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吸烟者说

分類: 图书,文学(旧类),纪实文学,综合,
品牌: 郑也夫
基本信息·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
·页码:457 页
·出版日期:2004年
·ISBN:7500655126
·条形码:9787500655121
·包装版本:2004年1月河北第1次印刷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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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郑也夫的学术视野非常开阔,研究领域不断拓展。他是一个非常机智的学者,特别推崇智力因素在学术活动中的重要性。学术研究在纯粹的意义上可以看成是一种智力游戏,而智力游戏的特点是能在简单中看出复杂或者在复杂中看出简单。具有这种素质的人通常特别在意所有事物中的基本法则,并能较为准确地把握住他们。
作者简介郑也夫,中国人民大学社会学系教授。1950年生于北京。1968年7月离校赴北大荒。中学时曾任班长,此乃一生中的最高职务,以后40年中为标准布衣。 主要学术兴趣:知识分子问题,社会生物学,信任问题,城市社会学。 学术著作:《信任论》、《代价论》、《西方社会学史》; 杂文集:《忘却的纪念》、《游戏人生》、《轿车大论战》(主编)、《走出囚徒困境》、《礼语咒词官腔黑语-语言社会学丛谈》。
媒体推荐后记:五十知命
我的第一部社会问题杂文集出版于1995年,冠名《走出囚徒困境》。其中的文章是1983—1995年,即我33—45岁的作品。跨时十二年,文章108篇。
这部杂文集冠名为《被动吸烟者说》,是那部文集的继续。其中的文章是1995—2003年,即我45—53岁的作品。跨时8年,文章96篇。
两部文集篇幅相仿佛,题材亦接近。风格上的一点差距是《走出囚徒困境》同社会更贴近,《被动吸烟者说》好像由社会而入文化了。风格出入后面的背景变迁是:1995年我由北京社科院调入中国社科院,1998年由社科院调入人民大学。我热爱大学的氛围——虽然绝非满意时下的高校,后悔当初在社科院滞留得太久了,如果没有意外,大学应该是我的最后归宿。1998年以前我同媒体的交道很多。1998年以后我基本告别电视,心无旁骛地读书、教书,著一点书,写一点文章。
与由社会而入文化并行的是,我觉得自己在政治关怀上有淡化的倾向。我在几天前出席上海举行的中法学术讨论会时说:我这些年来从一个比较积极的异见持有者转向一个犬儒主义者。即使我这样表白,一个年轻人还是不依不饶地说:郑也夫的言论是犬儒主义的。我再次表示:我与你在看待郑也夫上面是认同的。这些年我对高层动向和人事变化的传闻是听都不想听的,我没有兴趣。学者的角色就是解释事物,我该怎么解释自己呢?外因可以不论。因为内因才导致我和一些同仁言行上的差别。我将自己的解释说与友人朱学勤:我觉得在思想深层,我是个彻底的怀疑论者,怀疑论者通常没有信念的坚定持有者那样的果敢、绝决、旗帜鲜明。朱学勤对我们的差别的解释是:你对智慧过于热爱了,与智慧相关的事情你似乎都感兴趣。我觉得他在措词上有客气的成分,但我的兴趣确实太广泛了些,我可以在诸多领域中痴迷认真地释放我的才能和精力——对此他一语中的。我钦佩马克思的格言:人类的一切我都要懂。并且惊异:革命与求知如此和谐地兼容于一身。但是似我这等侏儒哪里能兼容呢,我与革命者的气质相
距甚远。年过50,我才越来越认清了自己:我是个侏儒,是个不满的文人,是个文化上的批判者。我的不满是彻底的。有主观的原因:精神上的洁癖。也有客观上的原因:分割国有资产导致的全民腐败,乍富还贫催化出的恶俗时尚,择劣机制筛选出来的一副副可憎的面孔。二者共同造就了我的不可救药的不满性格。
半年前与几个朋友小聚,说到一位现居海外自视甚高的同仁。我说:他不是思想家,他没有一篇东西有独到的思想,他只是学问家。一个朋友在同意这一判定后接着说:他连文人都称不上,他不会写足球。我佩服他的一语双关。一方面嘲笑那位没有才华,另一方面含蓄地揶揄我涂抹足球的文章。我知道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文人”不是好称呼——“一成文人便无足观”。尽管八年插队生活为我打上了底层的烙印,尽管我的知识基础是西学,我的长期学术训练是理性思维,我没有文人饮酒品茗吟风弄月的性情,但是却慢慢地发育出做小游戏的爱好、才能和积习。虽然其中有项庄舞剑的味道,但小游戏做来做去毕竟增加了我的文人气质。
我在《走出囚徒困境》一书得后记(1995)中说:“我已过不惑之年,大言不惭地奢谈‘走出囚徒困境’而自身却深深地陷入不解之困惑中。”
……
编辑推荐被动吸烟者说,我有权利禁止别人在我面前吸烟。吸烟者说,你无权剥夺我的吸烟权利。实际上,当利益一致时权利几乎是多余的,恰恰是在利益冲突时才产生了权利的问题。你想过吗?
