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心灯
分類: 图书,传记,文学家,
作者: 聂茂,厉雷著
出 版 社: 光明日报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1-1字数: 210000版次: 1页数: 275印刷时间: 2008/01/01开本:印次:纸张: 胶版纸I S B N : 9787802065062包装: 平装内容简介
这次出版的是第二辑,共五本,分别是冯伟林的《煮史论圣贤》、聂茂与厉雷的《俄罗斯心灯》、李蒲星的《寂寞的背影》、刘应雄的《永远的明灯》和凌鹰的《巨轮的远影》。
同第一辑一样,第二辑仍然聚焦中外文学、绘画等领域里成就显赫的大师级人物,选取他们的经典作品作为切入点,对他们的传奇经历和学术成就作出合乎理性的评判。我们不要求面面俱到,只求选取其中一篇(件)在读者知识点上耳熟能详的文本作为章节标题。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这些作品本身具有强大的阅读群和广泛的受众基础,不少作品曾经入选过大中学生的教科书,读者重新接触这些标题,唤起一种记忆,一种久违的亲切感。然后,我们围绕这个经典文本,联系到文化大师的生活、情感和对事业的追求等进行生动传神的描写,突出文化大师的某个侧影。这个侧影也许被人忽略的,也许有人看到但发掘不深。在细节的处理上,我们力求生动感人,力求客观冷静,力求符合实际。
我们的总体要求是:每本书选取适当的叙事对象,选取文化大师的生活片断作为主要内容,文字清新活泼,叙事朴实简练,努力做到故事性、趣味性和励志性相统一,寓教于乐,以真正实现我们所追寻的“大教育、雅文化、准学术、泛美术”的创作目的。
作者简介
聂茂,原名陈庆云,曾用笔名三耳等,湖南人。留学博士。曾在鲁迅文学院、复旦大学和The universityof waikat0深造。长期在湖南日报社、中央电视台和民族出版社等媒体一线从事编辑、记者工作。1999年出国深造,2004年学成归闯。现为中南大学新闻传播研究所所长、文学院教授、学科带头人、硕士生导师。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社科基金项目评委、中国报业网学术顾问以及湖南省委宣传部文艺阅评员,等等。
已在国内以及美国、新西兰和香港等地数百家报刊发表各类作品300余万字。曾获碍世界华人文学大奖赛小说组一等挺、新加坡《联合早报》小说薪人奖一等奖、《人民文学》创刊45周年(1949—1994)散文大奖、1998年度湖南省青年文学奖以及中国新闻奖二等奖、湖南省好新闻奖一等奖,并获湖南省人民政府记功一次,等等。
出版的著作主要有:散文集《天地悠悠》《心灵的暗香》、诗集《玻璃房子》《因为爱你而光荣》、长篇传记《乱世豪臣》《草莽枯荣》《图说宋氏家族》、长篇小说《情泊奥克兰》、文学评论《民族寓言的张力》、社会学研究《雅痞一成功者的精神标签》、译著《世界上最伟大的推销员续集》和《激励圣经》(台湾出版)等16部。
目录
总序 时间的背影与大师的重量
第一章 死魂灵——雕刻果戈理
一、被遗弃的灵魂
二、渺小的彼得堡官吏
三、再见,我的王!
四、别林斯基:懂得,却不原谅
五、《死魂灵》:一个时代的暗喻
六、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二章 父与子——雕刻屠格涅夫
一,俄罗斯的经纬
二,善良的猎人
三,爱:不能仰望的禁区
四,在斯帕斯科耶旋转的中心
五,《父与子》:谁是俄国需要的呢?
六,托尔斯泰:唯一产生误解的人
第三章 罪与罚——雕刻陀思妥耶夫斯基
一、俄罗斯病人
二、成也别林斯基,败也别林斯基
三、爱:不能融化的月光
四、最没水平的编造
五、《罪与罚》:灵魂的拷问
六、贫穷的坟墓让人的心脏长久地发颤
第四章 安魂曲――雕刻阿赫玛托娃
一、站在风口的俄罗斯的高贵
二、狠狠地挖出自己的心
三、不是诗人的妻子,是诗人
四、住在别人家的女人
五、《安魂曲》:为俄罗斯安魂
六、灵魂最后的华盖
七、她是最后一个
八、生为诗人,死为诗人
第五章 哀歌――雕刻曼德尔施塔姆
一、方寸里的世界
二、诗意的旅居
三、精神的流放:漂泊
四、男人枕着女人的肋骨
五、《哀歌》:一道民族的伤口
六、时代的孤儿
第六章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雕刻奥斯特洛夫斯基
一、信仰的单行道
二、赤脚青春
三、做一个有用的人
四、《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激情燃烧的青春手记
五、三个女人,一场爱
六、青春入土,坟上开花
第七章 静静的顿河——雕刻肖洛霍夫
一、顿河之子
二、唤醒沉睡的顿河
三、《静静的顿河》:一个民族的史诗
四、一世困惑由人说
五、平凡的苏联人
六、双重人格,一种道义
后记
书摘插图
第一章死魂灵——雕刻果戈理
二、渺小的彼得堡官吏
严冬,乌黑的夜,风正紧!繁乱盼星子,挂在高高的天幕上,不停地闪耀。
一辆马车飞驰在宽阔的大路上,三头火马,昂着头,张开鼻孔,吐出团团白气,脖子上挂着铃铛,铃铛乱响。马车上坐着车夫,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身后挂着一站油灯,亮着微光。泥土冻僵了,马车跑起来格外快,也格外颠簸。车夫粗筋暴露的手紧紧地抓住马缰,绳子嵌进他厚厚的皮手套中。
马车里传出两个男青年高谈阔论的声音。
“涅仁高级科学中学九年的时光终于结束了,你怀念它吗?”
“有何可以怀念的,那里糟糕透了。那是外乡,我在那里除了你、普罗科波维奇和巴齐利就没有多少朋友,而且在老师眼里我可是个坏学生,思想有点自由散漫。”说这话的人似乎还笑了起来。
“在学校你可是个孤僻、不和群的角色,真不知道你那时整天想什么?”
“涅仁没给我留下任何好的印象。那是个像铁盒子一样的地方,一切都僵硬死板,我差点闷死。还有那糟糕的一八二五,我亲爱的父亲去世了,后来又是十二月党人事件,那个时候我都在那个鬼地方,痛苦呀。或者只有别洛乌索夫教授还让人怀念!”
“你说的是那个学监!他的进步思想让你痴迷。那时候上头来调查他,你也被传讯了。”
“对,他们问我,笔记上的那些自由倾向的思想是不是教授讲的。说是自己总结的。他们想强迫我陷害教授,可是我没有,坚持说教授讲课是符合官方标准的。可是大部分的人都妥协了,说了假话。后来教授到了处罚!”
“涅仁就没有值得你回忆的好事情吗?”
“倒是有一件,就是那年谢肉节学校排演戏剧,我可是导演和演员。
……