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经典名著--老人与海
分類: 图书,中小学教辅,语文阅读,
作者: (美)海明威 著,敬之顺 译
出 版 社: 大众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4-1字数:版次: 2页数: 236印刷时间:开本: 大32开印次:纸张:I S B N : 9787800948985包装: 平装内容简介
《老人与海》这本书讲了古巴的一个名叫圣地亚哥的老渔夫,独自一个人出海打鱼,在一无所获的84天之后钓到了一条无比巨大的马林鱼。这是老人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的比他的船还长两英尺的一条大鱼。鱼大劲也大,拖着小船漂流了整整两天两夜,老人在这两天两夜中经历了从未经受的艰难考验,终于把大鱼刺死,拴在船头。然而这时却遇上了鲨鱼,老人与鲨鱼进行了殊死搏斗,结果大马林鱼被鲨鱼吃光了,老人最后拖回家的只剩下一副光秃秃的鱼骨架和一身的伤。
通过圣地亚哥的形象,作者热情地赞颂了人类面对艰难困苦时所显示的坚不可摧的精神力量。而孩子准备和老人再度出海,他要学会老人的一切“本领”,则象征着人类这种“打不败”的精神将代代相传。
作者简介
欧内斯特海明威(1899~1961),美国作家,生于芝加哥郊区的奥克帕克村。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他当见习记者,战后以驻欧记者身份长驻巴黎,并开始发表作品。成名作《在我们的时代里》,长篇小说《太阳照常升起》和《永远了,武器》被看作是“迷惘的一代”的代表作品。30年代,海明威参交了左翼文艺运动。西班牙内战期间,他参加过马德里保卫战,发表了长篇小说《有的和没有有的》、剧本《第五纵队》等,长篇小说《丧钟为谁而鸣》标志着他创作上的一个新的至高点。50年代期间主要创作了《过何如林》和中篇小说《老人与海》等,并凭借《老人与海》的出色文风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海明威是一位极富传奇色彩的作家。在创作上,他最钟爱的主题是战争、死亡、男子汉气概和爱情。这也是他一生生命的主旋律。特别是“死亡”和“男子汉气概”,贯穿在他的全部创作中,成为他作品的主要风格特征,再加上简洁有力,充满生气与活力的语言,使他的创作在欧美文坛产生巨大影响,甚至在美国引起“一场文学革命”。晚年由于多种疾病缠身,身心备受折磨,1961年7月2日,他用猎枪为自己戏剧性的一生画了句号。
目录
老个与海
太阳照样升起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书摘插图
老人与海
他是个独立在湾流(指墨西哥湾暖流,向东穿过美国佛罗里达州南端和古巴之间的佛罗里达海峡,沿着北美东海岸向东北流动。这股暖流温度平均达25°C,平均宽120公里,呈深蓝色,非常壮观,为鱼类群集的地方。本书主人公为古巴首都哈瓦那附近小海港的渔夫,经常驶进湾流捕鱼)中一条小船上钓鱼的老人,但是在这以前的八十四天里,竟然一条鱼也没钓到。起初的四十天里,还有个男孩子跟他在一起。可是,过了四十天还没捕到一条鱼,孩子的父母对他说,老人如今准是十足地“倒了血霉”,这就是说,倒霉到了极点,于是孩子听从了家长们的吩咐,上了另外一条船,结果头一个礼拜就捕到了三条像样的鱼。孩子看见老人每天回来时船里总是空空的,感到很难过,他就每每走下岸去,帮老人拿卷起的钓索,或者鱼钩和鱼叉,还有绕在桅杆上的帆。帆上用细麻袋片打了些补丁,收拢后看来象是一面标志着永远失败的旗子。
老人瘦削而憔悴,脖颈上有着很深的皱纹。腮帮上长了些褐斑,那是太阳在热带海面上反射的光线所引起的良性皮肤病变。褐斑从他脸的两侧一直蔓延下去,他的双手因为常用绳索拉扯大鱼,留下了刻得很深的伤疤。但是这些伤疤中没有一块是新的。它们象无鱼可打的沙漠中被侵蚀的地方一般古老。他身上的一切都显得古老,除了那双眼睛,它们象海水一样蓝,那么愉快而不肯认输。
“圣地亚哥,"他们俩从小船停泊的地方爬上岸时,孩子对他说。“我又能陪你出海了。我家挣到了一点儿钱。"
老人教会了这孩子捕鱼,孩子爱他。
“不,”老人说。“你撞上了一条走运的船。跟他们待下去吧。”
“不过你应记得,你有一回八十七天钓不到一条鱼,跟着有三个礼拜,我们每天都逮住了大鱼。”
“我记得,”老人说。“我知道你不是因为心里没底儿才离开我的。”
“是爸爸叫我走的。我是孩子,不能不听从他。”
“我明白,”老人说。“这是理该如此的。”
“他没多大的信心。”
“是啊,”老人说。“可是我们有。可不是吗?”
