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夏日(美国生态散文丛书)(My First Summer in the Sierra)
分類: 图书,文学,外国文学,散文随笔,美国,
品牌: 约翰·缪尔
基本信息·出版社:百花文艺出版社
·页码:190 页
·出版日期:2008年
·ISBN:7530645390
·条形码:9787530645390
·包装版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32
·正文语种:中文
·丛书名:美国生态散文丛书
·外文书名:My First Summer in the Sier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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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约翰·缪尔一生共记有六十本日记。他采取梭罗现场作笔记的方式,在山峦冰川中,随时笔录下他眼中的自然。四十多年后,他才将自己早期的日记整理成书。而以这种日记形式出的第一本书便是《山间夏日》。生动记述了他初次接触优胜美地山的那种兴奋和新鲜的经历。他对大自然有着近乎宗教般的热爱。他的作品和行为教导了美国人用一种20世纪的眼光来看待周围的自然。由于缪尔既带有19世纪理想主义的色彩,又有20世纪科学的精神,他的视野更为开阔,而他在实践与行动方面,也比他的先驱们向前迈进了一大步。他已经开始思索并着手解决自然与人类关系的问题,因而使他在美国生态文学中占有不同凡响的地位。
作者简介约翰·缪尔(John Muir,1838-1914),美国作家。爱默生生前曾列出一张“我钦佩的人”的名单,它以英国的卡莱尔为首,以约翰·缪尔为尾。多年来,缪尔一直被人们称为“大自然的推销者”和“美国自然保护运动的圣人”。他以几十年跋涉于美国西部山区的亲身经历为素材,写出了近十部描写自然、与自然进行心灵对话的著作。缪尔一生共记有六十本日记。他采取梭罗现场作笔记的方式,在山峦冰川中,随时笔录下他眼中的自然。四十多年后,他才将自己早期的日记整理成书。而以这种日记形式出的第一本书便是《山间夏日》。
编辑推荐缪尔一直被人们称为“大自然的推销者”和“美国自然保护运动的圣人”。他以几十年跋涉于美国西部山区的亲身经历为素材,写出了近十部描写自然、与自然进行心灵对话的著作。缪尔一生共记有六十本日记。《山间夏日》是约翰·缪尔以日记形式出的第一本书。《山间夏日》生动记述了他初次接触优胜美地山的那种兴奋和新鲜的经历。他对大自然有着近乎宗教般的热爱。他的作品和行为教导了美国人用一种20世纪的眼光来看待周围的自然。
目录
第1章 赶着羊群穿越丘陵
第2章 默塞德北支流营地
第3章 面包的饥馑
第4章 走向高原
第5章 约塞米蒂
第6章 霍夫曼山与泰那亚湖
第7章 奇异的经历
第8章 莫诺山道
第9章 布拉迪峡谷与莫诺湖
第10章 在图奥勒米营地
第11章 回到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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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美国生态文学中有两位约翰,一位是被称为“鸟约翰”的约翰·巴勒斯,另一位就是与之并称为“山约翰”的约翰·缪尔。这两位约翰最初在1880年代中期短暂相逢过,当时他们作为自然主义者和作家正在进入各自的阵地。1896年,当巴勒斯的山间小屋刚刚落成时,缪尔应邀前来拜访,巴勒斯马上被缪尔的“范围”打动了--在这个词的智力和地形学的双重意义上。尽管这两人都深深地关注自然,充满激情地描写自然,然而,在如此巨大不同的地理和生物地形学中培养和磨砺出的他们各自对地理位置的感觉,却时时显得不相容。巴勒斯发现哈得孙河谷的树林与农场对于他的生活与工作就是足够宽敞的了,缪尔心中却装着一种更大更壮丽的意象和地形。巴勒斯幽默地写到缪尔喜欢讲述他的狗“斯蒂肯”的故事,并把它编织进“冰川作用的整体理论”,他称缪尔不能“像梭罗那样,坐在一片风景的一个角落里:他必须有一片大陆做他的游戏场”。
对地理位置的不同感觉,田园与荒野、驯服与崇高之间的悬殊差异,能帮助我们区分“两约翰”的作品。缪尔的作品多是被他的政治敏感、文学激进主义所点燃的,它演化成了现代环保运动。缪尔的优胜美地,他所描述的风暴、雪暴、他在瀑布后的攀登,与巴勒斯所喜爱的房子、窝巢、果园和耕地确实离得太远了。荒凉、可怕、陌生的美无法长久地将巴勒斯控制在它的魔力之下,陌生地带往往会窒息而不是激发巴勒斯的想象,在这样的地方他无法长久保持他的认识论立场,他通常的倾向是关注风景如画的局部区域。
