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蜘蛛猴(村上春树著 安西水丸绘)( 全彩插图本)
分類: 图书,小说(旧类),外国小说,亚洲,日本,
品牌: 村上春树
基本信息·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页码:116 页
·ISBN:753272753X
·条形码:9787532727537
·包装版本:2002年1月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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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夜半蜘蛛猴》书里的短短篇(说法是有点怪,但想不出别的合适称呼),老实说,原本是用在杂志系列性广告上的。第一部分的作品用于J·普雷斯西装,第二部分用于派克自来水笔。但若问作品内容同西装和自来水笔是否有关,则可以说毫无关系。我只是随心所欲地写点类似短故事的东西,安西水丸君配上画,在旁边敷衍了事似地登上产品广告,如此而已。J·普雷斯系列载于《MEN’S CLUB》,派克自来水笔系列登在《太阳》上。至于作为广告有多大程度的实际效果,我全然不得而知,且直冒冷汗。老实说,不大愿意去想。
这系列性广告最初的提案兼委托者是系井重里氏。他说:“喂,随便写点短篇嘛。权当消遣,费不了什么事。”结果我一个月写一篇这样的东西,写了几年。活计十分有趣,以致几年后水丸君和我两人商定再来一次——这次是由派克自来水笔当广告主。所以,派克自来水笔系列用的还是原来的系井提案,只是换了媒体。或许有的读者以为每月都要写这短东西压力岂不很大(实际这么说的人倒是一位也没有),但坦率说来并没有什么。这是因为,连载这些系列短篇时我正集中精力写长篇,见缝插针写点短的反倒可以放松脑筋转换心情。而且说实话,我非常喜欢写这类几乎无意义的、很难说有什么用处的短小故事。话虽这么说,事实上我也还是抓耳挠腮绞尽脑汁的,并非只是懒洋洋躺在梨树下静等果实径自落到嘴里。是的,多半没有这样的事。
为广告写的作品数量其实还要多些,但编这本书的时候为校正整个基调去掉了八篇,新写了两篇。
同安西水丸君一起工作总是那么轻松愉快,正用得上那句英语——nice and easy。我同水丸君合作的时候很多,我总觉得他的画里有一种使旁边的文章增辉生色的东西。由于尺寸的关系,水丸君将这本书第一部分的插图全部重画了一遍。
最后的《清晨拉面之歌》,如果能给《天使的锤子》填上日语歌词该有多妙。为此我这个那个想了很久(全然记不起怎么会有那样的闲情逸致),勉强得出的结论是:恐怕只有用“面麻”才能押上If had a hammer(锤子)的韵。说老实话,我是为喜欢拉面那种食物的,从拉面馆门前走过都觉得不是滋味。却不知什么缘故,竟生拉硬扯似地写起了拉面之歌,怕也是前世因缘。倘您喜欢,只管谱曲哼唱就是。
《火红的罂粟》的意念来自童谣里的一节歌词:“快给妈妈捶肩吧……火红的罂粟嘻嘻笑……”从小我就一直想,罂粟花到底是什么表情,又怎么样笑呢?虽说我不至于因为多年疑念豁然开解而手舞足蹈……
这本书里所收的故事完全不存在原型人物,例如《炸肉丸》里出现的K出版社并非讲谈社,《说谎鬼妮科尔》同妮科尔服装厂家毫无关系,上智大学不存在——至少据我所知——炸面圈研究会,《虫洼老人的袭击》与神奈川县大矶町的老人福利院“虫洼老人之家”也全不相干。
最后,要向慨然允许再次使用提案的系井重里氏表示感谢。若无此提案,这一系列作品恐怕无由产生,因为我绝不至于主动地一古脑儿写出三四十篇这样的故事。连载时也得到系井事务所石井基博君的许多关照。
另外还要感谢从头至尾负责第二部分连载和此书编辑的、为此东奔西忙的O小姐即拜小姐——也许你不相信,不过确实与书中的同名人物无关。
---村上春树,一九九五年四月一日
作者简介村上春树,1949年生于日本兵库县,早稻田大学戏剧系毕业,1979 年以第一部创作小说《且听风吟》得到当年日本的群像新人奖。获得野间文艺新人奖和谷崎润一郎奖的作品-《挪威的森林》-迄今卖了超过700万本,使作者成为日本最畅销的作家。村上春树曾翻译F.scott.Fitzgerald,Paul Theroux,John Irving及Raymond Chandler的小说,九十年代在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和Tufts大学任客座讲师。
媒体推荐书评
村上春树的36篇超短小说,构思奇异,幽默诙谐,充满前卫色彩;安西水丸的36幅彩色插图,活泼可爱,妙趣横生,富有日本情调。名作家和名画家的通力合作,造就出这一册图文合璧的艺术珍品。全书装帧精美,色彩华艳,即可供休闲阅读,亦具有收藏价值。
编辑推荐村上春树的36篇超短小说,构思奇异,幽默诙谐,充满前卫色彩;安西水丸的36幅彩色插图,活泼可爱,妙趣横生,富有日本情调。名作家和名画家的通力合作,造就出《夜半蜘蛛猴》图文合璧的艺术珍品。全书装帧精美,色彩华艳,即可供休闲阅读,亦具有收藏价值。
目录
Ⅰ
圆号
钢笔削[或带来幸运的渡边升(一)]
胡里奥·伊格莱西亚斯
时间穿梭器[或带来幸运的渡边升(二)]
炸肉丸
……[看更多目录]
文摘书摘
炸面圈化
交往三年且已订婚的恋人化为炸面圈,我们的关系因之磕磕碰碰那阵子——究竟又有谁能同炸面圈化了的恋人和睦相处呢——我每晚都在酒吧里醉得一塌糊涂,就像《黄金》里的亨弗莱·鲍嘉一样憔悴得形销骨立。
“哥哥,求你了,就别再想她了,这样下去身体要报销的。”妹妹劝道,“你的心情可以理解,可是一旦炸面圈化,人是不可能复原的,要清清楚楚划上句号才行。是吧?”
此言不差。正如妹妹所说,一旦化为炸面圈,人就要永远炸面圈化下去。
我给恋人打电话,说了声再见。“和你分手是很难过,但说到底是命该如此。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的……”
“你还不明白?”炸面圈化的恋人开口了,“我们人这一存在的中心是无,什么也没有,是零。你怎么硬是不好好看清这个空白呢?为什么光看周边部分呢?”
为什么?发问的应该是我,为什么炸面圈化的人的看法只能如此偏激呢?
但不管怎样,我就这么同恋人分手了。两年前的事了。去年春天,这回妹妹又突如其来地炸面圈化了。从上智大学中业,在日本航空公司工作没几天,就在出差地札幌的一家宾馆大厅里突然化作了炸面圈。母亲闷在家里日复一日哭泣不止。
我有时给妹妹打电话,问道:“还好?”
“哥哥你还不明白?”炸面圈化的妹妹说,“我们人这一存在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