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画家有马奈、莫奈、雷诺阿、德加、毕沙罗、西斯莱等。继印象派之后还 出现了新印象派(代表画家是修拉和西涅克)和后印象派(代表画家是塞尚、凡•高)
克勞德-莫內 1840-1926
克勞德-莫內是一個廣泛被認為在印象派畫家中最傑出的一個。印象派這個名詞就是從他的作品「印象日出」出來的。在1874年的展覽目錄上,急需要一個稱呼,莫內簡單的提議了使用「印象」這個名詞,而目錄的編輯者,雷諾瓦的哥哥,艾杜爾得,幫忙加上了一個註解-日出。這些藝術家們不知道因為輿論緊緊抓住莫內給這個活動的第一個字「印象」,於是印像變成為了這整個活動的名稱。
路易斯-勒魯瓦,在雜誌Le Charivari中,嘲笑莫內的畫作,使用了歷史上第一次出現的名詞-印象派。
莫內分析自己的畫作,使用了光線改變產生的效果;為了抓住情景的改變,他畫了一系列的畫作,只是為了將自然轉變成藝術。
艾德格-竇加 1834-1917
有些美術史家,對於將竇加放在建構中,定義較為狹隘的印象派,有著相當的困難度;但是對於竇加在印象派運動的強力推動貢獻下,仍是無庸置疑的。
竇加是一個優秀卓越,而且精力旺盛,不懼怕任何會擋在面前的挑戰。
他是一個偉大的人,一個在當時個性直率的代表,他是一個兩種不合理極端的表現,可以是非常吹毛求疵的,又可以是十分草率簡慢的。他是一個藝術家:他為此著魔。他認真的工作,在心理上要求準確,在現實上要求像畫像一樣,觀察光線與色彩十分的仔細。竇加的代表作品是world of theatre和dance and music,他奉獻了他絕大多數的精力在觀察芭蕾舞者,不管是在正式的演出,還是在排演的舞臺上。
在竇加早年的生活,他開始有了眼睛視覺上的毛病。這是,為什麼他放棄了使用喜愛的粉蠟筆與炭筆作畫的理由。竇加也對芭蕾舞者與浴者做了蠟製與磚製雕像。當他一旦眼睛看不見了,剩下的只有靠手指能做的工作了。
皮爾-歐格斯特-雷諾瓦 1841-1919
皮爾-歐格斯特-雷諾瓦:最美麗的女人,最甜美的生活,最璀璨的光亮。
對於雷諾瓦來說,最主要的注意焦點,放在人類的形象。在他灼熱、輕鬆的畫作中,看得出一段時間的真實經驗的促使,和謹慎的觀察,記錄了這世界身為一處幸福與和諧的地方。他筆下的人看起來十分滿足。對於女性模特兒的選擇,雷諾瓦總是大量的在他蒙馬特的鄰居中尋找著。在軍中和社會上,不具任何煩惱與疑問的,他讚美從中發現的美與一切令人喜愛的感受。在年老的歲月,雷諾瓦評論道:如果上帝沒有創造女性的乳房,那我不知道是否仍然會成為一個畫家。
艾德格-馬奈 1832-1883
艾德格-馬奈被認為是現代美術的發明者與印象派的教父。他也是最後一位展現偉大古典藝術形象的畫家。他並不是印象派畫家,但是年輕的畫家們採用了他的動力畫風,其中有銳力的自然光線明暗對比,與大膽的色彩使用。
馬奈,是一位令人驚奇的藝術家,他的繪畫生涯是具有許多醜聞的,雖然他並沒有刻意去創造它。他拒絕傳統的,學院派的系統畫風還有慣例上的繪畫主題。
他最著名的作品是Le dejeuner sur l'herbe,引起了一件醜事。這幅畫作的主題,使許多看過它的人大發脾氣。這幅畫的作者在畫中拐彎抹角的提到在文藝復興時期傑出的作品Giorgione's Country Concert。馬奈的作品吸引了許多年輕的畫家向他聚集。在他們崇拜的眼中,他是一個對於新時代強而有利的信念。在Le dejeuner sur l'herbe的醜事之後,馬奈引用Titian著名的 Venus of Urbino,引發了一個更具爭議性的議題-奧林匹亞。
米勒-畢沙羅 1830-1903
在印象派的大家庭中,米勒-畢沙羅扮演了一個最好的教師角色,就好像是最好的牧羊人,領導著迷失的羊兒回到羊群一樣,甚至形成一個公開的前鋒,對抗所有想要使這個團體破裂的的人。畢沙羅是除了竇加和莫內兩人以外是最活躍於印象派群體展出的一個。更甚的是,他是唯一個參加過所有印象派所舉辦的展覽的人。
終其一生,他非常接近於年輕世代的畫家。他能很快的對高更產生興趣,再另外的一段時間,他又受到修拉點描劃法的科學觀點的引誘。
畢沙羅是一個有承諾的、謹慎的和開放的人。做唯一名畫家,他慎重的選擇了最卑下和最冷門的主題,尤其是選在t Louveciennes 和Pontoise的鄉間景致。
瑪莉-卡薩特 1845-1926
瑪莉-卡薩特是一位美國銀行家的女兒,她在美國的學院學習結束後搬往法國。她開始於1872年,在正式的法國沙龍展出他的作品。在她的作品中對色彩不可思議的微妙感覺,激起了竇加純粹的讚賞。竇加於1877年說服她加入印象派畫家的群體,在群體中大家將他看作是同事、同僚,而不是追隨者。她參加了這個團體的集體展出,在展出中,她表示了繪畫是某種親密的表現。
她與竇加長久、親密而且真摯的友誼,使竇加願意陪伴她在巴黎,而且竇加也在他的畫作中引起某種重要的作用。但在之後的日子,這段友誼斷裂了,因為竇加的眼疾,使他不願意與人來往。卡薩特最後也患了眼疾,而且幾乎瞎掉,使得在她七十歲左右時放棄繪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