缪尔的巨大贡献在于给人类对荒蛮自然的激情、荒野的意义提供了直率的文学表达,而这些在美国文化讨论中是长期处于边缘地位的。在他的典型文章中,叙述者(缪尔本人)通过学习、冒险、困难或危险,朝向万物永恒联合的理解前进。自然的美是其神圣不可侵犯的签名,人类领略野性之美的能力表明他是更大整体的一部分。这种“肯定”的哲学贯穿于缪尔的全部作品。在西方社会中,人的自然观曾经有过一个漫长的演化过程。在古希腊文化和基督教教义的认知中,荒野是一种病态现象,而人是要主宰自然的。18世纪时,清教徒甚至还将荒野与恶魔联系在一起,走向荒野也就是经受恶魔的诱惑。到了19世纪,人们原先认为居住在荒野中的恶魔溜进了城市,以文明为伪装继续在人类历史上散布诱惑,而荒野则成了圣洁之地。缪尔就是如此,他把荒野当成一个圣殿,每一个事物都是虔诚的,整个世界是一座教堂,而群山就是祭坛。
像爱默生、梭罗一样,缪尔也习惯以日记的形式记录在自然现场中的所见所感,他的日记是他写作的素材。他一生共记了六十本日记,写法非常随意。而他以日记形式出版的第一本书就是《山间夏日》,完全以日期为线索。
缪尔非常反对人类纯粹实用性地对待自然,而生态文学批判的主要对象之一就是对待自然的功利主义态度。在《山间夏日》6月7日的日记中,他对牧羊人及其产业进行了批判:“‘羊倌’称杜鹃花是‘羊的毒药’,奇怪造物主创造它的时候是如何考虑的。……剪下来的羊毛盖住了可怜人的眼睛,除了羊毛,眼前的一切几乎全都变得暗淡无光,全都不被放在眼里了。”在6月13日的日记中,缪尔描绘了他长时间坐在高高的叶子下面,享受这野生叶子搭成的凉亭,“仅仅一片叶子铺展在头上,世间的烦恼就被赶走了,随之而来的是自由、美好和安静”。无论怎样坚硬的心,都难免要被这些神圣的蕨类植物打动。然而,在这么可爱的时刻,他发现牧羊人经过一片最美的蕨类植物时,竟然没流露出比他的羊更多的感动。而当他问牧羊人“会把这些庄严的蕨类植物想象成什么”,他得到的回答就是,“啊,他们不过是大--大刹车闸。”意思就是能让羊群一下子停住,贪婪啃吃的食物。再如8月4日的日记:“似乎奇怪,去优胜美地的游客并不怎样被它非凡的庄严所打动,好像他们的眼睛都被蒙上了绷带,耳朵也被堵住了。我昨天见到的游客,大部分都在低头走路,好像对身边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全然不觉,而此时,流水从四周所有的山脉聚集于此赶赴圣会,巍峨的岩石正在水的宏大的圣歌中颤抖,水创造出的音乐也许引来了天堂里的天使。然而,那些看起来有名望甚至是有头脑的人,正把虫子固定在弯曲的金属鱼钩上钓鲑鱼--他们把这称之为休闲。要是经常做礼拜的人一边在用来洗礼的圣水器里钓鱼,一边听牧师布道,从而打发那段无趣的时光,这种所谓的休闲也许不是太坏;但是在优胜美地神殿里,当上帝自己正在宣讲他的庄严的山水诗篇时,怎么可以安心于垂钓,在鱼为生命痛苦做出的挣扎中寻找乐趣呢?”
要想破除人类对待自然的功利主义通病,首先就要认识到万物依存的道理,正如缪尔所言,“当我们试图把任何一个事物单独摘出来,我们发现它与周围的事物密不可分。”在7月20日的日记中他这样写道:“这广大的荒野要保持健康需要承受怎样的痛苦--大量的雪、雨、露,阳光与无形的水蒸汽的洪流,云,风,各种各样的气候;植物依附于植物,动物依附于动物,彼此相互影响,诸如此类,多少事情出人意料!而大自然的技艺多么高妙!美对美的覆盖有多么深厚!大地覆盖着石头,石头覆盖着苔藓、地衣和在低处栖息的花草,这些花草与更高大些的植物,叶子覆盖叶子,同时被变化无穷的色彩和形状覆盖,冷杉宽大的手掌覆盖在这些植物之上,天空的‘圆屋顶’像钟铃花覆盖在万物之上,星在星之上。”人类也不过是万物交织而成的生态整体网络中的一员,他绝不处于进化的最高梯级。
文摘我像深爱朋友和邻居一样深爱身边的万物,无论山脉与我之间隔着多少路程,我都会觉得它们似乎跟我很亲近。6月7日
昨夜,羊有些不舒服,它们当中有的到现在还没彻底恢复过来,想离开宿营地几乎变得不可能,羊一边咳嗽,一边呻吟,显得很难受很可怜的样子,这都是由于吃了神圣的杜鹃花叶子引起的。所以,至少可以说,自从牧羊人和“堂吉诃德”离开平原就没遇到多少好草,羊群饥饿难耐,不得不啃食任何可能得到的绿色植物。羊倌称杜鹃花是“羊的毒药”,奇怪造物主创造它的时候是如何考虑的。人们这样拼命地饲养羊,盲目而低水准,尽管在我们所了解的美好往昔,羊的产业曾经一度很有影响。加利福尼亚牧羊人急匆匆地弄来大批羊,他们通常会这样认为,放牧没有什么成本,况且气候是这样适宜,以至于不用为冬天的饲料供应犯愁,也不需要御寒的羊圈或必要的畜舍。如此,饲养大群的羊开支低微,却可实现高额利润,据称,每隔一年,投资的钱就会翻一番。于是,剪下来的羊毛盖住了可怜人的眼睛·除了羊毛,眼前的一切几乎全都变得暗淡无光,全都不被放在眼里了。
至于牧羊人,状况总是很糟,尤其是在冬天,当他孤独地守着小屋的时候。尽管有时受到激励,希望有朝一日拥有一大群羊,并得到由此带来的财富,像他的老板一样,而在这过程中,他的生活极有可能降到最低水平,他很少能得到尊严或利益,甚至是不怎么令人满意的权利。然而凭借他的头脑,却远远不能找到生活下降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