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船是中午十二点,因而早上可以睡个懒觉,悠悠闲闲地度过。然而,我是肚子痛醒的,贪吃海鲜的不幸结果发生了。人立时变得没有什么力气,还觉得微微发冷,整个早上只是倚在床上看看电视,和表妹聊几句。同时,心里还存着个担心,就是待会儿坐船会不会再晕得昏天黑地。上船前吃了晕船药,打定主意上船后就睡觉,这样或许能好一些。风浪还是很大,船依旧颠簸,好在药总算有效,虽然仍然有些不舒服,但硬是熬过去了。
走出瑞安码头,长吁一口气,人似乎也稍微精神些了。已经快两点了,在瑞安竟找不到吃午饭的地方,于是决定到温州休息一下再做打算。温州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热闹,最繁华的步行街——五马街——一带人头攒动,跟南京路有得一比。最困难的是停车,兜兜转转大半天才在一个隐蔽处找到停车位。坐在长椅上晒晒太阳,我略微有点恢复,但还是没什么胃口吃东西。
离开温州朝上海方向,但当晚是没可能到上海的了,所以还是要在中途找个地方落脚的。几天来一直都是舅舅在开车,我看接下来的路都是高速公路,便主动请缨。很久没有碰过车了,一上来就出了小岔子,油离没有配合好,车子熄火,惭愧啊惭愧。还好很快就适应了,尽管天色从明到暗,直至完全黑下来,但我一直开得很稳。不过我越来越觉得不舒服,我知道自己是发烧了。快到台州了,舅舅接管方向盘,刚才一直撑着的我这下彻底倒下了。
本以为在台州很容易找宾馆,却遍寻不见,只能向人打听,才找到了台州供水大厦——当地最好的宾馆之一。这家三星级宾馆的确不错,设施、装潢比上海的一些三星级宾馆强多了。可我当时就像一只“煨灶猫”,病恹恹地毫无生气,面对满桌饭菜,一口都吃不下,只喝了两碗特意关照厨房为我烧的姜汤,就回房吃药睡觉了。
出门旅游这么多次,第一回在外面生病。想到人家病卧他乡真的是一件很凄惨的事,不过我的身边有亲人在,一切都不是那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