目录
冷战·热战·商战
别糊里糊涂做了三反分子
白领文化之功能
乃武升天,斯文扫地
被动吸烟者说
谈社会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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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书摘
非典这台大戏演到这会儿,一个话题变得越来越热:非典能不能给我们社会带来一点好东西,比如建立不吐痰的习惯,分餐的习惯,等等。其实非典只是一个契机,能否利用这个契机移风易俗,是对今人素质的考验。具体说,一桩事同一桩事不一样,有些或许可能改良,有些较难,有些则很难。分餐、吐痰、身体距离,好像正是难易程度不等的三个典型。当然容易只是相对而言,说到根本移风易俗都是难事。朋友分餐相对应该比较容易,因为人们越来越珍惜自己的身体,且分餐的习惯有点西洋景,时下是西方的月亮圆啊。身体距离在非典期间有最大的改观。非典一来,人们不由分说就自觉拉开了距离——在公共车上,在商店里,在马路上,比比皆是。有人会说这是因为人少了,其实不尽然。在非非典期我也上过比较空荡的公共车,照有人不往空档走,非要与你保持10厘米以内的距离,甚至会接触你。在顾客稀少的银行里,
你在柜台前,有人会坦然走过一米线,看你敲密码,帮你点钱。我觉得非典过后,身体零距离
的行为方式一定复辟。换句话说,三者中,这事最不起眼,改变却可能最难。原因在于:我们
过去没有身体距离的概念是因为漠视人的独立性和尊严,在非典期我们拉开了距离是因为嫌别
人脏怕染上疾病,全然不是尊重别人。当人们不再担心疾病的时候,公共场合就又会趋向“零
距离”。杜绝吐痰的难度应该居中,比分餐难,比适当身体距离易。为什么比后者易?我觉得
因为两个原因。其一,大家越来越明白别人吐痰对自己的间接的威胁挺大,对吐痰的行径会越
来越反感乃至侧目。一旦彼长此消,吐痰者会感到社会压力的。其二,这是最容易实行惩罚的
行为。我们社会实行某种惩罚还是轻车熟路的。提高修养要比遵守纪律费时费力。恰当的身体
距离属于修养范畴。而抑制吐痰更像遵纪律,当然守纪律的前提是惩罚的广泛存在。
从网上获悉,非典期间台湾医院中临阵逃脱者甚多。和平医院21人递辞呈,占该院医护人
员的16%。高雄长庚医院128人辞职,占该院人员的8%。各医院实习的1300名实习生纷纷退出
医院。与此构成对比的是我们报纸上每天大版面的医务人员光荣榜。我相信台湾医务人员中恪
守医德者也不在少数。我的疑问是我们的临阵逃脱者有多少?进一步的疑问是:究竟是我们医
护人员的职业道德大大高于台湾,还是我们新闻曝光的程度低于台湾?还是二者兼有,乃至其
他的答案。总之,同种同文的两地同胞在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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