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人语:《读书》的知识分子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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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類: 图书,文学(旧类),散文随笔,中国当代,随笔杂文,年华,
品牌: 沈昌文
基本信息·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页码:280 页
·出版日期:2003年
·ISBN:7506327406
·条形码:9787506327404
·包装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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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阁楼人语》分两部分,第一部分是沈昌文先生的自述,题为“出于无能”。有讲究,道出了作为编辑家的一种办刊态度。王蒙在本书序言中说出了这样一层意思,《读书》之所以为《读书》,主要是该刊编家突出了“三无”,即:无能、无为、无我。我觉得这不仅是一种办刊态度,且是一种人生境界,道家风范。沈昌文先生的自述,其实就是体现了《读书》办刊历程中的“三无”精神,通篇自述,论人及事,几乎写到了与《读书》相关的所有人,包括了陈翰伯、陈原、史枚、丁聪等《读书》元老,也写了《读书》的主要撰稿人,如吕叔湘、金克木、黄裳、张中行、冯亦代、辛丰年、赵一凡等,还写了《读书》编辑部的几位编辑,沈先生誉为“阁楼上的疯男女”,让人感到吃惊的是,三位女编辑,一位是工人(油漆工),一位是“工农兵大学生”,而一直在少数优秀读书人当中享有美名的才女赵丽雅(杨之水),入《读书》编辑室之前,身份竟是卡车司机。沈昌文先生只是在“自述”最后一节才点到自己,且写的也是低调和“无能”,这也是“无我”精神的体现吧。
媒体推荐读《阁楼人语》
第一次见到沈昌文先生,是吃了一惊的,他看上去太不像知识分子了,不儒雅不清高,整个人暖乎乎兴冲冲,散发着我们宁波汤团似的热气。沈先生得知我是宁波人,就在饭桌上夹起宁波话了。
那是我头一遭听闻他的个人野史。他十三岁进银楼学艺,美国兵带着中国妓女来买首饰,他用不三不四的英文招呼:“Hi, Mr. Truman! Hi, Mr. Roosevelt!”洋大兵听了一激动,生意就做成了。沈先生津津乐道当年伎俩,似乎生怕我们把他和“精神贵族”“知识分子”这些概念扯在一起,生怕我们跟他讨教“敬爱的沈公,您是如何看待人文精神的”;他越说越起劲,连白色情人和红色恋人都和盘脱出,然后在我们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又从身上摸出一电子记事本,说,看看,我的北京餐馆大全!他记事笔一点击,北京各大菜系便各就各位了。
总之,那天晚上,他基本上把自己糟蹋成了一个老混混,荤话说说,素乐陶陶。见惯了人模人样的大师,没想到大师制造者本人却跟隔壁的“不良老年”似的。这让人想起武侠小说中的那些不世高手,一出场,常常让人误以为是少林寺的烧火僧。
这个天天混迹于北京各大餐馆的烧火僧,已经整整干了五十年出版。而这五十年里,有三分之一年头在编《读书》。十几年,他一手把《读书》拉扯大,一手在中国培育出了几代“读书人”,和一个无远弗届的“读书界”。那些年头,我们带着《读书》去开会,去约会,去旅行,它是那个时代心照不宣的暗号,凭着《读书》我们互相辨认,互相爱慕。那个时代的《读书》,开启了我们最贪婪的读书岁月。
叫人高兴的是,最近,沈先生终于出版了《阁楼人语:的知识分子记忆》,里面收了他十几年的“编后絮语”,和一篇极有意思的“自述”。重温那一篇篇“鸡零狗碎”,读书界的风风雨雨蒙太奇般回现眼前,我也因此读懂了一点点这个至今依旧的“阁楼上的疯男人”。五十年不动摇,此之谓也。
记不住的文字和难忘的人
在大陆出版界,有两位资深杂志编辑的文笔是我最不喜欢的:一位是高莽先生,一位是被人们尊称为“沈公”的沈昌文先生。早些年读高先生写的俄罗斯墓园随笔时就感叹:堂堂俄语翻译家“乌兰汗”的文字怎么如此乏味?生生辜负了书里配的精美照片。后来陆续看一些沈公的短文,多似学生范文,开门见山,末尾点题,中间寥寥几笔把意思说清楚,一无逻辑铺陈,二无笔墨丰润,口语连连,对我这种启蒙于《世界文学》和2000年以后的《读书》的人来说,实在提不起精神来读。
但这并不表示我能遗忘沈公。众所周知,他的贡献不在于写而在于编。大凡吃过点人文墨水的中国人,不会不知道《读书》的大名,念叨沈公的好处。自1979年创刊以来,沈公为刊物贡献了15年心力,其间多少酸甜苦辣,不是耽于思之美、文之悦的读者所能轻易体会的。今年上半年,中国文联出了一本取名《生机》的新时期人文期刊掠影文集,《世界文学》和《读书》赫然在列,高、沈二公各有一篇回忆,高先生文中提及不少人物遭遇令人扼腕,有孜孜不倦却未得善终的,有风暴一来即打入冷宫的,更有莫名其妙被勒令“消失”的;相比之下,《读书》算是赶上了难得的机遇。当初它的定位是“以书籍为中心的思想评论的综合性杂志”,一篇《读书无禁区》叩开了多少人的求知心扉。学术乃天下之公器,知识为人类共同的财富,正是在“书籍”这个再宽泛不过的载体上,文化人逐渐走到了一起。当今知名翻译家和人文社科学者,谁没在《读书》上露过脸?
还是忍不住刻薄一句,《出于无能》是我唯一记得住内容的沈公文章了——在读完整本《阁楼人语》之后更是如此。很多人提醒我,《阁楼人语》一书的重要性在于其资料价值,沈公作为见证人,忠实地记录下他办刊过程中的点点滴滴。事实上,书中也确实时有可资回味的片断。但是,这些文章显然更适宜编在每期杂志里作一道佐餐佳品,调剂读者的头脑,播送有关杂志的近期讯息。用作附言,其轻灵的语风有长篇序跋不胜负担之巧;用作鸣谢,其浓浓的人情味足以让人在掩卷深思前会心一笑。
编辑推荐《阁楼人语》是一本会受到少数优秀的读书人欢迎的书,少数优秀的读书人恐怕是没有不喜欢《读书》的,《阁楼人语》是一本关于《读书》的书。所谓“阁楼”,是《读书》编辑室同仁自嘲的室号。《读书》创刊于 1979年 4月,迄今已走过了近二十五个年头,而《阁楼人语》一书作者沈昌文先生几乎是经历了《读书》创刊、成长的全过程,是《读书》的创始人之一,其中做了十年的主编,是《读书》的见证人。
目录
王蒙:序 有无之间
沈昌文:自述 出于无能
1 知识分子——我们的对象
2 病中的列宁
3 预测未来
4 我们的五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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