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什风情
去新疆之前表哥告诉我:“看风景去北疆,感受风土人情一定要去南疆的喀什。”
到了喀什我真的才明白这句话。这里是完完全全的维族风情,大街小巷满是说维语的人,相识的维族男人在路上见面都要握手致意;街上的维族妇女多是身着传统的长裙,蒙着厚厚的褐色面纱。使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们见面时蒙着面纱居然还能认出对方。
我住的邮政宾馆正好是处在老手工艺街的西端,走过这条街不远就是艾提尕尔清真寺。手工艺街的作坊大多是铜器制作,也有乐器制作。整条街不宽,门面都是在大城市里很难看到的木面门板,古朴而亲切。 店里的工匠们各干各的活儿,敲打定型、抛光磨面,任路人驻足参观。和工艺街相垂是自由市场,什莫都卖:蔬菜水果,饼馕,服装,首饰丝巾,英吉沙小刀。这里没有多少汉人光顾,可以说是个完全的地道的维族的自由市场。身在其中,虽然什麼都不买,只想听一听人们讨价还价的声音,看看拥挤而熙攘的人群和不时有小孩三五成群叽叽喳喳地跑过,让弥散着满街的烤羊肉串和烤馕的香味扑满自己的鼻孔…
艾提尕尔清真寺前的的广场边上一溜儿工艺礼品店,出售些新疆特有的小饰物、刀和乐器。老远就被冬不拉的琴声和抑扬顿挫的歌声吸引,走进才看到两位维族老人在自家的乐器店门口弹唱。老人们很热情,一曲之后本来要收摊儿进屋,在我的请求下又高歌了两曲。想唱就唱,想舞就舞,随兴而娱,这也许就是维族人被人羡慕的天性吧!
卡湖掠影
到喀什,主要还是想去拜望帕米尔高原上的慕士塔格。孤陋寡闻的我以前并不知道慕士塔格,还是在一年前西直门正在长河湾工地的围栏上中英文印着“慕士塔格”,当时只是认为开发商弄个什麼样名称来宣传,就像什麼“拿铁”、“威尔夏”之类的。去新疆的前两周作行程安排时,翻看地图才猛然得知慕士塔格是帕米尔高原上的一座雪山。
汽车沿中巴公路行驶数小时之后,转向山间的石子路前进。公路、山路,一路上没有绿意,满目戈壁和荒山;间或能看到苍鹰在山间盘旋。离卡拉库里湖还有半小时路程时,都要在路边一个药材铺歇一下,免费喝几杯红景天茶水,说这样可以减轻上到三千米以上的高原反应。
随着车驶向卡湖,山路两旁的山被耀眼的雪覆盖着,感觉近在咫尺,而司机说要登上去起码要四五个小时。卡拉库里湖便是在这群山深处,众峦之巅的一泓蓝得纯洁、蓝得深邃的圣水。湖的对面是慕士塔格和公格尔久别峰,雪宛如洁白而温暖的羊毛帽,柔柔地戴在山们的头上;高原的天空秀出明丽的蓝色,点缀着几朵洁云;而卡拉库里湖则像纯情天真的女孩儿被慕士塔格和公格尔久别满含温情地拥揽着。这里的一切好像都不含有任何杂质:水和天是颜料中的纯蓝,雪和云是没有掺进一丝杂色的本白。也许大海让人心胸开阔,山林让人身心愉悦,而面对这样一个童话般纯洁的世界令人不由得要坐在湖边静思,将一切浮躁都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