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体会到基督教世界对犹太人历史苦难的深重责任。以色列和美国的关系因为东耶路撒冷扩建犹太定居点计划“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以色列驻美国大使语),良有以也。《纽约时报》披露:副总统拜登和国务卿希拉里这次对以色列的强烈责备,都出于奥巴马亲自策划。
总之,在世界经济重心从大西洋移向太平洋的同时,“并不十分在意欧洲”的奥巴马入主白宫,称得上是风云际会。但是他在美国传统政治力量,尤其亲以色列势力的激烈抵制下能走多远,尚是未定之数。
在内政上,奥巴马的“阶级烙印”在于常春藤教育塑造的精英主义。《纽约时报》曾经形容奥巴马的领导“一半是哈佛经济系,一半是芝加哥民主党机器。”后一半需要另文评论,而前一半是奥巴马精英主义的形象总结。《华盛顿邮报》的右翼大牌作家乔治·威尔将奥巴马的施政思想,上溯到由普林斯顿大学校长出任新泽西州长,再任美国总统的伍德罗·威尔逊,也十分中肯。
奥巴马和威尔逊的精英主义,代表了一种“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的哲学。他们认为各种利益集团的“小人”为了私利阻挠了社会进步,只有依靠科学和理性的精英“君子”,才能造福整个社会。奥巴马的医保改革,可说源于这样的威尔逊主义,而引起“茶叶党”代表的传统民粹主义的全力反抗。最后鹿死谁手,只能拭目以待。(于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