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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谢天笑第三张专辑的开篇作《无》么?没错,那正是谢天笑音乐创作上的一个拐点:就此,谢天笑成功对接了民族文化历史的“地气儿”。在他的认知中,一种潜在的华夏审美系统出炉,并渐渐融入其身,继而通过他的作品得到释放。那一年,谢天笑三十有六,本命年。年初,发行了个人的第三张专辑《只有一个愿望》,音乐事业蒸蒸日上,不料岁末内脏出血,大病一场,幸好抢救即时恢复甚快。也同样是那一年,风暴袭击缅甸,汶川遭遇地震……所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想必于本命年经历各类悲喜的谢天笑这此话的理解较之常人更为深切。
而音乐上的变化,则是作者自身知识结构的必然。
许多年前,在雷鬼乐尚处于圈子文化时,谢天笑改换了行头,留起“脏辫”。他说:相比雷鬼,他更喜欢鲍勃·玛利(Bob Marley)。喜欢的理由很简单,“好听”,表易而行难。临摹、拷贝,借花献佛是一种投机和小聪明,可以流行却难以流传。谢天笑有他的自己的野心,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早已发明出了属于自己的音乐语言。相同的原料烹饪出不同的口感,少一勺盐或多一点水,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暗藏玄机。
古筝介入到现代流行音乐中,并非谢天笑首创。而古筝与雷鬼的融合,则是谢天笑留给后世的一道私房菜。摇滚场景中的谢天笑,于现场生龙活虎,声色犬马宛如性爱现场。砸琴的暗示,也由泄愤转变成开启高潮的变奏加速……
而雷鬼场景中的天笑,活在雷鬼乐未走出加勒比疆域的前世中。孩童的思维,上口的旋律,释怀前的疑问,忧伤却看起来冷冷的。拉开一点点距离,出现了传说中的美。
但是朋友,《潮起潮落是什么都不为》。或许,上面的这些文艺腔,或由思维引发快感并不是全部。艺术总是感性的,是传达情绪和信息的介质。找到你自己的生命波段,并且不背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