“对,”孩子说。“我请你到露台饭店去喝杯啤酒,然后一起把打鱼的家什带回去。”
“那敢情好,”老人说。“都是打鱼人嘛。”
他们坐在饭店的露台上,很多渔夫拿老人开玩笑,老人并不生气。另外一些上了些年纪的渔夫望着他,感到难受。不过他们并不流露出来,只是斯文地谈起海流,谈起他们把钓索送到海面下有多深,天气一贯多么好,谈起他们的见闻。当天打鱼得手的渔夫都已回来,把大马林鱼剖开,整片儿排在两块木板上,每块木板的一端由两个人抬着,摇摇晃晃地送到收鱼站,在那里等冷藏车来把它们运往哈瓦那的市场。逮到鲨鱼的人们已把它们送到海湾另一边的鲨鱼加工厂去,吊在复合滑车上,除去肝脏,割掉鱼鳍,剥去外皮,把鱼肉切成一条条的,以备腌制。
刮东风的时候,鲨鱼加工厂隔着海湾送来一股气味,但今天只有淡淡的一丝,因为风转向了北方,后来逐渐平息了,
饭店露台上阳光明媚、可人心意。
“圣地亚哥,”孩子说。
“哦,”老人说。他正握着酒杯,回想好多年前的事儿。
“要我去弄点沙丁鱼来给你明天用吗?”
“不。打棒球去吧。我划船还行,罗赫略会给我撒网的。”
“我很想去。即使不能陪你钓鱼,我也很想替你多少做点事。”
“你请我喝了杯啤酒,”老人说。“你已经是个大人啦。”
“你头一回带我上船,我有多大?”
“五岁,那天我把一条活蹦乱跳的鱼拖上船去,它差一点把船撞得粉碎,你也差一点就送了命。还记得吗?”
“我记得鱼尾巴砰砰砰地拍打着,船上的座板给打断了,还有棍子打鱼的声音。我记得你把我朝船头猛推,那儿搁着湿漉漉的钓索卷儿,我感到整条船都在剧烈地颤抖,听到你啪啪地用棍子打鱼的声音,象是在砍一棵树,至今我还记得我浑身上下那种甜丝丝的血腥味儿。”
“你当真记得那回事儿,还是我不久前刚跟你说过?”
“打从第一回我们一起出海时起,什么事儿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老人用他那双常遭日晒而目光坚定的眼睛爱怜地望着他。
“如果你是我自己的孩子,我准会带你出去闯一下,”他说。“可你是你爸爸和你妈妈的小子,你搭上的又是一条交上了好运的渔船。”
“我去弄沙丁鱼来好吗?我还知道上哪儿去弄四条鱼饵来。”
“我今天还有自个儿剩下的。我把它们放在匣子里腌了。”
“让我给你弄四条新鲜的来吧。”
“一条,”老人说。他的希望和信心从没消失过。而现在更象微风初起时那么清新了。
“两条,”孩子说。
“就两条吧,”老人同意了。“你不是去偷的吧?”
“我愿意去偷,”孩子说。“不过这些是买来的。”
“谢谢你了,”老人说。他心地单纯,不去捉摸自己什么时候达到这样谦虚的地步。可是他知道这时正达到了这地步,知道这并不丢脸,所以也无损于真正的自尊心。
“看这海流,明天一准儿是个好日子,”他说。
“你打算上哪儿?”孩子问。
“到远点儿的地方去,等转了风再回来。我想天亮前就出发。”
“我要想法叫我的船老大也把船驶远一点儿,”孩子说。“那样的话,如果你确实钓到了大鱼,我们可以赶去帮你的忙。”
“他可不太愿意驶到很远的地方。”
“是啊,”孩子说。“不过我会看见一些他看不到的东西,比如说有只鸟儿在空中盘旋,我就会叫他赶去追蜞鳅的。”
“他眼睛这么不好吗?”
“简直是个瞎子。”
“这可怪了,”老人说。“他从没捕过海龟。这玩艺才伤眼睛哪。”
“你可在莫斯基托海岸(位于中美洲尼加拉瓜的东部,是滨墨西哥湾的低洼的海岸地带,长满了灌木林。为印第安人中的莫斯基托族居住的地方,故名)外捕了好多年海龟,你的眼力还是挺好的嘛。”
“我是个不同寻常的老头儿。”
“不过你现在还有力气对付一条很大的鱼吗?”
