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饼屋的异想世界
分類: 图书,少儿,儿童文学,小说,
作者: (美)霍维斯著,闻若婷译
出 版 社: 贵州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5-1字数:版次: 1页数: 152印刷时间:开本: 16开印次:纸张:I S B N : 9787221084880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纽伯瑞儿童文学奖银奖
《波士顿环球报》,《号角图书》奖
美国图书馆协会推荐童书
美国《儿童》杂志最佳图书奖
美国家长精选奖小说类金奖
美国家长选用儿童读物指南奖
慕尼黑国际青少年图书馆白乌鸦奖
加拿大克理斯先生童书奖
主角小樱以生动的口吻叙述了她所遭遇的种种意外事件,再加上食谱与令人难忘的众多角色,其中包括一位面恶心善的松饼屋女主人……本书从头到尾都让人拍案叫绝!
——《出版人周刊》
在波莉霍维斯的妙笔之下,小樱的悲惨境遇以轻松活泼的方式呈现在读者眼前……用细腻的文笔写搞笑的情节是个困难的任务——而波莉漂亮地完成了这个任务。
——《号角图书》
叙事风格充满机趣与嘲讽式的幽默,波莉生动的故事以温柔与智慧作为基调。
——凯瑟琳欧迪恩(纽伯瑞奖评审团主席)
内容简介
在一个暴风雨的夜晚,小樱的爸爸和妈妈都消失在了海上。镇上所有的人都告诉小樱她的父母已经遇难了,只有小樱打从心底相信,她的父母总有一天会回来。这以后,她跟杰克舅舅,“红秋千上的女孩”松饼屋的包泽小姐,还有镇上形形色色的人,都经历了很多变故。不变的是小樱的信念,还有“红秋千上的女孩”,它的所有菜色依然都放在松饼上,连牛排、炸鱼和松饼都是!
作者简介
波莉霍维斯,生于美国密歇根州的卡拉马祖市,现定居于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梅乔辛市。八岁时即开始写作,屡次投稿均获得编辑的赞赏。至今已创作许多著作,曾获纽伯瑞儿童文学奖、《波士顿环球报》、《号角图书》奖、美国国家图书奖的青年文学奖等。
目录
第一章 我的父母在海上失踪了
第二章 搬到杰克舅舅家
第三章死掉的捕鲸人
第四章 差点进监狱
第五章 琳娜的水煮马铃薯
第六章 包泽小姐的预感
第七章 毛衣全都不见了
第八章 我失去了一只脚趾
第九章 杰克舅舅的主意
第十章 我烧了一只天竺鼠
第十一章 在“红秋千上的女孩”吃晚餐
第十二章我又少了一根指头
第十三章 失火了!
第十四章 波菲迪小姐走了
第十五章 大家都回家了
书摘插图
第一章我的父母在海上尖踪了
我住在加拿大的柯尔港,它隶属于不列颠哥伦比亚省,自出生以来,我一直住在这儿。我的名字叫小樱•史瓜普,今年十一岁。我头发的颜色很像裹上一层黄杏汁的胡萝卜(食谱在本章后面);皮肤既白皙又光滑(除了长雀斑的部位之外);眼睛则像是夏日的暴风雨。
六月的某一天,海上刮起了台风,随之而来的暴风雨笼罩了我们的房子。迟迟不见爸爸的渔船;妈妈很担心。妈妈并不是那种一遇上事就不知所措的人,她立即穿戴好黄色的雨衣、雨帽,把我带到波菲迪小姐那儿,并对她说: “波菲迪小姐,约翰出海去了,我担心他的渔船没办法安全靠岸,所以我想驾我家的小帆船去找他。”很显然,任何一个有思考能力的人都应该劝阻我妈妈:如果大渔船都没办法在巨浪中航行,你们家那艘小船就更不用说了。不过波菲迪小姐从不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谈话上,她只是对妈妈点了点头。那就是我最后见到我妈妈的情形。
