子回答说,“我不愿意念书。我的教师们使我厌倦。”
“这很好,但我不是一个教师。呀!这里是一个A字,是一个好看的A。念:A。”
“不,”可爱王子皱着眉头说,“我永远也不念A。”
“为了使我高兴,念吧!”
“不,永远不!好了,这已经够了,我不欢喜别人不同意我的意见。”
“先生,”巴惹说,“一个高尚的男子绝不会拒绝妇女们的任何要求。”
“我拒绝的是那些穿裙子的恶魔。”年轻的王子干脆地说,“让我安静些,我不再爱你了。从此,你得称我亲王。”
“可爱亲王或者是我可爱的亲王,”巴惹回答说,因动怒而气得脸都红了,“您必须念,或者说明为什么不念。”
“我就是不念。”
“不念?您再说,一次、两次、三次?”
“不!不!不!”
巴惹举起了手,噼:啪!于是国王的儿子被打了两个巴掌。
有人曾经对巴惹说过。她那么聪明,甚至连她的手指都是聪明的,她竟信以为真,可见永远不应该和孩子们开玩笑的。
得到巴惹这第一次教训的时候,可爱王子全身发抖了,面孔涨得通红,大颗的泪珠挂在眼睛上,他那种愤怒地看着他的青年女教师的神气,竟使巴惹十分害怕。接着,可爱王子突然以最大的力量重新控制了自己,用一个稍带感动的声音说:
“巴惹,喏!A。”
于是,就在这天,这个房间里,他学会了二十四个字母,一星期之后,他已经能够熟练地拼读单词了;不到一个月,他已经不需要预习就能读各种书本了。
谁觉得幸福呢?那是古怪国王。他不停地吻着巴惹的双颊,他老是要她和他的儿子或者和他自己呆在一起。他把这个女孩子当成他的朋友和他的参谋,这对于所有侍臣们是个极大的轻蔑。
可爱王子一直是忧郁而沉默地学习着他年轻的教师教给他的所有一切;不久,他回到从前的教师那里,他的聪明和他的温柔使他们大为惊诧。他的文法复述得这么好,使神父有一天偶然也想到了,他从来也没有懂得的这些定义,却原来是有一点意义的。可爱王子的学问同样也使哲学家很感到惊奇,每天晚上,哲学家总是教给他和神父在早晨教给他的相反的东西。在这些教师中,他感到最少厌恶的是那个军官。说实在的,刺刀(这是那军官的名字)将军是一个能干的战略家,他会像一个古人那么说话,只是带着一种轻微的文字上的差别:
“我是男子,有关残杀可怜的人类的艺术对我并不是陌生的。”
是他把护腿上的纽扣和军服上镶边滚条的秘密告诉了可爱王子。也是他教给学生说,对于一个王子,最重要的功课是在步兵学校;至于政治,那就是为了战争而检阅,检阅是为了战争。
古怪国王所了解的治理国家的艺术,或者不完全是这一种办法。但是,除了对将来他还不能预知外,他是为了可爱王子的进步而感到那么地幸福,他丝毫也不愿意扰乱这种了不起的教学成就;而这种教育,过去长期以来曾经是那样地使人绝望。
“我的儿子,”他常常对可爱王子说,“不要忘记巴惹给你的帮助。”
当国王这么说着时,快乐得涨红了脸的巴惹,温柔地望着王子。虽然她有那么多才智,她竟还是傻子般地爱上了他。而可爱王子却冷淡地回答说,感恩是王子们的美德,总有一天巴惹会懂得她的学生是把这一切都记在心上的。
四巴惹的婚礼
当可爱王子到了十七岁的时候,有一天早晨,他去看古怪国王。国王的身体已经非常衰弱,渴望在死以前能够看到他儿子结婚。
“我的父亲,”可爱王子对国王说,“您那些贤明的话,我思索了很久,您给了我生命,但是巴惹在唤醒我的智慧和心灵的时候,给我的更多。我觉得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表达我的心愿,就是娶那个使我成为这样的人的女人。我是来要求您允许我向巴惹求婚的。”
“我亲爱的孩子,”古怪国王说,“这真是一个使你显得高贵的举动。巴惹不是王族血统;在另一种情况下,我不会挑选像她这样的女人给你做妻子的。但是,当我想到她的美德,她的功绩,特别是她替我们所做的事情,我抛掉了这些无用的成见。巴惹有着王后的灵魂,愿你和她一同登上宝座。在蔓草王国里,人民那么地热爱才智和仁慈,因此他们会原谅你这被孩子们称为不适当的结合,而我认为这门亲事还是适当的。挑选一个聪明的女人,这个女人能够懂得他,爱他,这是幸福的!明天就替你们举行订婚仪式,在两年内我让你们结婚。”
结婚比国王预先打算的还要早些。在这可纪念的谈话十五个月之后,古怪国王在衰弱和老迈中去世了。他曾经把国王这个职业看得很认真,王国的辛劳事务使他身心交瘁以致于死。老候爵夫人和巴惹痛哭着她们的朋友和恩人;但哭的也只有她们两人。可爱王子虽然不是一个坏儿子,但他被王国的大事分了心;至于整个朝廷呢,正等待着新的国王就位,再也想不到已经死去的老国王了。
用隆重的丧仪安葬他的父亲以后,年轻的王子从此完全沉浸在爱情里了。庆祝亲王的结婚,是如此热闹,蔓草王国里的善良人民都为此兴高采烈。捐税的征收增加了一倍。但是谁会吝啬这些如此高贵地使用了的钱呢?方圆几百里的居民都来观看新国王;大家也赞赏巴惹,她的青春美貌和善良的神情打动着所有的心,婚礼宴席的时间拖得很长,比宴席还要长的是贺辞,还有比贺辞更令人厌倦的颂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