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武汉市禁鞭改限鞭的意义呢?还有它起到什么作用?
參考答案:节庆放鞭炮,是大民俗。
撑起它半壁江山的却往往是小作坊,小到一个家庭就能完成民俗作业的地步。
随着月初沈阳市作出鞭炮解禁决定,南京市也即将于下月公布解禁后的六城区燃放地点。这样的消息立即引起了人们强烈的关注。可是,事物的真相从来不会停留在一个面上。临近年关,空气中的烟火味照例浓了起来,同时浓起来的是我们的忧郁。在报章上“扫描”,不乏小作坊失事的消息,而12月14日,发生在睢宁县的爆竹小作坊大爆炸事件,更以3人当场死亡的惨痛代价,扼制了“鞭炮民俗”急于向城市复辟的兴起,频频灾难对比出的快乐期望也压迫出民俗经济和民俗心理扩张的“小”来。
一句话,突如其来的爆炸,拷问着被鞭炮调情的我们的民俗观。
在灾难中,我们应该吸取的或许不完全是安全问题上的教训。灾难事件牵扯出的是我们对待民俗的态度,笔者相信,每一起“鞭炮灾难”的背后都系着非理性的民俗心理。也就是说,民俗缺乏一个准确的尺度,这个尺度应当明晰,并被坚守,以使我们不至于陷入泥淖。被中国传统道德观左右着,这使民俗细分了两类人,一类是享受民俗者,一类是民俗工具的制造者,而在现实生活中,这两类人被生生隔开了,在我们举着烟花鞭炮尽情燃放之时,又哪里会想起,烟花的灰烬也充斥着制造者的投机、迎合和对生活的期望值。这是两种心理出现的断裂。
在尖锐的对比环境中,每每超过70%的鞭炮解禁的中国民众支持率,陷1993年兴起的禁放令于尴尬之境,陷较低的然而又往往不乏真知灼见的不支持率于尴尬之境。最后,一大批掌握中国民俗兴奋规律的人开始了在制造上的兴奋,由于先天不足,或后天不“敏”,这样的兴奋带来了与经济效益亦步亦趋的冒险,相当数量的不具备生产资质的小作坊得到了相对的喘息之机,在某种意义上,我们不得不默认他们为民俗,为民众的快乐做出了贡献。而在灾难频发时,我们贴上的只是制式的“抓好安全生产”的标签,却没有注意到,在民俗心理的断裂处需要理性衔接:衔接支持者与反对者的态度,实现观点的最大一致,减少类似禁放与解禁反反复复交战的内耗,建立相对高明的、成熟的而不是游戏化的民俗,甚至是新民俗;衔接制造者与使用者的生存处境,以限制狂热的消耗,和非理性的经济增长依赖,并通过共同的思考,促使鞭炮的制造走向高技术化和安全的产业化。
我们再也不能,在烟花的绚烂中忘记,生活的另一个层面充满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