爸爸的渔船一直没有回来,我们家的小船也是,那年的整个六月我都住在波菲迪小姐家。他们为我父母举办了一场追悼会,但我拒绝参加。我知道我的父母没有淹死,我想他们大概被海浪冲上了某座小岛,正等人去救他们。每天早上我都跑去码头看归航的船只,心里坚信一定会看到我父母回来,也许他们会骑在拖在渔船后方的鲸鱼背上。
“波菲迪小姐,我不知道乔纳的故事对你来说有何含义,”我说,“但是对我而言,它是说人的心中要充满希望。我很确定我的父母如果没有被鲸鱼吃下肚的话,现在一定在担心我过得好不好,而且急着回家找我!”最后几个字我是对着波菲迪小姐离去的背影喊的,她常常在我话说到一半时就径自走掉了。这种行为让人感觉她很没有诚意。
我并不在意波菲迪小姐就这样离去,但我很在意她身上散发的樟脑丸味,这股味道虽然没有浓烈到叫人受不了,不过却总是在她身旁挥之不去。她家里每个抽屉都塞满了樟脑丸,我不懂为什么全镇只有波菲迪小姐为虫害所苦。有一天我拿起包装盒看了看上面的说明,“呃,波菲迪小姐,”我说,“你会不会是没弄懂这上面的说明啊?你用的樟脑丸好像太多了,对身体有害的。”但是波菲迪小姐已经走出了房间。
其实呢,这不是我该管的事。目前镇民代表们还没有想出该如何安置我,所以他们用他们称作“史瓜普夫妇的遗产”,而我称作“我父母的银行存款”的钱,付给波菲迪小姐每小时三美元的保姆费,这是她的行情价。镇民代表们为我的安置问题大伤脑筋,因为我的父母并没有留下遗嘱,也不曾料到有一天他们会同时在海上消失。不过就连我都算得出来,以一小时三美元的价格,我跟波菲迪小姐一起住不了太久。
有一位镇民代表曾提出抗议,说在那漫漫长夜,当我沉睡、波菲迪小姐也在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时,还要付一小时三美元的保姆费未免太贵了点。不过跟波菲迪小姐争辩是徒劳无功的,她对钱可是锱铢必较。柯尔港有捕鲸业、捕鱼业,还有海军。如果你既不捕鲸又不捕鱼,也没有从事海军相关的工作,你就要拼尽全力才能勉强过活,所以波菲迪小姐每分钱都花在刀刃上。几年前她的钱真的不够用了,结果她卖掉了她的小木屋,然后买了一间更小的小木屋。在她搬离原来的小木屋前,她把球茎类的花一个一个都挖走了,包括郁金香、黄水仙,还有番红花。因为她不想当个讨厌鬼,所以她把那些坑都填好了。当房屋中介员知道这件事后,马上气冲冲地来找她,“波菲迪小姐,”他说,“你不能这么做,买房子的人以为前任屋主会把花留下。”但是她回答说,每一个球茎都是她买的而且也是她种的,所以她要把每一个都带走。说到球茎,她又把每一个电灯泡都拧了下来,也带走了。老天爷啊,连一块抹布她也不会留给新任屋主的!
快要八月的时候,镇民代表会终于决定邀我去开会,讨论我未来的命运,他们找了学校的辅导员哈妮卡小姐陪同我和波菲迪小姐一块儿出席。哈妮卡小姐是全柯尔港最像精神科医生的人,其实根本不像。大家都知道哈妮卡小姐出生于英国的贵族,等她那位八十三岁精力十足的父亲死后,她就可以继承英格兰约克郡一半的土地。大家都对她非常非常好,因为他们想也许有朝一日她会在遗嘱中提起他们的名字,或者至少在她取得约克郡的庄园后能邀他们去见识一番。只有我妈妈不跟哈妮卡小姐打交道。妈妈说如果哈妮卡小姐没有周游世界的丰富阅历,那她就是个讨厌鬼。妈妈说她只会聊八卦,不能像正常人一般交谈,而且她之所以会流落到柯尔港这个小地方,是因为这里是她唯一能找到工作的地方,原因是她父亲刚好认识柯尔港小学的校长!
不过,我倒是希望听听哈妮卡小姐讲她去过的地方和她所见的奇事。我记得她曾跟我妈妈说过,她很小的时候,就在中国坐火车旅行的途中学会了玩桥牌。这太不公平了!她在我这个年纪时就已经知道了很多世界上的事,而那些事,我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见识!
