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看了一则八卦新闻,说是一部《杨贵妃秘史》在网上引起热议。看了新闻,心里很是矛盾,看了片名就觉得恶心,说真的很不想看。但从我的审美角度看,我觉得殷桃小姐的脸蛋儿尚属不错,属于我喜欢的那种,所以心里又痒痒的。
今天还有一则新闻,说是因为一部《激情燃烧的岁月》而迅速走红的孙海英“老师”,在话剧《培尔•金特》发布会上,不无感慨地指出“中国电影已死,”甚至尖刻地挖苦追捧冯小刚同志的人“死了算了”。按照孙老师的逻辑,我似乎看出了中国电影人终于有了难得的“殉道精神”。如果电影死了,能有一些忠实的拥趸为其献身殉葬,好歹也算是好现象。毕竟还有那么一部分人有着执着的精神追求,不是那么空虚,还有人精神世界不是荒漠嘛。但很遗憾,在我看来孙老师所言更像是一个难以实现的恶毒的诅咒。
诅咒别人不是好事,人在失去理智的或者素质不高的情况下很容易干这些事儿,所以抛开不论。回到孙老师的论点上,“中国电影死了。”这话我也不赞成。我的观点是:中国从来未曾有过电影,或者说活着的电影就未曾存在过,何来死去之说?而且不单单是电影,影视剧概莫能外。而且还要强调一点,孙老师的“中国说”也不客观。在这里的中国只能特指内地,下文亦同。这话有点极端,所以退一步说话。说中国没电影,这话不客观。如果有人肯下功夫做个调查,我敢说,最近几十年来,无论是消耗的胶片量、导演及演员数量,还是在电影工作上的耗资,中国绝对能进世界前十。
又说中国影视从来未曾活过,又说中国影视拍摄规模庞大,这不是自相矛盾嘛?所以我必须自圆其说。正如上文所述,中国确实有影视剧。而且根据我的观察,影视剧一般可分两大类:一类是弱智类,一类是机器类。也即是说,电影里出来的角色,要么是让人看出中国人都是弱智,要么就让人觉得中国人都是圣人,不对,应该是机器人,没有感情,没有人性。事实上这么说也不客观,据说某些智能机器人都可能产生感情呢。遗憾的是,我们的影视剧中,无论主角配角,要么弱智,要么就是毫无性情。不是歧视,但弱智确实应该与正常人分开。而且机器人也只是物理器械,代替不了人,代替不了血液里渗透出的温度。所以你要我找个机器人做性伴侣,我就觉得绝对不如找个母猪。
通过上面的论证,我不说艺术,我只说人,只说人性、人情。所以从这个角度而言,中国看起来有影视剧,但确实没有反映人、适合人的影视剧。所以我的判断并非自相矛盾。去年有段时间,有关部门觉得不对劲,发过一个禁令,要求整顿所谓的苦情剧和涉及婚外恋等争议题材的影视剧。但正如太多的其他禁令一样,文不对题而且往往是无疾而终。无知者无畏,无知者无耻。正如粗制滥造的所谓作品,只能用弱智来吸引眼球,只能用行政手段确保上座率外,似乎中国的影视剧从业者们,似乎在文化市场上还没有什么别的能力来向世界叫板。
有一点中国的影视剧从业者们与国外同行相似,就是基于艺术本身的虚拟性特点,都充满了想象力。不同的是,国内的影视剧是大多向后看,不是太监秘史,就是后宫秘史,抓住死人的裙底和命根子不放。而国外的同行们没有“悠久的历史文化积淀”,没祖坟可挖,所以只能向前看,把他们的想象力结合上现代社会元素发展到极致。祖坟是现成的,简单可行,把裙子撩起来,把太监的裤子脱下来,露出点隐私就可完成。但是要想琢磨一些压根就没有过的东西,或者以后可能会出现的场景和生活状态,这就要很费脑子。所以我说国外的导演和编剧们都很蠢,不懂得吃现成,这也许与他们“没有历史”有关。
某次我经过广州某电视台门前,赫然看见一条醒目的横幅:“某某电视剧就是中国版的《兄弟连》。”看了以后,真的觉得很恶心。《兄弟连》我没看过,不好评价,但这种蹩脚的宣传就足以证明,我们的影视剧从业者们真的很可怜,连自己的基本的评价标准都没有,只能拾洋人的牙慧,这算什么事?
回到开头,说说《杨贵妃秘史》。黄秋生算个老演员了,但很多人知道他都是从恶心的变态杀手和吃人奶狂开始的。所以演个皇上也许可以,但我认为绝对不会好看,第一印象有时误导人。而且据说唐朝崇尚以胖唯美,贵妃美女是个胖美人,也不知道殷桃小姐增肥了多少。但窃以为,这些仍都不是败我胃口的关键,毕竟“艺术源于现实但高于现实”嘛。但关键的是就像一位好端端的美女,一见面就鼻屎、口水粘糊糊地耷拉在嘴巴上,难免让人恶心,更何况这《秘史》究竟是不是“美女”还未可知呢?所以既如此,依我看,这秘史不看也罢。如果真要叫座,倒不如索性更大胆一些,把贵妃姐姐的裙子撩起来,大家看看石榴裙下丁丁裤的春色更好。毕竟殷桃小姐比起贵妃姐姐距离我们更近,也更能让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