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期望的太久,以致行程如愿开始时,没有预想的兴奋,代之的是疲倦,随着旅行的进行,不断加强,最终将自己淹没。
May.31.2009 6.45pm
舷窗外的地貌从城市街道过渡到平原-丘陵-雪山-盆地-高原-干涸土地,最后过渡到了沙漠,平坦波纹,无边地延到白云漫到天空,突然心里没来由地,开始感到厌倦。
云层又一次把视线阻挡,景物轻易地被遮蔽。
机上插曲:全是H1-V1病毒惹的祸!
飞机落地,机内广播通知:因有一婴儿高烧39度,全体乘客需要留在机上等侯。机舱内一片哗然,难怪前排过道对面的那个婴儿一直在哭。眼下经济危机,全球都拿HI-VI做文章,非常时期非常对待,我想象着,被救护车拉到医院做一通难受的检查后,一大堆人被放到一些空置的房间内隔离,每天无所事事地呆着,2个星期后,放出来,假期也完了,再买张机票回去,想到这里,抬头看着舱内人们夸张的表情,我哑然笑了。
等了半个多小时,有穿防护服装的工作人员上机检查,从前面机舱往后,对乘客逐个检查体温;一个小时过去,机上通知需要转支线航班的先下飞机,我不想再无聊地等了,抓起相机包,下了飞机。在转送车上,看着一对年轻夫妇抱着一个婴儿上了120救护车。危机是解除了,而我们是否携带了病毒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可以继续下面的行程
精疲力尽的火车补票记:
机场-火车站-买票-侯车-进站,问到列车员补票车厢在13号车,看看自己手里的与之相隔10个车厢的座位号,算了,不去了就等在13车旁,看其他乘客陆续上车,列车员好心告诉我要先登记,赶紧进车厢在补票台上的本子上把名字排在第10个,然后侯在车厢连接的空档处,摇着水壶,看不同的列车员一遍遍地检查锁扣,等开车时间到
车行1刻钟,补票处已经挤满了人,通路也中断了。空气又闷又热令人烦燥,焦急等待中,列车员带来了一个通知:无1张卧铺票,要到吐鲁番后才有。呼啦,刚才挤满了的人全部散开,我走到隔壁餐车找了一个座位,相比拥挤闷热吵杂的车厢,这里舒服很多。
11.30pm时,列车员们在餐车吃完饭回去不多久,从卧铺车厢走过来一位中年女子急急地对一男孩喊:快去补卧铺票,现在有了。我也赶忙背了包跟在后面,补票刚刚开始,按登记号顺序排下来,那个男孩他们没有登记,早到了也只能等着,很多已登记的人不在,就过掉了。我前面只有3个人应声补了卧铺,轮到我时,递上身份证和座票,加了58元,补到一张上铺,可以去睡觉了。
铺位在2号车,也就是说我要穿过12节车厢才能到达;午夜时间,车厢内只开了小夜灯,铁轨声相伴我走到筋疲力尽时,摸到铺位,爬了上去倒头睡下。
(和谐的乌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