当哈妮卡小姐来敲门时,我跟波菲迪小姐都已经准备好了。波菲迪小姐穿着一身十分老旧的花呢套装,手臂上挂着一个黑色漆皮包。波菲迪小姐认为这身英国女王般的行头会让她受到人们的尊敬,这样的装扮让她有优越感,而且她要让自己时刻保持这种优越感。很不幸,哈妮卡小姐也是这种人,所以她看波菲迪小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条刚死在她脚边的鲔鱼。
一路上,哈妮卡小姐一直在说她对我父母的去世感到多么难过。“去世”听起来很刺耳,我终于忍不住打断她说,她肯定弄错了,而且不管我父母要多久才能回来,我都会在这里等他们。哈妮卡小姐说我这种态度很不切实际,我应该为我的未来早作打算。波菲迪小姐一路无语,她对我俩的谈话嗤之以鼻。
到了会议厅后,我们在靠前的位置坐下,等着人到齐。波菲迪小姐不停地用鼻子吸气,因为她吸得太起劲了,坐在前后排的人也开始学她用鼻子吸气,想知道波菲迪小姐到底闻到了什么气味。没过多久几乎所有人都在吸气了。
“他们都感冒啦?”波菲迪小姐没好气地说,还转过来用责难的眼神看着我,“一大堆人挤在这么小的会议厅里,这下我们大家都要生病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盯着自己的脚,然后从我的裤子口袋里掏出我妈妈的小记事本。那天,我妈妈从波菲迪小姐家离开时,记事本从她的雨衣里掉了出来。记事本没用几页,除了一份杏汁胡萝卜的食谱和一张旧的购物清单,剩下的都是空白。我们坐在那儿等待会议开始时,我就一遍又一遍地读着那份食谱。
等到最后一个人进来也用鼻子哼了一口气后,哈妮卡小姐就宣布会议开始。她先说明我父母账户里的钱已经越来越少了,并且她认为让我去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亲戚家实在不算什么好安排,所以镇民代表会应该设法请来我最亲的亲属——杰克.狄恩先生。因为这么长时间以来,杰克•狄恩是他们唯一能联系上的亲戚,而且没有其他人出面表示愿意收养我。
那就祝你们好运吧!我想。因为有一次我妈妈提到她弟弟时,说他是一个漂泊不定的人,妈妈叫他“流浪杰克”。哈妮卡小姐查出他正在海军服役,驻扎在加拿大的另一端——新斯科舍省的哈里法克斯市。
我认为如果他会到柯尔港来,那可真是个奇迹,但是后来这个奇迹真的发生了。会议结束后,代表会就联络了正在海上的杰克舅舅,他说他没办法来;但是没过多久,海军全军大调班,而他恰好就被分配到了柯尔港的基地。镇民代表们觉得真是太幸运了,因为这样他就可以接收我这个麻烦了。
杰克舅舅一到这里就被抓来参加镇民代表会议。当高大、宽肩、金发、脸色红润、留着小胡子的杰克舅舅一走进房间,哈妮卡小姐就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这让我很惊讶,因为杰克舅舅看起来像只猪——虽然应该说是一只又瘦又帅的猪,而哈妮卡小姐看起来像只乌龟。想象一只猪跟一只乌龟在一起的情形是挺困难的,不过我可以用它来打发会议时间。
镇民代表提醒杰克舅舅,我现在正以一小时三美元的代价住在波菲迪小姐家等候发落。杰克舅舅昕到他们这么说,有点糊涂了。他本来以为在他拒绝来这里之后,镇民代表会会找到其他亲戚或监护人来照顾我。他解释说他是个教官,为了工作方便,他刚搬进一所基地体育馆附近的小房子里,因为他要在体育馆里教课,而且每天都在那附近活动,但是那里不允许带着孩子住。如果他要带着孩子,就得搬到基地的家属住宅区去,但他很不乐意搬到那里。镇民代表们听杰克这么说感到十分惊讶,他们原以为杰克见到我会表现得很伤感。我倒是没这么想过,反而很欣赏他诚实的态度。毕竟我俩原本有着不同的生活轨迹。
整个会议拖了很长时间,因为就像以往一样,有三个人很喜欢自说自话又不肯闭嘴,而主席花了很长时间才发现他们一直在说废话。这几个人让大家都心力交瘁;最后的结论就是杰克舅舅应该再考虑考虑,会议就这样结束了。接着大家一哄而散跑去吃蛋糕喝咖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