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化人，清光绪十三年(1887年)七月二十五日生，无锡县石塘人。
幼年上过几年私塾，因父亲去世而辍学。光绪二十六年至崇明恒盛祥商号当学徒，业余时间勤奋学习文化。光绪三十四年，他决意弃商，进上海西门英文算学专修馆学习。宣统元年(1909年)考入苏州圣公会所办的桃坞中学。因信奉基督教，于宣统三年考入上海圣约翰大学正馆，积极参加教会活动，兼任该校礼拜堂董事、青年会副会长。民国4年(1915年)7月毕业，获文科学士学位，被派至无锡，执教于江苏圣道书院。民国5年8月升为西安圣公会会长。任职期间撰写了《半生之回顾》，并赴上海参加全国中华圣公会代表大会。民国13年跟随冯玉祥将军，在开封、北京部队中以牧师身份做传道工作。随后在河北张家口为西北军创立弘道学校，担任校长，为军中培养传道人员。民国14年秋，因西北军受挫和弘道学校解散，他返回无锡。此时他开始研究三民主义。民国15年，冯玉祥自任国民军联军总司令后，他再次北上，在包头与冯会面，深受启迪。民国16年初，他参加由鹿钟麟率领的西北军赴苏参观团，目睹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后的新情景，深感自己早先宣扬的“基督教救国论”完全是无法实现的。民国16年4月，在归国途中由高景远介绍，秘密加入中国共产党。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他仍在郑州冯玉祥部队工作。后由中共郑州地下组织介绍去上海，担任中国济难会总会翻译兼会计。民国19—24年，历任中共上海中央局翻译、中共临时上海局委员、宣传部部长，以基督教信徒的身份开展革命工作。民国24年7月，中共上海中央局、江苏省委再次遭到大破坏时他不幸被捕，解押至南京水西门国民党中央军人监狱。民国25年，经冯玉祥出面营救获释。
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他奉调去延安，任中共中央英文翻译，新华通讯社翻译、社长。民国27年 l1月带领全家随八路军第129师开赴太行山区。不久又到冀南和豫北，先后在第129师随军学校、第18集团军总司令部与第129师司令部参议室从事政治教育和对开明士绅的统战工作。他在华北地区历任晋冀鲁豫临时参议会参议员、晋冀鲁豫最高法院院长。
民国33年6月调任延安外国语学校英文系主任。民国35年4月任晋察冀军政干部学校外语训练班主任，6月任华北联合大学外语学院院长。民国37年6月，为迎接全国胜利，中共中央决定成立外事学校，由其任校长。翌年6月任北京外国语学校校长。建国后，他历任中国人民救济总会监察委员会办公室主任，中国红十字会常务委员。曾被推选为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三、第四届全国委员会委员。1974年 l1月15日病逝于北京，终年87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