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四个古今中外有乐观精神的人和事啊
刘禹锡
永贞革新失败后,刘禹锡被一贬再贬,时间长达二十三年。在艰苦恶劣的环境中、在不为人所理解甚至遭到道德批判的情况下,他仍能保持积极乐观、昂扬豪迈的精神品格,这既与他的性情有关,也与他的才识和处世态度有关。
纳,法国人,他的作品以非凡的预见力著称。可能大家最熟悉的是他的《环游 世界80天》此外前一段时间上映的《地心游记》也起于他的小说。对我而言,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海底两万里》,作品写于一个还未步入电气时代,更勿论深海探测和潜艇制造。然而作者却创造性的想象出了一艘潜艇“鹦鹉螺号”,并详尽的阐述了电灯等一系列尚未诞生的“发明”,他那天马行空的想象和其贴近现实的精确让人惊讶。我们或许称他做科学小品的创作者都未尝不可。由以上叙述你也能猜到,凡尔纳是一位科幻乐观主义者,他的作品中总是洋溢着科幻造福人类的美好愿望。
而另一位科幻鼻祖H.G.Wells是位英国人,相对于法国人的浪漫和乐观精神而言他无疑严肃了许多,甚至作品中时常带有一股悲观的味道。有位读过他的文章的人说,每读威尔斯的一篇文章就悲观一次。现今科幻的基本设定之一——时间机器就产生在他的笔下。与凡尔纳的预见力不同,他是一位科幻题材的开拓者,而且针对科学的严谨设想也较多。时空变换、元素和化合物等等一系列题材都从他的笔下走入科幻殿堂并为后人发扬光大。
科幻的萌芽期,因为是一个开拓期,是一个作品少、作家少的文学分支。由于当时科幻出版机构和宣传媒体的不完善和缺乏一个贯通写作的基本思想,此外,地域隔离、通讯不便,使得科幻初期没有达成一个写作的基本共识,没有形成一个独特的文学体系。但是毫无疑问的是,科幻填充了人们想象力上的巨大空白,又让人感到了科技和逻辑的美妙,科幻作为鼓励人们亲自深入大自然,深入科技的推进器,反思自我的途径和优美文学的另一种形式,便由此逐步壮大,很快到来了科幻的“黄金时代”。
我们首先要变换一下主题,把对小说和作家的讨论转到两位编辑身上——两位对科幻繁荣有着重要影响的任务。
雨果.根斯巴克,是“science fiction”这个名称的确立人,而这是在他1923年8月主办的第一期《惊异故事》上提出的。可惜的是,这个杂志不久就停刊了——原因是雨果本人极力鼓说“科幻小说以科为基础决不更改”的论调,并说“他的杂志是专门给工程师看的”。为了呼应他这一说法,他经常为他撰稿的作者安上一些虚无的头衔,比方说哪哪的教授,工程师什么的。但由于起内容明显的理论不足和与市场结合不严密使得这一探索以失败告终。但最后,为了纪念他的开拓精神,还是诞生了以他的名字命名的世界科幻大奖——雨果奖,现已成为科幻权威大奖之一。
与此同时,《惊奇故事》也开始暂露头角,它的首任主编是约翰.坎贝尔。可以说,“黄金时代”称为坎贝尔时代也不为过。他不仅是一位优秀的编辑,一位优秀的科幻小说作者,而且他的杂志吸纳各种风格的科幻小说,还确立了一系列的科幻写作基础:“写真正的科学”、“用现实手法写超现实题材”、“用过去式描述将来事物”、“对科技和进步保持乐观态度”。其中以上边的第二条尤为重要,它为经典的科幻小说奠定了理论基础。一套科幻方针确立无疑对标准科幻形成有着特别的意义。此外,他更发现和培养了一大批作者——可称做他的门徒。以下简介几位。
阿西莫夫,在科幻界和科普文学界都是个响亮的名字。传说他一生中写了500多本册子,有科幻有科普——还有,他本人又是哥伦比亚的化学博士。他属于被坎贝尔培养出来的科幻作家,他的作品以没有文风著称,因为他的一生大部分时间都在打字机前度过,没有时间考虑这些事,当然,他的没有文风的文风仍然让人入迷。起主要系列有以罗马帝国史为蓝本的《基地》和《帝国》《机器人》三大系列,在这些作品中阿老创造了一个恢弘的银河帝国和与之抗衡的基地,在基地中有一群救世主似的人对腐朽的帝国遗留下的混乱相抗争。“基地”,这个名字你或许有些眼熟吧?若干年前,一个年轻人读到了阿老的基地,并被其中的救世主情结深深打动,他视自己为拯救世界的救世主,并长大后以基地作为自己组织的根据地名字——他,就是本.拉登。当然,这个事情只是一个小插曲,拉登的恐怖组织形成有着深刻的经济和民族矛盾背景;但从另一方面说明阿老的小说多么有吸引力。在另一个系列机器人中,他提出了科幻史著名的“机器人三定律”: 第一:机器人不可伤害人,或眼看着人将遇害而袖手不管。
第二:机器人必修服从人给它的命令,当该命令与第一条抵触时,不予服从。
第三:机器人必须在不违反第一、第二项原则的情况下保护自己。 从程序编制的可行性和极可能造成死机的设定看,这三定律无疑只是科幻,但阿西莫夫由此衍生了一系列的故事,将科幻和侦探故事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关于机器人面临遵循某条却违反另一条的两难抉择。在这个系列中,阿西莫夫将他的特长——逻辑发挥的淋漓尽致。他的文字技巧粗糙,写文章平板,直白,鲜有“美文”,他的小说完全是以深厚的文学内涵和极强的逻辑推理取胜。
中國古人中的樂觀者,皆帶有悲觀心理!現代人確實還能有些人確實是樂天派!這從他們在幾經挫折,仍然活得長壽,這種結果,來予以肯定!由於種種不便說明的原因,就不列舉啦!對於外國人來說,由於所知有限,就不能列舉啦!可能與我國的古人們類似!那就同意前者的說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