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物语:日本版《红楼梦》(插图本上下册)——日本物语文学系列

分類: 图书,小说,历史,
作者: (日)紫式部 著,梁春 译
出 版 社: 云南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4-11-1字数: 900000版次: 1页数: 1025印刷时间: 2004/11/01开本:印次:纸张: 胶版纸I S B N : 9787222034228包装: 平装编辑推荐
寓含在《源氏物语》中的美学思想,已经潜移默化地融进了日本文学史的流程,并且承上启下,在日本文学[古今相遇]的特色的构成中,发挥了巨大作用。
《源氏物语》在日本造就了一个专门学科——[源学],不看《源氏物语》就很难深入地了解日本文学以及产生它的国度,也可谓读尽诗书亦枉然!
《源氏物语》是世界上第一部长篇写实小说。比我国首批出现的长篇小说《三国演义》、《水浒传》要早三百余年,与欧洲文学相比在成书时间上更是遥遥领先。
内容简介
《源氏物语》在艺术是一部有很大成就的作品。它开辟了物语文学的新道路,使日本古典现实主义文学达到一个新的高峰。
这部作品是源代及其岳父左御及其父右大臣为代表的皇室外戚一派之间的权力斗争为主线,通过源氏的生活经历和爱情故事,描写当时贵族社会政治的腐败、生活的奢侈和一夫多妻制下妇女的悲惨命运。比较完整地反映了平安王朝贵族阶级各方面的生活。故事涉及4个朝代,历时80余年,出场人物400余人。小说对这些人物描写细致入微,表现了各自的性格特色和复杂的心理。
《源氏物语》以散文为主,插入近800首和歌,歌与文融为一体,行文典雅,笔意缠绵,富有日本民族古雅的风格。
作者简介
目录
第一回 桐壶
第二回 帚木
第三回 空蝉
第四回 夕颜
第五回 紫儿
第六回 末摘花
第七回 红叶贺
第八回 花宴
第九回 葵姬
第十 回 杨桐
第十一回 花散里
第十二回 须磨
第十三回 明石
第十四回 航标
第十五回 蓬生
第十六回 关屋
第十七回 赛画
第十八回 松风
第十九回 薄云
第二十回 槿姬
第二十一回 少女
第二十二回 玉髪
第二十三回 早莺
第二十四回 蝴蝶
第二十五回 萤
第二十六回 常夏
第二十七回 篝火
第二十八回 朔风
第二十九回 行幸
第三十回 兰草
第三十一回 真木柱
第三十二回 梅枝
第三十三回 藤花末叶
第三十四回(上)新菜
第三十四回(下)新菜续
第三十五回 柏木
第三十六回 横笛
第三十七回 铃虫
第三十八回 夕雾
第三十九回 法事
第四十回 魔法使
第四十一回 云隐
第四十二回 匂皇子
第四十三回 红梅
第四十四回 竹河
第四十五回 桥姬
第四十六回 柯根
第四十七回 总角
第四十八回 早蕨
第四十九回 寄生
第五十回 东亭
第五十一回 浮舟
第五十二回 蜉蝣
第五十三回 习字
第五十四回 梦浮桥
译后记
媒体评论
架上扶桑:《源氏物语》,以及丰子恺、周作人…… / 沈胜衣
对一些可买可不买的书,我会视乎其他因素。例如这个版本的《源氏物语》(人文社一九八零年十二月一版,一九九八年六月重印),译者是丰子恺,就使我有占了便宜之感:买一本书(是一套三本)而著、译两家风韵俱得,可顺便欣赏丰子恺的文笔。遂籍搬新家后书架扩充一倍之喜,欣然购之。(当然,象原本已颇喜欢的《枕草子》,由周作人译则只算是锦上添花。又:《枕草子》与《源氏物语》这两部日本文学的开山之作,作者都是平安时代的宫廷女官。)
叶渭渠写的《前言》与丰氏写于一九六五年十一月的《译后记》,都不曾谈到此书的翻译缘起,出版社也没有相关说明。据汪家明著《佛心与文心——丰子恺》(花山文艺社一九九二年七月一版),有关情况是:反右后,丰的写作已不合时宜,遂转向翻译这一避风港,应出版社之约,于一九六一年八月、六十四岁时动手译此书,至一九六五年十月毕。这是他一生中投入时间最多、精神最为集中进行的一部译著,这四年也是他生活最安定的时期之一。