“我想还有。再说有不少窍门可用呢。”
“我们把家什拿回家去吧,”孩子说。“这样我可以拿了鱼网去逮沙丁鱼。”
他们从船上拿起打鱼的家什。老人把桅杆扛上肩头,孩子拿着盛放着编得很紧密的褐色钓索卷儿的木箱、鱼钩和带杆子的鱼叉。盛鱼饵的匣子就藏在小船的船梢下面,那儿还有那根在大鱼被拖到船边时用来收服它们的棍子,谁也不会来偷老人的东西,不过还是把桅杆和那些粗钓索带回家去的好,因为露水对这些东西不利,再说,尽管老人深信当地不会有人来偷他的东西,但他认为,把一把鱼钩和一支鱼叉留在船上实在是不必要的引诱。
他们沿着大路一起走到老人的窝棚,从敞开的门走进去。老人把绕着帆的桅杆靠在墙上,孩子把木箱和其他家什放在它的旁边。桅杆跟这窝棚内的单间屋子差不多一般长。窝棚用大椰子树身上的叫做“海鸟粪”的坚韧的苞壳做成,里面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泥地上还有一处用木炭烧饭的地方。
在用纤维结实的“海鸟粪”展平了叠盖而成的褐色墙壁上,有一幅彩色的耶稣圣心图(法国修女玛格丽特•玛丽•阿拉科克倡议崇拜耶稣基督的圣心,在信奉天主教的国家中传播甚广)和另一幅科布莱圣母图(科布莱为古巴东南部一小镇,镇南4小山上有科布莱圣母祠,每年都有固定的朝圣日)。这是他妻子的遗物。墙上一度挂着幅他妻子的着色照片,但他把它取下了,因为看了觉得自己太孤单了,它如今被安置在屋角搁板上,用他的一件干净衬衫盖在上面。
“有什么吃的东西吗?”
“有一锅鱼煮黄米饭。要吃点吗?”
“不。我回家去吃。要我给你生火吗?”
“不用。过一会儿我自己来生。也许就吃冷饭算了。”
“我把鱼网拿去好吗?”
“当然好。”
实在并没有鱼网,孩子还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把它卖掉的。然而他们每天要扯一套这种谎话。也没有什么鱼煮黄米饭,这一点孩子也知道。
“八十五是个吉利的数目,”老人说。“你是否想看到我逮住一条去掉下脚料还有一千多磅重的鱼?”
“我拿鱼网捞沙丁鱼去。你坐在门口晒晒太阳怎么样?”
“好吧。我有张昨天的报纸,我来看看棒球消息。”孩子不知道昨天的报纸是不是也是乌有的。但是老人把它从床下取出来了。
“佩里科在杂货铺里给我的,”他解释说。
“我弄到了沙丁鱼就回来。我要把你的鱼跟我的一起用冰镇着,明儿早上就可以分着用了。等我回来了,你告诉我棒球消息。”
“扬基队(这支纽约市的棒球队是美国职业棒球界的强队)不会输。”
“可是我怕克利夫兰印第安人队会赢。”
“相信扬基队吧,好孩子。别忘了那了不起的迪马吉奥。”(乔•迪马吉奥以善于击球得分著称,后告别球坛)
“我担心底特律老虎队,也担心克利夫兰印第安人队。”
“当心点,要不然连辛辛那提红队和芝加哥白短袜队,你都要担心啦。”
“你好好儿看报纸,等我回来了给我讲讲。”
“你看我们该不该去买张末尾是八五的彩票啊?明儿可是第八十五天。”
“这样做行啊,”孩子说。“不过你上次创纪录的是第八十七天,这怎么说?”
“这种事儿不会再发生。你看能弄到一张末尾是八五的吗?”
“我可以去订一张。”
“订一张。这要两块半。我们向谁去借这笔钱呢?”
“这个容易。我总能借到两块半的。”
“我看没准儿我也借得到。不过我不想借钱。第一步是借钱。下一步就要讨饭哕。”
“穿得暖和点,老大爷,”孩子说。“别忘了,我们这是在九月里。”
“正是大鱼露面的月份,”老人说。“在五月里,人人都能当个好渔夫的。”
“我现在去捞沙丁鱼了,”孩子说。
等孩子回来的时候,老人在椅子上熟睡着,太阳已经下去了。孩子从床上捡起一条旧军毯,铺在椅背上,盖住了老人的双肩。这两个肩膀挺怪,人非常老迈了,肩膀却依然很强健,脖子也依然很壮实,而且当老人睡着了,脑袋向前耷拉着的时候,皱纹也不大明显了。……
书摘与插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