而丰子恺一九六二年写过一篇深情的《我译〈源氏物语〉》,大致说到:这部世界上最早的长篇小说一直没有中译本,几近千年后“这翻译工作正好落在我肩膀上。这在我是一种莫大的光荣”。早于年青时,他在东京已看到此书古本,看不懂那些古文,待读了现代语译本,(他认为现代语译本中以谷崎润一郎的“最为精当”。而谷崎润一郎则曾推介过他的随笔。)“觉得很象中国的《红楼梦》”,“爱不释手”,“便发心学习日本古文”。当时已想翻译,然因“正热中于美术、音乐”,又此巨著长达百余万字,不是正“奔走于衣食”的他所能承担。解放后,政府在出版日本古典文学方面首先提出此书,“把这任务交给了我。我因有上述的前缘,欣然受任”,预计“一九六五年左右可以出书。我预料这计划一定会实现。”(按:书到他译成后十五年、死后五年的一九八零年才出版,即此人文社一版。罗大佑唱:“变化比计划快”,这世上,我从不敢相信有什么“一定会实现”的长远预计。)原书有插图,使他“看见日本平安时代的人物衣冠和我国唐朝非常相似”。(按:此版本没有收入,可惜。)又原书一些微妙风趣处中文无法表达,“只能用注解来说明。(按:此版本保留了。)然而一用注解便杀风景了”,“为了避免注解的杀风景,我有时不拘泥短歌中的字义,而另用一种适当的中国文来表达原诗的神趣”。文章最后用优美的文句,回忆他早年在东瀛,坐红叶下看海饮酒的甘美旧事,说今后在翻译过程中,“一定会不断地回想日本的风景和日本人民的风韵闲雅的生活。”
——这样看来,这个译本对译者还有些特别的纪念意义,是合乎我聚书喜好的,谁知,买后不久便起了懊悔。
是我向敬重而亲近的、曾与周作人有交往的谷林老先生约略提起,他即来信劝止:“……此书知堂在什么地方说起过,谓极普通的地方也出现了误译……书总是越聚越多的,一朝‘涨破肚皮’而想处理时,殆将自笑饥不择食的贪得无餍,不若早日就放精明些。华夏出版社曾出《知堂书信》……其中致鲍耀明(第十五)信有云:‘近见丰氏源氏译稿乃是茶店说书,似尚不明白源氏是什么书也。’知堂对丰画亦无好评……”
只可惜我已买了。除了出于对名家的迷信与怀念,以及那种“一举两得”的贪占便宜心态,还怪自己选书定去取的学力尚浅。那本《知堂书信》(一九九四年九月一版),我当时就已在手头几年了,喜欢,但苦于俗务与好书都太多,只选读了部分,致鲍耀明的就没来得及读到。不过“极普通的地方也出现了误译”一语倒是早就见过的,张中行《负暄琐话》之《苦雨斋一二》中谈到周作人治学的严格时,说曾“同他谈起日本著作的翻译,他说很不容易,并举上海一位既画又写的有大名的某君为例,说很平常的也常常译错了。”(按周氏致鲍耀明那封信写于一九六四年七月,张老过访周氏谈此事亦在相近时间,可能当时丰译有部分先行发表了吧。)——可买时却没有想起此事。这样看来,倒又象是注定要买下丰译本了。聚书,常常有这样“阴差阳错”之遇。
顺着“知堂对丰画亦无好评”再说点题外话。此语出处尚未查到更多资料,所知最明显的是对“儿童杂事诗图”的态度。这些诗、图解放初在《亦报》连载,《儿童杂事诗图笺释》九十年代初由文化艺术社初版、一九九九年一月中华书局出修订本,被喻为“珠联璧合”、“四美俱,二难并”(按指周作人诗,丰子恺画,别致的开本,精致的装帧,精心编排并详而博的钟叔河笺释)。但其实周诗丰画本为陌路:有人指出,周氏对丰画从未提及,二人似无甚交往。“从未提及”并不确切,在周氏晚年落魄时与之有交往的张中行在《也谈〈儿童杂事诗〉》中,记叙周氏亲口对他说,配图“是《亦报》找的。丰子恺画学日本竹久梦二,不像。”这口气是淡漠的。此外,包括钟叔河、谷林等论者对都丰氏配画有褒有贬。
丰子恺其他画作,有部分,特别是取文人句子为题的,我很喜欢。而谷林先生在通信中说丰氏的书法“可爱”,对我倾心的几幅画则仍有赞有弹,见出智者的眼光和仁者的心怀。不过题外话不能太长(其实这整篇都是《源氏物语》的题外话了),这方面还是另找机会再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